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上,地表的温度已经达到了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程度,地面上遍布的尸体在太阳的暴晒之下早已发出阵阵恶臭。
那尸体正中站着一个身穿银色铠甲的青年,他双目无神地看着这满目的疮痍,不知过了多久,青年的双目开始晕眩他只觉得两行黏糊糊的东西从自己的眼眶滑落,紧接着他的身体就无力地倒了下去。
……
客栈里,叶青猛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被一片深红的东西遮住了目光,揉了揉眼睛,竟然沾了满手的鲜血!
这鲜血倒是让叶青从困意中瞬间清醒了过来,他赶紧从床上翻下来快步走到镜子前,镜子中的自己显得十分可怕,狰狞的表情,冷漠的眼神,还有那满是鲜血的……脸庞。
这一幕把叶青吓了一大跳,他赶紧把手伸进脸盆中想要拿起毛巾把血迹擦干净,可是他刚把毛巾拿起来,脸上的血迹什么的却早已消失不见……
“阿青,你起床了没?”
门外突然传来了高烈的声音。
打开门,高烈那粗犷的脸映入眼帘,似乎是刚起床的原因,高烈的头发还有些乱糟糟的,要是这个时候给他换上一身破烂点的衣服,说他是个小乞丐估计都不会有人怀疑。
“怎么了?现在去城主府的话有些太早了吧?”叶青似乎是昨晚没有睡好,脸上还带着些许困意地问道。
“不是咱们要去,是人家已经来了。”高烈说着脸上的神情也是精彩地很:“欧阳策这小子在这凌平城里肯定是兴风作浪惯了,客栈地伙计看见他进门之后吓得连头都不敢露。”
“行了,别在这说别人闲话了,我们走吧,别让这位城主大人等太久了。”叶青整了整衣服便往楼下大堂走去。
大堂之内空荡荡的,只有中间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是与叶青同行的孟染,而另一人肯定就是这凌平水城的城主大人,欧阳策了。
“欧阳城主,有失远迎。”叶青拱手走了过去。
“哪里哪里,倒是麻烦小侯爷亲自道我这边远小城里来了。”欧阳策起身相迎道。
两人坐下,孟染和高烈二人背手站在叶青的身后。
“小侯爷,事情有些特殊,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欧阳策说道。
“欧阳城主请讲。”
欧阳策点了点头开始说道:“一周之前,凌平突然来了一群号称是行商的异乡人,可是就在第三天,五个行商人突然失踪了一个,也就是当天晚上,我的书房里不知是谁送过来一个信封,而信封里装着的就是我差人送去帝都的那块腰牌。”
欧阳策说着,叶青也是从身上取下了一块青铜的腰牌放在了桌子上,这腰牌四四方方,正面刻印着‘合吾天元’四字,反面看过去应该是打磨过的,很是光亮。
叶青看着腰牌,脸上并未出现任何的情绪。
这块腰牌是自己的父亲叶锋的贴身物品,叶锋一个月前失踪以后便一直没有了消息,直到几天前,这块腰牌被送来帝都,这才有了一些线索。
想着,叶青的手情不自禁地握紧了起来,指甲都有些嵌进了手掌之中。直到孟染在后面拍了拍叶青地肩膀,叶青才回过神来。
“不好意思,有些失态了。”叶青冲欧阳策点了点头道:“你继续说。”
闻言,欧阳策也没太在意便继续说道:“起先始我也没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去,但是前天晚上有一个陌生地男子偷偷潜入了城主府跟我说他就是那失踪的第五人,他和其余四人并不是同伴,他是被绑架来的。他还知道我已经把那块腰牌送去了帝都,他说自己有事情要跟帝都来的人说。”
“那现在那个人在哪里?”叶青问。
欧阳策摇了摇头道:“不知道,除了这件事之外我对这个人一无所知,于是这三天我也在不断地调查这个人,可是要调查这么一个外地人实在是太难了,我去问过那几个行商,他们也不愿意透露,于是我开始调查这些天他们所去过地地方,终于也是在今天早上被我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那你们发现了什么?”
“这个东西三两句话也说不清楚,我带你们去看一眼你们就知道了。”说完,欧阳策站起身做了一个‘请’地姿势道:“还请小侯爷跟我走一趟了。”
……
半日之后叶青三人被欧阳策带着出了城,一直走到了城外的凤鸣山下,众人又花了许久时间爬到了山顶。
“这凤鸣山因为就在城门外不远处,城中的老人死去以后家人一般都会把老人安葬再这里。”欧阳策一边带路一边说道着。
“也就是前天傍晚的时候,城主府的一个家丁来凤鸣山上祭拜,竟然发现有人在一座坟墓之前挖掘着什么,因为见对面有四个人便也没敢声张,就偷偷跑了回来跟我禀报这件事。而且据他所描述的四人的外貌来看,很有可能这四人就是前些日子进城的行商。”
说着,欧阳策停下了脚步指着身前说道:“就是这里了。”
欧阳策站定,他的面前是一个类似于一个地下通道的入口,入口的两侧站着两个士兵在看守着,士兵见到欧阳策也是迎了上来行了一个礼。
叶青三人走上前去,入口像是被新挖开的,但是稍微往里面看一点就能发现,这里面竟然是由砌着石砖和木板搭建起来的。
“地下墓穴?”
叶青有些好奇,因为之前欧阳策介绍过的,凌平城的死者大都会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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