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锅立马就跑到了花想容的别院外。
大门关着,用力一推,没有推开,运作内力,一掌就震断门后的木条,带着怒气,走了进去。
花想容在院内,品着茶。
咔嚓!
门被人强行推开。
她看着帅锅,不悦道:“没手吗?不会敲门。没口吗?不会喊呀,你赔。”
帅锅没有想到她居然在家,以为她跑路了,并道:“不打声招呼,就带着我的银子,走了,这样不好吧?”
花想容拍了拍额头,道:“忘了,忘了,不好意思。”
“既然误会解除,那银子呢?”帅锅伸出了手。
花想容笑了笑,道:“一见面就谈银子,俗,来喝茶。”并递了一杯茶给他。
帅锅也不接,就直勾勾的看着她,“我的手,现在只接银子。”
哼!
并把茶杯扔在了地上,从怀中拿出了几张银票,“给你。”并扔给了他。
帅锅眼疾手快,接住了银票,像宝贝似的,握在手中,仔细的数了起来,一遍,二遍,三遍后,放在怀中,气呼呼道:“怎么才三百两......”
“总共一万五千两,十五张金票,就算是二八分,我也该分得三张金票,怎么变成了三张银票。”
花想容不好意思,道了一句,“只剩下这么多了。”
帅锅追问道:“那银子呢?”
“花了。”
“花哪儿?”帅锅不搞清楚,是不会罢休的,这可不是小数目,兄弟都会因此反目。
“你跟我来.....”
花想容把帅锅带到了贫民窟,一个私塾外,小孩的读书声,传到了屋外,“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高昂激奋。
听到读书声,她露出了一丝笑容,道:“你的银子,我会慢慢还给你的。”
贫民窟的小孩,是读不起私塾的。
帅锅本想说,你拿什么还,但话到了口中,却没有说出口,虽然他是个杀手,但他的心,却不是冷的。
“算了。”帅锅也明白了,银子是拿不回来的。
“走了。”说完,很是洒脱的转身离开了,而花想容看着他的背影,浅浅一笑。
......
帅锅,用手捂住胸口,四个字,心在流血,心中懊悔,两千七百两呀,近三张金票,你呀你,装什么洒脱,说什么算了,你又不看看,你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
院中。
白老鬼,哮天犬,小和尚坐在石凳上,看着门口。
怎么还不回来?
这时,只见捂住胸口,有点恍惚的帅锅走进了门。
撇了一眼坐在石凳上二人一狗,也不理会,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白老鬼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心的问道:“怎么呢,失魂落魄的,受伤了。”瞥了一眼他的胸口。
帅锅一惊,想起怀中可有三百两银票,定不能让他瞧见,否则,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我给你看看......”说完,就要扒他的衣服,检查一下是否受了伤。
帅锅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道:“白爷爷,我没事。”
白老鬼打量了他几眼,并说道,“既然没事,那还不快去做饭,你想饿死我呀。”并指了指哮天犬,“你看看,你把这狗都饿成什么样了,都瘦了。”
哮天犬点了点头。
帅锅扫了一眼哮天犬,还是很圆,那里瘦了。但这话是不会说出口的,默默的走到了厨房,烧火做饭。
这一屋人和狗,白老鬼不会做饭,小和尚只会做粥。
而哮天犬,一条狗,你还能指望它做啥。
“工作这么累,还要天天服侍这小的,老的,还有一条狗,唉.....”
晚饭后,回到了房间,打坐修炼。
‘逍遥游’,老头子传他的,他修炼了许久,除了感知生命的律动,也没有发现其他什么用处。但最近,他发现自己不动用‘念’,也能在黑夜中视物,虽然,还是很模糊,但最起码,能看到了。
这让他有了修炼的兴趣。
月黑风高,杀人夜。
杀手吗?黑夜杀人,有一双,能在黑夜中视物的眼睛,杀人跑路,会容易许多。
运作了几个周天,并停止修炼。
而后,下意识摸了摸胸口,银票,时常摸一摸,会让人有种踏实感。
怎么感觉如之前摸的触觉不一样。
并把手伸了进去,空的,空的!
“银票呢,银票不见了。”帅锅跳了起来,觉得天塌下来一样。
他拍了拍脑袋,努力想想,做饭的时候,还在。吃完饭后,还在。是在回到房间的这段时间,没有摸过,应该就是这一段时间不见的。
可能是掉在了屋子里,他在屋里翻了个底朝天,臭袜子倒是找到了几只,就是没找到银票。
而小和尚端了一盆热水,走了进来,放在地上,道:“大哥哥,你打坐完了。”帅锅的练功,在他眼中就是打坐。
帅锅焦急问道:“小沙弥,你在地上,看到了银票没?”
小和尚摇了摇头,并道,大哥哥,你银票掉了吗?并要和他一起去找,帅锅说算了,就自己出门去找。
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不对呀,白爷爷去哪了?
可能出去走走了吧,也没有去多想,待回到了房间,才想起不对,并赶紧跑了出去。
白爷爷会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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