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飞飞及若溪见包拯这般神情都好奇的围拢来,欲看究竟。
只听白玉堂在一边已迫不及待地说:“我走进张贵妃的房间时,就发现这一地的碎瓷,我估摸着这碎瓷原本的模样应该是一个花瓶,而从瓷片的颜色来看,我想八成就是那尊红瓷了。”
此时,众人都已发现了白玉堂带回的那段碎瓷地秘密。
公孙策紧锁着眉头说:“若这尊红瓷是个赝品,那真品又在何处?亦或是本来就没有真品?”
听公孙策这么一说,众人都把目光看向飞飞。
飞飞忙说:“不可能,薛小姐的魂魄当时就附在我身上,若是有这样的事情,不可能我丝毫感觉不到这样的信息,况且,小西也从未提过这样的事情。”
“不错,”包拯点头说:“若这尊红瓷是个赝品,那么薛同又何必拼着一死也要护着这个宝贝?”
若溪眼睛一亮说:“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尊红瓷在到张尧手里之时,以被换走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就都说的通了,换走红瓷的人就只可能会是一个人。”
“贤王”,白玉堂和飞飞不禁脱口而出。
包拯和公孙策也不禁点头表示同意。
白玉堂不解地问:“那他的目的是什么?他身份高贵,要什么没有?又何必绕那么大的圈子去抢一个红瓷,还搞出这么多事情?”
包拯沉着一张脸,若有所思地说:“恐怕这尊红瓷并不如我们之前所想的那样只是一件单纯的宝物,一定有比它本身更有价值地东西藏在其中,才会让那个人不择手段地去获得。”
公孙策说:“难道当年赵慨在烧制红瓷时,在此瓶内藏了什么秘密?”
若溪听公孙策提到赵慨时,心中一惊,端着茶盅的手猛地一颤,一杯茶水全部洒在了身上,但她毫不在意,只看着公孙策颤声道:“公孙先生,你说这红瓷是赵慨所制?可是东晋朝的赵慨?”
公孙策点头说;”正是,相传此人烧制了这尊红瓷,取名为赤焰后,便和赤焰一同消失了。”
若溪舒了口气说:“说果真是此人,那我大概知道这尊红瓷的秘密了。”
白玉堂最是性急,忙催着若溪快点说。
若溪略微停顿一会,稍稍整理了思路后便说:“赵慨在这尊红瓷里暗藏了能让人长生不老的秘方,我想贤王要抢这尊红瓷一定是为了那方秘方。”
包拯说:“若溪姑娘为何如此肯定?难道你与那赵慨还有什么渊源吗?”
若溪道:“世人皆知赵慨是著名的制陶烧瓷大师,却不知他还有另一层隐秘地身份,我曾说过我的祖上是太乙真人的俗世弟子,他因得了那块被注入仙法的聚魄石后,法力修为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强,后来渐渐竟能在阴阳两界中自由来去,因此,世人便称我先祖这样的人为阴阳师,后来,先祖在因缘巧合之下收了赵慨为徒,将一部分阴阳法术传授给了他,可惜赵慨只痴心于制陶技术,常常会将一些法术或仙气不自觉地融入进所制的瓷品中,故而他所做的瓷器都有一股飘逸、清雅的气息。”
众人听了若溪说的话,大致也能猜出若溪接下去要说的是什么,便都不打断她,等着若溪将事情全部说清。
若溪见众人都不言语,便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时间久了,先祖见赵慨如此醉心于烧瓷,也渐渐淡了传授他仙法的心思,只和他说一些法术道学以及一些世外仙方,我想其中必是有涉及一些长生不老秘事,听说赵慨资质甚好,人又及肯刻苦专研,或许真的被他研制出了长生不老的药方也不一定。”
飞飞听完这些感叹道:“我一直以为你是喜欢研究这些玄学法门,没想到你竟家传渊源如此之深,以前我真是错怪你了。”
若溪不在乎地一笑道:“没事,我本来也是不知道的,只是后来因为你的事,聚魄石突然找到了我,爷爷才决定正式让我加入阴阳师这一行,这次我穿越过来,一则是为了找到你,二则也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否遇到先祖。”
白玉堂笑道:“你又胡说,赵慨时东晋人,你先祖既收到为徒,也应是东晋朝人,怎么会在我大宋出现?”
若溪迷惑地摇头说:“这点我也是没想明白,可是聚魄石却是指向了这里,我想也许它是想通过飞飞的事情给我一些线索,让我能循着这些线索,找到答案也说不定,毕竟我先祖是个仙人,肉身早已不生不灭,这些事情也不是我们常人能想明白的。”
公孙策感慨道:“人有生老病死,而仙却没有,有些事情冥冥之中上苍自有安排,我等只需耐心等待便是。”
包拯见众人越想越远,忙将他们地思绪拉回到案情上来,他清了清嗓子说:“现在看来真正地赤焰瓷应该已在贤王的手中,若赤焰瓷内真藏有长生不老之术,恐怕也早已被贤王夺走,那他为何要将展护卫打成重伤又救他双腿还送回这里?”
公孙策低头想了会说:“也许展护卫之前就已知道一些内情,而贤王既不想放展护卫回来报信,又碍于他的身份和大人的关系,才下手将展护卫打成重伤,至于后来又为何送回大人身边,学生以为等再过两天大人便可从展护卫身上知道原委了。”
“哦?公孙先生的意思是……展护卫可能会对本府不利?”包拯不置可否地问道。
公孙策笑笑说:“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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