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源不敢相信的再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偌大的庭院、壮观的假山,供人纳凉的凉亭,还有种满了各种说不出名字的鲜花的花园。想想之前的惨绝人寰的生活,再看看眼前,啧啧,马上就要飞上枝头当凤凰啦哈哈哈哈哈……美女,美食统统都到碗里来吧哈!
“少爷?少爷?”
一个穿着青色麻布衫的老者见张源一副猪哥样儿的流着口水的呆滞表情,还以为是中了什么邪风,朝着张峰疑惑的挥了挥手。
他这才回过神来,擦了擦嘴角边的口水,颇有些尴尬地说道:“额,福伯,怎么了?”
“我先带您去您的房间准备沐浴更衣,然后再去见老爷您看如何?”
“咳咳,那就有劳福伯了。”
张源朝着福伯恭敬的拱了拱手。
说来这种场面怎么能让他不尴尬呢,自从穿越到了这个地方就开始乞讨,都一个多月没洗澡了身上早就生了虱子了。
记忆里面张源是这个张府大老爷唯一的儿子,只是在张源很小的时候他的母亲生了一场怪病去世了。偏偏好巧不巧的没过两天登上门来一个游方道士给他老爹算了一卦,说张源是个天煞孤星,命里克父克母克天地。
张源他爸是个商人,对这些事情自然是深信不疑。
都说这越有钱的人越是怕死这句话真不是白来的,真是狠下心去当即就吩咐了下人把他送给了一个乞丐抚养。
然而他能回来全因为今天是个双喜临门的日子,一来张老爷子过六十大寿,这人一旦上了年纪对于亲情就格外的重视,于是他又吩咐管家去找回张源,但是他却不知此张源非彼张源,真正的属于这个时代的张源早在上个月“丐帮”争夺地盘大战中被一棍子打到了头部已经脑死亡。
至于第二喜就有意思了,老爷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居然要纳妾!而且小妾还非常的年轻漂亮!!!这消息可真是够重的吧。
不过外面人知道这事儿以后都纷纷私下议论调侃他都六十岁的人土都埋到他脖子上去了,也不知道那话儿还行不行了。
这些议论先暂且不说,先说说张源在这个福伯的带领下到了他的房间前,门边的两个年轻貌美的侍女早已准备好,微微鞠躬:“福伯好,少爷好。”
张源不禁咂咂嘴,心想这侍女也是狗眼看人低啊,分明是在给他上眼药儿嘛这不是,正常称呼人应该是按照辈分,主次称呼,而这两人却以为自己什么也不懂先称呼福伯后称呼他。不过这样鸡毛蒜皮的事情他也只是心里想想而已,脸上自然没有表现出不满。
福伯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对她们摆了摆手说道:“准备安排少爷沐浴更衣,半个时辰后我再过来。”
说罢又跟张源道别转身离去。
眼看着福伯走远了,张源见两个侍女还站在那儿没动弹,于是略微尴尬的说:“麻烦两位姐姐了。”
其中一个女仆对他翻了个白眼,拖着长音说道:“不用麻烦我们,浴桶那么重我们两个柔弱的女子可搬不动,我们还得麻烦少爷您亲自去搬呢。”
另一个也点头附和道:“是呀少爷一看就是个会体谅人的大好人呢,应该不会欺负我们姐妹两个的是吧?”
张源一听这话,得,这俩女的这是故意针对他呀,否则刚福伯在这怎么没说浴桶重搬不动的事儿呢,不过还是嘴上笑嘻嘻心里p:“没问题两位姐姐,我力气大着呢。”
于是张源在这两个仆从的带领下又是搬桶又是倒水的,难道他就甘心这么被戏耍吗?当然不会,他早就想好了对付她们两个的方法。
一切准备就绪,这两个侍女又出了幺蛾子:“少爷您洗澡我们也不方便在这儿待着,就退下了,等您洗好了有事儿在吩咐我们。”
张源这回可不乐意了,连忙将门关上用身子挡住门道:“那可不行,桶是我搬的,水是我倒的,现在我洗澡你们还说要出去待着,福伯可是说让你们安排我沐浴更衣,你们就是这么安排的吗?”
这两个侍女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还是被张源敏锐的捕捉到了,随即她们互相看了眼对方似是在确认眼神,然后又笑嘻嘻的说道:“少爷您说笑了,我们两个不是给您带路去搬的浴桶吗,我们要是不带路您也找不到地方不是吗?”
我尼玛,古代人不讲道理呀!喵了个mī_mī的!
“既然二位姐姐这么说的话我也不洗澡了,回头福伯来问我的话我就说我搬水桶倒水手脱臼了,洗不了澡了。”
嘿嘿嘿嘿,跟我斗你们还是嫩了点儿,今天不给你们点儿“卡乐儿”看看,你们怕是不知道我们二十一世纪超级屌丝的厉害。
这俩小姑娘毕竟还是太年轻,一听这话就慌了,眼含秋波的娇滴滴地道:“你、你别跟福伯说了,我们听你的就是了。”
刚才还谈笑风生唱着歌呢,现在瞬间蔫了。
张源当然也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问清了这两个人的名字,年纪稍微大些的叫轻舞,小的轻语。
“那轻舞姐姐,你也把衣裳脱了进来陪我一起沐浴吧。”
“你、你、少、少爷刚才不是还说饶了我们吗,怎么现在……”
轻舞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火红色的衣裳,低着头轻咬着自己的嘴唇,殊不知越是这样越能勾起张源的yù_wàng。
他在浴桶里狠狠压了下自己邪恶的念头,然后正色说道:“那两位现在告诉我实话吧?”
“什、什么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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