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个月深圳股票大盘指数上扬八百多点,四川长虹也涨了百分之五十,但是曹金川在惊喜之余又得到了上层要再次打压股市的内部消息,凭着他多年在商场打拼经验,经商一定要吃准政策,尽管李修勤之前曾说过全民炒股的态势会促进股市的进一步上扬,但曹金川还是犹豫了,毕竟李修勤只是一名豪无经验的学生。
公司准备的一千多万要不要再次投入股市,几位大股东的意见出现了分歧。润金地产十楼会议室的争吵声一个多小时了一直没停下来。
“今年的股市一定是牛市,作为女人我有这个直觉。”一位女股东激动地说。
“直觉?哼哼,我也有一个直觉,那个高中生一定会赔个血本无归。”副总吴杰反唇相讥。
“依据,我要你做出这个结论的依据。”女股东问。
“高兰女士难道注意到上层又要再一次打压股市了吗?这个事实不够明显吗?”吴杰反问。
“呵呵,吴副总,我的看法恰恰相反,正因为股市大幅上涨,上层才会再次打压。我倒认为政策越打压涨幅会更大。”女股东高兰说。
“呵呵,高兰的这个见解十分独特。”曹金川笑了,说:“你的看法和那个李修勤基本上一致。”
“曹总,我想见见这位小伙子,劳烦给引见引见。”高兰说。
“这个当然可以。”曹金川笑着摆摆手提高声调说:“各位,该说的都说了,咱们就此事表个态吧,反对公司投资股市的请举手。”
刷刷刷,副总吴杰和其他几位股东都举起了手,只剩下高兰和曹金川没有举手,曹金川望着吴杰,微微皱了皱眉,最后慢慢地也举起了手。自己虽然是董事长兼总经理,但什么事也不能由着性子来,公司高层的团结也需要维护。
散会后高兰单独留了下来,她盯着曹金川缓缓说:“曹总,我个人出资五百万炒股,同时还想聘请这个李修勤做操盘手,毕竟我出面炒股不方便,麻烦您今天就安排一下。”
“五百万?还要今天就安排?”曹金川吃惊地望着高兰:“我没听错吧?你可真是个急性子,我劝你再慎重地考虑考虑。”
“不必了,我已经想得很透彻了。”高兰斩钉截铁地说。
“好,既然如此我这就联系他。”说着拿起手机拨叫阿龙:“喂,阿龙,下午接上李修勤来公司一趟,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哼,这种小事还来问我?你们看着办。不过办事放利索点,我有急事找他。”
阿龙用免提接的电话,当时莽牛和大哥阿康就在旁边,莽牛听完脸色煞白,不安的瞅着阿康。阿康铁青着脸闷头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两口,又掐灭烟头,盯着莽牛问:“都听见了吗?”
“听见了听见了。”莽牛忙还迭点头。
“说吧,该怎么办?”
“一切按康哥的意思办。”
“他妈的,什么我的意思?”阿康一脚把他踹个趔趄,骂道:“是龙哥和曹总的意思,这几年咱们不是靠着曹总的沙石生意,早他娘饿死了,你什么人不好惹,偏偏去惹曹总兄弟的同学,你想让弟兄们都和你去喝西北风吗?”
“是是是,这件事是我办错了,我这就带人去废了姓郝的那小子。”莽牛连忙说。
“那倒不至于,下手别太重了,教训一下让他知道错就行。”阿龙嘱咐道:“不过一定要让李修勤和他的同学拾回面子,医药费要出而且还要上门赔礼道谦。
“龙哥,是不是太便宜那小子了。”阿康笑着问。
“算了,和一群毛孩子计较什么?”阿龙摆了摆手。
李修勤、郭滔伤的都不重,两人这几天都正常上学,通过再三逼问,李修勤才搞清事情的原委,原来郝元红和郭滔套近乎有两个目的,一是想让李修勤放自己一马别再提打赌的事,另一个是看中了李修勤手中那个推荐上大学的名额。谁料郭滔压根就没跟自己说,加之前几天又和曹小倩他们一块奚落了郝元红,新怨旧恨加在一块,郝元红这才找人揍郭滔一顿出气。
郝元红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下了讲台,他只能清清楚记得郭滔那张得意洋洋的胖脸,死胖子很自然地接过自己递过去的医药费,嘶,一想到那三千块,郝大少心里一阵肉疼,但转念想到莽牛那张长满横肉的脸,他心里禁不住又是一阵突突,那货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亡命徒,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自己老爹虽然贵为局长又能怎么样?对付莽牛这种人简直是高射炮打蚊子——有劲没处使,所以自己只能选择沉默,牙掉了往肚里咽。
望着李修勤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郝元红第一次感到了一丝寒意。
咳咳,成老师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说:“同学们,虽然郝元红打同学这种行为欠妥,但是他能及时道歉和认错还是值得肯定的,人嘛,谁一辈子还能不干几件糊涂事?经过认真考虑,我个人认为这件事就到此为至…………”
吁……,成老师的话还没说完,教室里便响起一片嘘声。
“不公平,打人还打出道理来了?”曹小倩带头喊了一句。
几个平日里看不惯郝大少做派的男生顿时也跟着起哄。
“不就是有个局长爹吗?成老师你至于如此偏袒他吗?”
“官官相护。”
“暗无天日。”
“窦娥冤哪……”
眼见学生们越说越不像话,窦娥冤都出来了,往下还不知道会说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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