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顺地点头。
一上午的时间,院子里都是欢声笑语,连小动物也欢喜雀跃,唯有北边传出淡淡的琴声……
下午,秦楚把她的创作,洗衣皂,讲解给大家听,并让王伯试洗沾上油渍的衣物,果然比皂荚好用多了,并叫张嫂他们用那个方法多做些,待外出采办时,推荐给这边的富贾,酒楼之用,一两银子一块。
“这会不会太贵”张嫂奇道。
“不会,奇货可居,物以稀为贵,等些时间会有很多人愿意买的,不过,我还得改良一下,用来沐浴之类,再做些其他的东西……”
一旁的人,听的云里雾里,但是对这个芸籽国的王爷更加好奇。
晚上,大家也还是一起吃饭,这顿饭就不向早上那样了,大家也熟络了许多,清宇和影彻一下午的玩耍和相处,让他们两人和谐多了!不时轻笑低语,而洛子枫虽淡淡的,但不时也会说两句。
晚上这顿,可是自己精心做的!各挑了淮扬菜,利于影彻的,萝卜丝鲫鱼汤,还有徽菜菌菇滑蛋,川菜麻婆豆腐,还有小甜点,银耳粥。所有人惊异,包括影彻,这样的王爷是从来不曾有的!不仅温柔善良,还会做饭,竟然会发明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大家十分好奇。
接下来几天,每天带着影彻,做着康复训练,自己偶尔,做做小的发明,用鲜花牛奶做香皂,好闻一些,做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有时候做一些好吃的菜系,小点心,或者教他们叠千纸鹤,五角星,甚至教他们十字绣,每次教他们,都是一脸的惊异,有时候竟连洛子枫也会参与其中,没有办法,总不能告诉别人,我是外面世界的人。但是看见他们开心的笑容,心中十分满足,在那个世界虽然都是高科技,却没有这样轻松愉悦,就这样过了大概五六天时间,我决定找洛子枫说说影彻的事情。
因着影彻虽是我夫郎,可未过门,不好和他一房间!为了便于照顾他,我从外院住进里院,最南边。他和清宇后来的几天,两人年龄相差不大,也玩到了一起,就住在一间房间,也方便一些。
看过影彻以后,我戌时来到他的房间,轻推屋门,他依然弹着瑶琴,他似乎知道我的用意,
“你来了,坐吧!”
这是第三次和他单独见面,第一次月下他美轮美奂,就象月中仙子,冷峻漠然,第二次见他,依然淡漠俊逸,犹记得那缕琴声,缠绵悱恻,第三见他,他还是着一身白衣,端坐在古琴边,还是那样惊心般的,俊逸仿若神邸,(如果说清宇是可爱的学弟,影彻是从小到大的青梅,那他就好比心中的男神,当然有些美只能仰视)。
我没有开口,坐在他对面,他仍轻拨琴弦,铮铮的琴声,月下的倒影,情不自禁,哼出,苏拭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温润细腻的女声,犹如出谷黄莺,悦耳动听,伴随着悠扬动听的琴音,一切那么地契合……
一曲终了,“这首曲子,不曾听过,甚是好听!”洛子枫由衷地说
“是个故人所创,还有很多,你若喜欢,下次写一些于你,”能得他赞赏不容易,也害怕他会拒绝,说完,自己不好意思,望向窗外。
“好”轻吐出声,“是否麻烦芸小姐?”
“不,不麻烦,”心中似乎有些雀跃。
空气一窒,两人颇有点尴尬,尤其是自己清晰听见的心跳声,象小鹿般打鼓,脸上更是红晕丛生,洛子枫虽不似秦楚这般,但是接连弹错的琴音,泄露此时他内心的慌张。
逾时,收敛了心思,打破了这略带暧昧不明的气息,“在下,所来,想问一下,我夫郎影彻之病,何时去解余毒。”
一句夫郎,打破了所有,就算是命定之人亦如何,任然做不到一世一生一双人,何况她是芸籽国的王爷,三夫四侍再平常不过,不嫁老皇帝,嫁她不也是一样,终究和世间男子一样,每日翘首企盼,来垂念疼惜,他心中只想嫁一个疼他,只对他一个人好的人,哪怕无钱无权,平常的女子就好,自己心怎么可以,被她所蛊惑。理清心思,淡漠道,“阁下勿忧,明日王伯和奴家去山癫去采摘。”
“王伯,腿脚不便,再着说,你们都是男子,我是女子我和你一起。”
“不必,我让张嫂和我一起”
“那也不行,张嫂,张嫂还是留下来看护院落,这毕竟是我夫郎之事,不好恼烦她人”一想到张嫂膀大腰圆的体格,傻傻的吱咧着嘴对着他笑,不知为何就不想她和他一起。
听见她执意要陪自己去,洛子枫心中泛起丝丝蜜意,但是转而一想,不过是,因为是为她夫郎采药而相陪,还把虎背熊腰的张嫂,留下来保护他,想到此处,语气生硬,
“随芸小姐,天色也晚,奴家有些乏了,明日还要出行,小姐早些安置吧!”
秦楚丝毫未听出他的心思,只道他真乏了,“在下,告辞,不打扰公子就寝,后日我写一些曲词给公子验看。”开心的说。
退出房门一刻,只听清冷三字,不必了
秦楚自觉无趣,很是沮丧,但是转念一想,洛子枫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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