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上蚤时迁?”
武大郎打量着眼前这个瘦猴一样的人,大脑中浮现出时迁的一些信息。
时迁,高唐州人氏,小毛贼出身,号称天下第一神偷。
因此人轻功高超,善飞檐走壁,动作轻盈,江湖人称“鼓上蚤。”
杨雄、石秀怒杀潘巧云之后,这时迁便随二人投靠梁山。
途径祝家庄,时迁贼瘾大发,因偷吃了旅店中的报晓公鸡,被活捉,进而引出梁山“三打祝家庄”这一段。
时迁上梁山后,坐上军中走报机密步军头领第二把交椅。
梁山大聚义时,时迁在108好汉中,排名地107位,上排第一百零七位,上应“地贼星”。
而后随军出征方腊,屡建功劳,谁想在回汴京途中,身患疾病而亡,后被朝廷追封为节义郎!
……
“喂,小毛贼,哥哥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见时迁沉默不语,李逵着急得有举起了寒光闪闪的大斧头。
时迁早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只好哆哆嗦嗦地道:
“好,好汉说得对,小人正是时迁。”
武大郎嘴角微微上扬,“有意思。”
“我且问你,你为何,要深更半夜,到我家库房鬼鬼祟祟?”
时迁哪里敢说,自己是来给仓库的面粉,掺泻药的,只得急忙辩解,说是自己穷困潦倒,已三天三夜没吃饭,这才做了梁上君子,到武家讨一口吃的。
对于时迁的这一套说辞,武大郎自然是一个字都不信。
那李瓶儿来告密的时候,就说过……
西门庆和花子夜虚,会派人在夜深人静之时,到武家仓库下药。
当时。
武大郎还不信。
以为这李瓶儿又在和自己耍心眼呢。
但眼看着李瓶儿的那些话,逐渐转变为现实……武大郎不信都不行。
真是不知道。
这李瓶儿是不是吃错了药。
花太监还没嗝屁多久,她的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了。
面对鼓上蚤的辩解,武大郎也不反驳,而是朝着旁边的李逵,使了个眼色。
那李逵气势汹汹地提起斧头,“该死的小毛贼,死到临头还嘴硬,敢诓骗我家哥哥。你以为我哥哥不知道么,西门庆那狗东西,花了100两,让你到我们家仓库,给我们下药……”
轰!
李逵的一番话,惊得鼓上蚤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说,我说……”
被李逵的大斧头一威胁,鼓上蚤立马怂了,将实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没错。
事情就是想李逵说的那样。
他鼓上蚤,就是被西门庆,用100两银子,从高唐州给收买到清河县,给武大郎的面粉下药。
西门庆试图通过,用给面粉加料这种形式,对武大郎的炊饼铺还有水浒大酒楼,实行全方位打击。
不过西门庆怎么都想不到。
自己精心设计的阴谋诡计。
竟然不费吹灰之力。
就被武大郎识破。
……
“好你个时迁,你为了区区一百两,竟敢干此等伤天害理之事。你可知道,我这炊饼铺,供应了全城半数人以上的一日三餐。你这种行为,已经严重触发了《宋刑统》中的危害公共安全法……”
“铁牛,将这鼓上蚤押送衙门,交由县衙处置。对了,我听说最近高唐州出了一桩重大的案子,据说都惊动了当今圣上。某位如日中天的朝廷大员家在高唐州的祖坟,被人盗了个一干二净,就连棺材,都被拿到家中当柴火烧了……”
武大郎将其描述得绘声绘色,故意渲染出一种惊悚的氛围,随后便意味深长地,看向了鼓上蚤。
嘶!
鼓上蚤一个激灵,牙齿都打起了寒颤。
原因很简单啊!
高唐州的那桩盗墓案。
就是他鼓上蚤所为。
那时迁,对自己的盗窃之术,向来极为自信。
他原本以为,那事只有天知地知他知……
时迁与这武大郎,向来素不相识。
但为何就连棺材被人拉到加重当柴烧的细节,武大郎都一清二楚。
细思甚恐!
细思甚恐啊!
明明是寒冷的冬季。
但时迁身上的汗水,却宛如涓涓细流。
情急之下,他只得承认了自己,与西门庆的勾当。
武大郎弱弱一笑,“好!”
“既然你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那便交由知县处理吧。”
“李逵,将时迁带去县衙!”
李逵就像拎小鸡仔似的,一把提拎起时迁,就要往外走。
时迁被吓得涕泪横飞,“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人知错了。”
“小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财迷心窍,为区区100两,出卖自己的良心。”
“求好汉不要告官!”
“从今以后,小人愿做牛做马,伺候在好汉左右。”
“噗!”武大郎忍俊不禁,“我吃多了撑的,要你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小毛贼做甚?”
“不要不要!直接送到县衙。”
“叮!恭喜宿主拒绝鼓上蚤时迁伺候。”
“获得奖励:偷天换日!”
系统又叮了一下,武大郎都惊呆了。
“系统,偷天换日是个什么玩意儿?”
然而,系统却没有回答。
好吧。
武大郎也懒得纠结这些,催促李逵尽快,将鼓上蚤送走。
……
一刻钟后。
李逵垂头丧气,黑着脸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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