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捋了捋散乱的发髻,冷声道:“就凭你们几个也敢说要拿我?劝你们还是老老实实把包拯交出来,免得凭白送了命没出去喊冤。”
徐庆是五鼠中最暴躁的性子,见展昭这么瞧不起他,早安耐不住,大声嚷嚷道:“你这只死猫,把我五弟打成这样,还,我先会会他。”
白玉堂见徐庆提着两把铁锤就朝展昭抡去,生怕他吃亏,一边喊着:“三哥小心,”一边招呼剩下4人一同向展昭攻去。
展昭见五鼠同时扑向自己,心想:书房地方太小,这么打下去,恐怕自己是要吃亏,不如先出去,外面空地大,倒是能让自己的巨阙发挥最大威力。
这么想着,展昭看准堵在门口的韩彰,一闪身避开身边抡着铁锤的徐庆,一剑刺向韩彰。
韩彰水里功夫了得,可论起实打实的武功,怎可同展昭同日而语,见展昭一把利剑直逼自己,心里早慌了神,大叫道:“五弟快来,”一边架起峨眉刺牢牢护住自己胸口。
展昭见状,心中大喜,迅速收剑一掌劈向韩彰面门,韩彰一歪脑袋,展昭顺势一脚踩在他的肩头,借力一蹬,韩彰整个人就被踢翻在地,而他自己则趁机一跃出了书房大门。
白玉堂见状暗道不好,展昭必是觉得屋里地方小,施展不开才跑了出去,若是在外面,已他的功夫,就算合五鼠之力也很难制服他。
想到这,白玉堂一咬牙,紧跟展昭身后也冲了出去,若溪躲在隔间将外面情形看的真切,见五鼠和展昭打到外面去了,便忍不住也跑了出来,包拯见状,也跟着走出了隔间,其余众人自是跟着包拯一同出了隔间。
若溪见五鼠同展昭缠斗在一起,一时难以制服他,心里也是干着急,心想:“早知展昭这么难缠,自己就该带上*,凭他什么功夫,一枪下去,神仙也跑不了了。”
正懊恼着,忽见飞飞手里攥着什么东西,往书房这边跑来,忙喊道:“飞飞,别过来,这里太危险了。”
飞飞听闻,略停顿了下,看了眼正在缠斗中的几人,还是往前跑了几步,对着展昭喊了两声:“展大哥。”
此时,展昭早已打红了眼,心中又急着要杀包拯正站在书房内,看着他,不觉脑中一热,一个翻身,甩开了五鼠,直向包拯扑来,四大护卫见状大惊失色,赶忙挡在了包拯的前面。
就在这时,飞飞不知何时跑了过来,一下子就拦在了书房门口,展昭一见,眼神中出现一丝迷茫,想收剑却已来不及,眼看巨阙就要刺中飞飞的心头,展昭右手往上一挑,飞飞的肩头被巨阙刺穿,一股鲜血‘噗’地一声,洒了出来,喷在了展昭的脸上。
温热的鲜血,让展昭瞬间失了心神,愣愣地看着飞飞因疼痛而变得煞白的脸,可就在这时,展昭觉得自己的腹部隐隐作痛,低头一看,飞飞手里的那把手术刀正直直地扎在了自己腹部。
展昭一怒之下,一掌推开飞飞,顺势拔出巨阙,低头看了下腹部的伤势,还好扎的不深,可当他再次举起巨阙想要刺杀包拯时,忽觉头晕目眩,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白玉堂看准时机,飞身上前一记手刀,狠狠打在了展昭的脖子上,展昭顿时昏倒在地,其余四鼠见展昭倒地,心头都舒了口气,忙一同跑过来查看飞飞的伤势。
白玉堂则快速点了展昭的几处大穴,示意四大护卫过来将展昭抬回屋子。
四大护卫见展昭以被制服,忙跑出来帮忙,王朝从怀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要绑住展昭,飞飞见状,摇摇头说:“不必绑他,我在手术刀上涂了麻药,一天之内展昭,若无外力干扰,展大哥是不会醒的。”
公孙策看着捂着伤口,摇摇欲坠的飞飞,担心地问道:“薛姑娘,这么重的伤,我还是替你先止血包扎一下吧。”
飞飞摇摇头,靠在扶着她的若溪身上说:“公孙先生不必为我担心,我的伤不碍事,一会便会自行愈合。”
公孙策闻言,只当是飞飞客气,便又要相劝,见一旁的若溪不住朝他点头又摇头,知道事情有点古怪,可见若溪的神色也不太着急,心知飞飞并不是有意安慰自己,心中大为讶异,对飞飞的体质又好气几分。
包拯见众人都收拾的差不多,便走了过来,对五鼠表示谢意,五鼠谦虚推脱一番,见包拯眉头紧锁,心知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便不再耽搁,和包拯告辞,留下白玉堂从旁协助,其余几人便暂时回去了。
包拯送走五鼠后,便和公孙策等人商议如何让皇上知道事情的真相。
公孙策早已想过此事,见包拯问起,便说:“学生以为想让皇上知道真相,必是要让皇上亲耳听到贤王的阴谋,若是展护卫能当着皇上的面说出事情的原委,想必皇上心中纵然有疑虑,对贤王也必会有了防备之心。”
白玉堂说:“公孙先生说的极是,只有皇帝亲耳听到那贤王做的好事,咱们才有机会阻止贤王的阴谋,可是怎么才能让展昭开口说话呢?”
若溪说:“大人,展护卫此时身中蛊毒,不论我们用什么法子都无法让他对那种蛊的人生出二心,不过,我有一个法子,能让他说出真相。”
白玉堂说:“什么法子?”
若溪看了眼众人说:“催眠。”
众人从未听说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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