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宇,倒也心细,端来稀粥和汤药,我顺便服下,自己感觉也好多了,小家伙滔滔不绝说了一下午,除了上面这些,就是他的一些开心,不开心的事,开心的是养了个白貂,不开心的是小白貂常给他惹麻烦,当然少不得被师兄训斥,(其实师兄是训斥他不学无术,不似男子矜持端庄,当然这他不会告诉秦楚的),他说的开心,我听的也很认真,一直到日落西山,小家伙才离去,临走的时候,也不忘嘱咐我,多加休息。他走后,没多久,我就躺下沉沉的睡去了。
不知几何,一声凄凉的喊声,让尚在睡梦中的我惊醒,一切并不是梦,我还在这里“唉”!心中无限惆怅!
听声音,是白日那少年,他定有些什么不好,我得去看看他。真的别说下午吃了稀粥和一碗中药,我的精神恢复的非常好,睡了一觉,跟正常人差不多,别说那个冷师兄技术真不赖,多亏他多日的调养,身体恢复的如此神速!想着那个神娣一般人物,只是性子有些清冷,其他的什么都好。
甩开了胡思乱想,我兜兜转转,来到蓝瞳少年的房间,推开房门,看见屏风后,似乎有身影半搭在床上,走过去一看,吓一跳,可不是,那个精灵少年跌坐在床下,满脸泪痕,眼神空洞,美丽的蓝瞳毫无神采,失去了生机一般,没有血色的薄唇一张一合言:
“主子,溪主子,您在哪里,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看到他这般光景,我的心揪痛一般难受,来到他的身边,轻轻的抱起他,他真的好轻,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没有多余思考,将他轻放床上,看着他这般模样,心中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好好待他,轻轻为他拭去眼泪,“别怕,我只是在前院房间,并未离开,因为你需要休息,所以才离开的,乖,别怕!”
可是,不知道是我说的不对,还是怎么了,他忽就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不停的哭泣,看起来越发伤心起来。
“好了,不哭了,是我不对,害你伤心难过,我下次改,好好,没有下次了,行了吗?”
房间内何时多了三个人,一个是小白兔清宇,一个神医冰美人,还有一个可能是照顾影彻的李伯,看来我说的话他们都听见了,我丝毫没有察觉,也顾忌不了尴尬,先把影彻劝好才是正题,谁叫病人为大,所以我不停的劝慰着,可能也是意识到房间有人,倔强的少年止住哭声,埋首在我胸前,不敢抬头看人。
“咳,我去去看药熬好了没有?”李伯,清咳一声,寻个理由退出房间。
那个神医,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依然例行公事般走到近前,给影彻把脉,淡淡道,“身体还很虚弱,内伤还未痊愈,需静养,右腿骨折,勿行走,宜卧床,勿忧思,按时服用药物”说完就象他刚才来一样,淡淡的来,轻轻的走,唯有那一缕药香证明刚才丽人来过。
“师兄”!他没回头,小家伙追着那缕药香喊道。
“好了,没事了”待姜伯来过,我立马取过热气腾腾的汤药,轻轻地放在嘴边吹了一下,用汤匙一勺一勺喂他,少年似小鹿般温顺,乖巧地一口一口咽下去,仿佛这不是苦涩的药,而是琼浆玉液一般,好像哪怕喂他是毒药,他也甘之如饴,我无奈般笑了一笑,他美丽的蓝色眼睛望着我,脸轻微红了,清宇恰巧也回来了。
“姐姐,我回来了,我来吧,”小家伙笑着,说着就来端碗,“这些事情,还是男子做比较好!
“不用了,我喝好了,谢谢你,这位小兄弟”说着话,不是我,而是影彻,他轻笑道,清泉般的声音贸似客气,却也透着一缕轻拒。
我似乎闻到一丝*味,赶紧把药碗放下,对清宇说道,“好清宇,哥哥喝完了,谢谢你哦!”
小清宇显然不太开心,嘟囔着:“噢!”
我心中想到,黎清宇是小孩子,日后多多说道就好!而这位爷,身体不好,心性也很敏感,还是多多顺着他好些,所以退而求其次,只好委屈清宇了!
喝完药,扶着他躺下,本想这下该消停了,可这精灵一般少年的话,不仅让火花四起,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芸主子,不要离开影彻,”
“好,不离开”
“那今晚在这歇息”
“什么?”
我和小白兔清宇异口同声惊呼道,小白兔缘何惊呼我尚未可知,我却是被吓到了,这边不是女尊社会吗,男子不是应该矜持吗,应知男女大防,男女授受不亲,我呆楞着望着他,当然我也不会对一个生病之人有所图谋的,可是也蛮让我心惊的!虽然我们是名义上的妻夫。但尚未完婚。
见我似有错楞和拒绝之意,他先是抬起雾雨蒙蒙的蓝瞳,后是低下头,一滴又一滴的泪珠滴落在我手背,我真真不知如何是好。
“好好,别哭,我留下,还不行吗?”以前我觉得自己是个爱哭鬼,受委屈时,总会找没人的地方抱头痛哭,现在这个可以送给这里的男子,真是水做的!怪道,眼泪是最好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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