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你还是不愿意见教主他吗?”
“哼,我为什么要见他?”林妖皱了皱眉头,看着底下正与薛清并肩走着的罗达契,没好气地说道:“对于你们来说,他是教主,但是对我来说,教主并不只是教主,因此,我若是不愿意见他便就不见他!他难道还能强迫我吗?”
“……”严鱼雁欲言又止,而她身边的樱井歌则歪着脑袋想了想,奇怪地问道:“可是我们昨天不是一起见过教主了吗?”
小妖:“……”
小妖恼羞成怒地扑向了樱井歌,把她的小歌姐姐当场扑倒在地,骑在她的身上对她使劲儿地挠着痒痒,同时高呼着:“谁让小歌姐姐你说实话的呀!!!”
“咿呀?!噫哈哈……不要……小妖不要呀!好痒……”
“小妖你别闹了。”严鱼雁头疼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伸出手来把林妖从樱井歌身上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一旁,让终于得救的樱井歌继续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接着砸了咂嘴,“我就是想让你们父女俩关系好一些呀,小妖。”
“鱼雁姐姐你放开我!我才不会教主搞好关系呢!!!我才不要见那个家伙呢!!!”
“你真的只愿意叫他为教主啊……”严鱼雁叹了一口气,接着蹲下来,与林妖平视,无比认真地说道:“你这样以后可是会后悔的哟。”
“……”林妖沉默了,她看着严鱼雁那副严肃的表情,接着又叹了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我不会见父亲的。”
“因为他杀了母亲。”
严鱼雁愣了愣,她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情,在此之前,她从未从林妖或者罗达契那里听说过这件事情!
“薛姐姐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刺杀父亲的。”林妖将视线放在下方的薛清身上,接着露出了苦笑,“老实说,他们两个才是被那件事情影响最最严重的人,我那个时候还小,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后来父亲主动承认了这件事情,我甚至都不一定能知道这件事情,但是父亲他没有做任何隐瞒的举动,并且主动疏离了我。”
“也就是说,不是你主动疏离的他?”
“那么小的小孩懂什么啊?”小妖翻了翻白眼,“别看我现在很早熟,但那个时候的我还完全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哪会主动远离这样一个血亲呢?是他主动的,他甚至还给我改了个姓氏,让我随母姓,我看教……父亲他之后的所有行动都是在赎罪。”
“赎罪。”严鱼雁重复了这个词语,同样也将视线看向了下方的罗达契和薛清,“什么罪过?”
“放弃了终极猎杀梦想而与林语在一起的罪过,若是没有放弃那个属于全猎杀教教众与信徒的梦想,他就不会活在痛苦之中,母亲也不会死去了。”林妖淡淡地说道:“所以他现在才会一举一动都如此遵循着教义,所有的感情都封印起来,只为了制造出终极目标,完成终极猎杀。”
“最
终,他将视线和精力投向了人造神祇计划之上。”
“没错,而这个计划是目前为止最大的希望。”林妖闭上了眼睛,叹了一口气,“也因此,薛姐姐才会再次出手,想要在他赎罪之前将他杀死啊。”
“薛清的目的是……断罪?”
“杀死罗达契,让他不再为了自己的行动而自责,不允许他继续赎罪。这就是薛姐姐想做的事情,而这也是罗达契希望她做的事情,他希望她能够阻止自己,所以这么多年来他都没有阻止过她。”林妖淡淡地说道:“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谁也无法插手进去。他们一个在那场变故之中失去了目的,一个得到的目的。而在此之前,他们的情况恰恰相反。”
“在遇到母亲之后,罗达契得到了他或者的目的与动力,而薛清失去了它。当母亲死去的那一刻,罗达契失去了一切,而薛清则靠着母亲之死,获得了活下去的力量。”
严鱼雁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第一次发现自己是那么不了解救了她的人,罗达契内心深处那些复杂她竟是连一点都不知道!若不是小妖开口,她甚至都不知道罗达契早已存了死志。但是她也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她只是默默地看着罗达契和薛清,默默地在一旁守护着他们,不让他们的交锋遭到任何人的打扰。
而在她的目光中,冷杀执行出鞘!
……
“你就是罗达契吧,我听不少伙伴提到过你,你的眼睛就像是死了一样呢。”
“你好自私啊,小清她明明有这么明确的梦想,你却不想让她走这一条路,为什么呢?什么?她想杀妖怪,怎么了?我知道我是妖怪,可是想杀妖怪怎么了?我们妖怪每一个都想把彼此给干掉呀,而且你们猎杀教也不缺这样的怪胎咯……啊,小清,我不是在说你是怪胎。”
“小清和你不一样,你们两个不是一样的人,不要将你的想象强加于她身上了。”
“啊,你又带着小清来了,怎么了?想我了吗,罗达契?”
“你好久不来了,小清呢?哦,这次就你一个啊。也好,喝一杯吗?”
“哦,你当上猎杀教的教主了啊,恭喜恭喜。嘿,我的确对这事没什么兴趣,但你不要把我的敷衍说出来呀,女士需要一点自己的小秘密啦,达契你是不是没交过女朋友啊?啊,不好意思戳到你的伤口了。”
“终极猎杀是什么?哦,你们猎杀教信徒的梦想啊,奇怪,你们人类每一个个体都如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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