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还是掉下来时穿着的衣裳,虽然也洗过两次,但每次洗了之后,都得坐在火堆边等着衣服被烤干,非常不方便。
因此,宋南州萌生出要用树皮来做衣服的想法。
温香对此不是很乐观,树皮做的衣服,能穿吗?
但又打消不了宋南州的积极性,因他说了,以前在九黎山时,一个师兄就曾用树皮做了树皮被,竟然十分的暖和。
这种砍树剥皮的粗活重活,宋南州是不允许温香插手的,因此,温香跟在他身边,也只是帮他擦擦汗,递递水,完全帮不到什么忙。
“咱们困在这里也有两个月了,秋天是该到了。”宋南州抬头看了看天,慢下了手里的动作。
两个多月,也该出去了。
“都这么些日子了,怎么那些猎户,再没有进来过?”温香蹲在一旁,托腮看着宋南州干活。
这些天他们试着从崖底下找出去的路,可找来找去,什么都没找到,走的稍远些,就被猛兽追着赶,好几次都差点进了猛兽的肚子。
要不是宋南州功夫不错,关键时刻抱着她跳上树去,她未必还有命在这里跟宋南州说话。
被猛兽追赶了几回,温香再想出去,也不敢胡乱去探路了。于是只好耐着性子等宋南州口中的猎户。
可等来等去,也没等来半个猎户的影子。
难不成,宋南州的判断是错误的,那个山洞,根本不是猎人落脚的地方?
“再等等吧。”宋南州淡淡道:“许是有人进来了,见他们落脚的地方被咱们占据了,又另外找了住处也不一定。”
有道理。温香深以为然的点头同意,“那咱们总呆在这里,也不是法子啊。我还无所谓啦,你抛下整个武骧营跑来找我,回去之后,那皇帝会不会打你板子?”
宋南州没告诉她,打板子都算是轻的,他不欲她为了这些事情发愁,只淡淡道:“我将姑墨国的活宝藏带了回去,这不是大功一件?功过足以相抵。”
虽然被说成活宝藏有那么点让人不高兴,不过——“到时候你拿不出藏宝图,又该如何是好?”
所以说嘛,她最不喜欢撒谎就是这个原因,一个谎言要用许多谎言去圆,很累人的啊。
“随便画一张给他就好了。”
“就……就这样?”温香拖住腮的手一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在这里都快愁死了,在宋南州那里,却不过这样轻描淡写一句话。
“皇帝也没去过姑墨,是真是假,他也看不出来。”
“那他不会派人去查?”温香一头黑线,“一查岂不是全都露馅了?”
“我自然会做完全的准备,你不必忧心。”宋南州这样告诉她。
温香捧着脸,看着宋南州干活时认真性感的模样,忍不住吃吃笑起来。
宋南州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这个模样,连个眼神都欠奉。
等她笑完了,自己就会忍不住说出来。
果然,温香笑了半天,笑完了,才感叹似的笑说道:“什么都不用我忧心,那你说说,我于你还有什么用处啊?”
“有啊。”宋南州抬头看她。
极黑的眼眸,温柔又专注的看着她:“一直陪着我,就像现在这样,能做到吗?”
温香还是没能忍住小鹿砰砰乱撞,“这,这算是告白?”
也太草率了吧?没有鲜花,没有烛光,没有晚餐,什么都没有……
不过,即使没有那些,似乎……也没什么呢。
“你愿意吗?”宋南州又问。
温香嘟了嘟嘴,本想矜持一点,不过一看自己这蹲着的架势,也半点没有矜持的样子。
算了,她跟矜持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她认了。
“那,我可是要把丑话说在前头的!”温香彻底抛开了矜持,反正两个人之间感情是日渐的深厚了起来,且除了最后那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完了,这时候再来讲什么矜持,也是怪可笑的。
“你说。”宋南州朝她鼓励的笑了笑。
“我是坚决反对纳妾的,你要是做不到只守着我一个人,那咱们趁早将话说明白了,早说早散,对彼此都好。”两个人真要一起过一辈子的话,有些原则,的确是越早说越好。
“我同意你们那边的一夫一妻制。”宋南州看着她那副戒备的模样,不由得心头一叹。
她这样,就好想只要他流露出半点不情愿来,她就能立刻跳起来跟他说拜拜。
他不由得又想起梦境里,她毫不犹豫的抛弃他离开时的情景。
握住刀子的手紧了又紧,那时候他没能挽留住她,这一次,他已然知道了她心中的芥蒂与坚持,又怎么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并且,我也坚决的拥护,绝不会在这上头行差踏错一步。”宋南州语气平淡,却形如保证一般。
温香没料到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且半点不做考虑,答应的又痛快又认真。一时之间倒愣住了,“你,你真的能做到?”
“我若失信于你,随你如何责罚。”
这话听着,倒比什么“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之类的更容易取信于人。温香又咬了咬唇,“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别后悔啊。”
“绝不反悔!”宋南州说。
温香又笑起来,“这样的话,那我考虑考虑吧。”
“要考虑多久?”宋南州问她。
温香捧着脸看他:“嗯,太阳下山之前,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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