“嚯嚯,没想到,你还真去救严渊了啊。你知道阮殷已经晋升成功了吗?下次你要是还敢这么接近严渊,可是会被他的小女朋友暴打一顿的哟,那条衔尾蛇现在的实力境界甚至已经不比她爸弱了!”
童笑然笑眯眯地捧着一杯热茶,忽然出现在了房间的门口,然后自来熟地走了进来一下子坐到了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上,然后对着这个房间正在盯着自己的主人说道:“哟,你这是什么目光啊?没见过美女吗?”
房间的主人沉默了半响,然后没好气地问道:“神算子,你来干什么?”
“别用这么生分的称呼呀,咱俩不是很熟嘛,杜白。”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和你应该不是很熟吧?”杜白眯起了眼睛,甚至伸出了手握住了随意放在桌上的长剑,浑身散发出了淡淡寒意,“而且我上次已经警告你别过来打扰我的生活了吧?”
“可是你这回出手劫了皇帝陛下要的货,已经违背你所一直奉行的低调悠闲的生活方式了吧?”童笑然在弥漫着寒意的房间之中一点都没有动摇,反而是抬起手中捧着的热茶抿了一小口之后继续说道:“我其实是当今圣上派来找你了解一下情况的信使而已。”
“你什么时候成了皇帝的走狗?”
“我不是他的走狗呀,哦,你是不是不知道前段时间老皇帝驾崩换了个新皇帝啊?”童笑然恍然大悟,“像你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家伙一定不知道吧!”
“……我又不是傻子!”杜白叹了一口气,然后手中也放下了长剑,身上的杀气也暂时收敛了下来,恢复了往日那种云淡风轻的态度,随口问道:“老实说吧,你过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童笑然,你又在谋划着什么?”
“没没没,我又不是什么时候都在谋划阴谋的老狐狸。”童笑然连连摆手,盯着杜白一脸“难道你不是吗?”的表情,毫不动摇地继续说道:“我没
撒谎,我真是小皇帝派过来找你沟通的,你大概不知道当今圣上的真相吧?”
“哈?”
“一个异世来客居然成了大梁的主宰,嘿,命运这玩意是不是很有趣啊?”童笑然又抿了一口热茶,淡淡地说道:“这下你也该知道他为什么要这颗灵魂石了吧?那颗石头里面的那个穿越者是个公开的秘密啊。”
“……唉,意思是我大水冲了龙王庙咯?”杜白砸了咂嘴,然后没好气地说道:“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我可不相信你算不到我会中途劫下那颗石头里面那位前辈!既然你早已投靠了那个后辈,为什么不向他展现你更多的忠心呢?”
“这就是我找你的第二件事情了,杜白。”童笑然将茶杯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之上,然后悠然地晃悠着手指,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对异客的事情很感兴趣,所以我想提供给你们一些帮助,让‘严崚山’的布置彻底完成。”
杜白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紧张地站起了身子,下意识想要动手,但是随后便又想起了什么,叹息一声又重新坐了下来,没好气地说道:“算了,没有意义……这么说,你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咯?”
“这个嘛……不好说。”童笑然舔了舔嘴唇,将这个哑谜与眼前的男人打到了最后,“要不你猜一猜?”
“猜一猜,我为你们准备好的神来之笔,将在哪里出现?”
……
“那么问题来了,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不仅没有阮殷在身边了,甚至无论是崔汐瑶还是满天星都不在身边了,我现在一个人自由了。”严渊一个人走在宽敞的道路之上,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么难得的机会……我一个人能做些什么呢?”
严渊现在有些壮志踌躇,毕竟这可能是他今生最后能够浪里个浪的机会了!等阮殷结束闭关,他就得走入人生的坟墓婚姻之中了,到时候再想浪里个浪可就没有机会了啊!
——别听阮小红那厮说什么“随便你去找小妾”的鬼话,严渊要是敢不向她请示就纳个小妾,怕不是得死在天阶大佬小龙屠阮小红的家暴之中!
那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难得得到了自由的严渊可不会做那么愚蠢的事情,但是除了纳一个小妾以外,偶获自由的他还是可以做一些他曾经想做但是一直没能做成的事情,比如说嫖……咳咳咳!
“总而言之,去南宁不必太着急,也不能太托大,得先去把阮殷的平安给岳父岳母报一声,免得他们太过于担心,而在去南宁的路上,我也可以顺道做些一个人才能做的事情。”严渊舔了舔嘴唇,喃喃自语道:“有一些事情得我一个人去解决啊……”
说着,严渊便迈步越过了风雪,进到了大雪纷飞的城市之中。
他全速前进,花费了没几天便穿越了整个西伯利亚冰原和蒙古草原,但是并没能原路返回,前进路线稍稍有些偏移,虽然还是顺利地回到了大梁境内,但是却莫名其妙跑到了辽东靠近幽州城的地方,经过几天迷路、问路又迷路的循环之后,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正确的方向,跑到了幽州城。
他并不打算在这座城市呆多久,进城也不过是为了休整几日,再转而前往京城处理一些他带着阮殷不太好做的事情,深冬的辽东、幽州有着远比南方冰冷得多的天气,甚至比起京城也都要更冷一些。不过严渊刚从那永冬的极寒地狱回来,对比之下反倒感觉还好。当然,他这种能够抵御严寒的修行者觉得还好并不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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