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已入睡,深深入睡,没有梦,很简单地闭着双眼,不去想着一切,自从王静丽与李国祥仿佛都说妈妈去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妈妈这个词语已经渐渐淡忘在了何言脑子中,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没有享受过母爱。
“何言,醒醒啦,醒醒啦。”已是夜晚了,陈同搓着双手捂着气,捧着一盘酸溜溜的糖醋排骨出现在了急救病房中,何言在那催促声中渐渐迷迷糊糊睁开双眼,陈同,王静丽,王静丽都聚在了一起,三人带着和善的微笑,怜惜的眼神看着何言,何言脸色好了少许,不过还是一张黑皮紧皱着,有点干燥了,高烧也已经退去,但那张嘴巴依旧干巴巴。
“奶奶!”何言的第一反应就是扑向王静丽,这次骨穿也奇怪了,本来做了骨穿以后,必须躺床上最起码12个小时才能动,不然会很疼痛,现在才过去了10个小时左右,何言就已活动自如了,王静丽抱着何言开心地笑着,抱着何言就像抱着宝贝一样。
何言松开了自己的怀抱,嘟着小嘴,轻轻说道:“奶奶,你还好吧。”
“哈哈,你看着娃儿倒关心起他人来了。哈哈,言儿,奶奶很好,奶奶很好,你看你调皮了吧,这么冷的天还出去玩,这下又犯病了,以后要好好听奶奶和爷爷的话,知道了没有。”
何言咧着傻笑着,一个劲地点头。
“王大姐,陈大哥,有事和你们谈下。”陈同说着拉着两位老人走出了急救室。
“陈主任啊,这次又要谢谢你了,多亏你帮忙,不然何言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现在有什么事你说吧。”李国祥驼着背,冬天,天冷时,他那脊椎骨就和针刺一样,这是老病,他习惯了。
“何言这次犯病比上次严重了不少,而且来势凶猛,何言右耳失聪,但这不碍事,你俩放心,只要保护好左耳就行,还有一件事是钱的事。”陈同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上次10万元,已经用了5万,另外5万被两位老人强行还给了那位赞助者,谁都不会想到贾轩会再犯病。
说到钱,李国祥很大方地从那军衣内的一个小口袋中掏出一个塑料袋,一个褶皱的黑色塑料袋,被折成四方形,李国祥一边耐心地翻开塑料袋,一边说着:“这次何言的医药费,就有我全程承担吧,我有。”李国祥掏出了一章白色的纸条,上面写着“中国农业银行支票”,支票上的数目是6万,这就是李国祥一生的劳保费——6万,相对于李国祥现在的生活水平,这6万元已是很大的一笔数目了,此刻为了何言,李国祥义不容辞,没有做任何考虑,直接把支票递给了陈同,陈同接过支票,颤抖着拿在手中,心中一阵心酸,心里久久不能平衡,总感觉这张支票拿在手里很重,接受不了,做了一系列的思考,陈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喂,是建设银行么?我想预约提现,金额5万左右。”
“恩,好,谢谢,那我明天与他电话联系。”陈同握着那张6万元的支票,心中荡漾了半天,心中已经定下了,就不能改变了,他将支票硬塞回刘宏亮手中,但刘宏亮坚决不要。
“陈主任,你这是干啥呢,这6万元必须要收下,不然怎么给何言治病呢?”李国祥坚决不要,陈同笑着道:“李大哥,我刚才想了半天,这钱你何必花呢?还是花我的,好歹我也是副院长,百分之八十的钱是能报销的。”
李国祥紧紧握着那张支票,想了半天,心中总感觉有点便扭,但看着陈同如同自家人一般亲,李国祥也不推脱了,他又急忙说道:“那陈主任,你把我身上的3000元先收下,还有百分之二十的钱我给你,要是钱不够,你就告诉我们,总之我与晓凤都信得过你,那我先去收拾下何言的衣服再赶回医院。”
“那好,王大姐,你陪李大哥一起回去吧,何言由我照顾,你看李大哥那背都痛地直不起来了,等医院上班了,我请专家主任给他看看。”陈同看着李国祥那副强忍疼痛的样子心中有点担忧。
“我早就让他去看专家门诊了,但是他总是不听,总算吃几片止痛药就行了,那就麻烦你了。”王静丽追着一步步蹒跚离去的刘宏亮
“喂,爸!你竟然把那五万元取出来给孩子当医药费,你难道就不知道小妹马上要结婚了啊!”
“儿子,你听爸的,这孩子若是没有钱医,这孩子会死的!”
“爸,你别说了,小妹嫁妆的钱你拿给那孩子,救那孩子,那小妹的终身大事怎么办!”电话那头那声音已是愤怒,边上有女人的啜泣声,与一些亲戚大大咧咧的讨论声。陈同虽然身为副院长,也不缺钱,但就在这紧要关头,就只有5万元,这还是全家的存档,儿子赚来得钱也全部存在那张卡上。陈同的女儿正月初四就要结婚了,而此刻距离大婚之日仅仅只有2天了。
“儿子!你爸从小是怎么教你的!”陈同听着那电话旁骂骂咧咧的声音,心中已经十分恼火,但女儿的终身大事又怎么办,陈同似乎忽略了。
“爸!难道那孩子比你女儿还亲!那孩子难道就没有父母吗?他的父母又干啥去了啊!”电话那边的情绪很激动,此刻两头的怒火都渐渐在那点燃。
陈同直接挂了电话,走出了银行,整颗心剧烈的跳动着,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女儿的嫁妆,何言的救命钱,两头都很重,陈同早已看懂刘大哥那张支票,那张支票是李大哥余生的养老费,若将那养老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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