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正是张玫,他把张源急忙从凤鸣院拽了出来,一路边走边说的向张源解释着。
说是有人买了酱牛肉回家吃了以后竟然上吐下泻,被架到了醉霄阁门口,非要找老板讨一个公道。
店内店外,凡是吃了酱牛肉的顾客见状也开始纷纷闹事,说是已经有人吃出了毛病,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事,意在让醉霄阁赔钱。
胡胖子带着轻舞轻玉在那根本搞不定了,实在没办法轻玉想起来张源走之前和她说了他要去凤鸣院,这才让张玫跑过来报信。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了醉霄阁门口,张源也把事情的经过弄明白了,看见门口又围着乌泱乌泱的一帮人,拉着张玫就从后门饶了进去。
想着自己也是真够寸的,自己一个堂堂大董事长居然这两回都得从后门走,穿过厨房和厅堂,刚步入正门口处,一群人望着他高喊道,
“老板出来了,他就是醉霄阁老板!”
在张源他们面前的一片空地上,躺着一个青年男子,哼哼唧唧的不停的捂着肚子,身旁两个人不住的安抚着他。
一群人围绕着他们一边吁嚱着一边对醉霄阁和张源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看见正主来了,那个患者旁边其中一人站了起来,指着张源的鼻子就开始叫骂,
“你就是老板是吧?我三弟吃了你们家的酱牛肉如今变成了这幅样子,你说怎么办吧?”
张源皱着眉头没有回答他的话,转脸问向身旁的胡胖子,
“这是什么原因啊?”
胡胖子在一旁也是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我也不知道啊,他们说是牛肉不新鲜,可我买的确实是新鲜的,在集市上的老刘家买的,他可以作证绝对没问题。”
既然牛肉没问题的话……材料更不可能有问题了,这问题出在哪了呢,张源看着眼前的患者还有他咄咄逼人的兄弟琢磨着。
接着又向轻玉低声问道,今天来买酱牛肉的人里有地上躺着的这个人吗?
轻玉在一边寻思了寻思,然后摇了摇头,
“我也想不起来了,那么多人,我哪记得住啊,他长的又不特殊……”
这可糟糕了,要是放在21世纪这种事情还可以去医院进行化验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无奈现在在这大清朝啊。
不管怎样,还是要先问个清楚,张源又像面前的男子说道,
“这位老兄,你说他是吃了我们的酱牛肉以后回到家就开始上泻然后到现在又腹痛难忍对吧?”
“没错,就是这样。”他理直气壮的对视着张源。
张源接着说道,
“那我就有个地方不明白了,你们弟弟都难受成这样了,为什么不先送他去医馆呢?”
“这……我们没有钱,拿什么送他去医馆治病!再说了,我们送他去医馆治好了病回头过来找你你再不认账怎么办?”那人接着说了一句,
“哼,你也不用在这里质问我,我这里有人证,而且我已经已经报官了,相信官府的人马上就要来了,咱们公堂见分晓。”
说着话呢,官府的人已经到来,
“让让让让,谁报的官?”
接下来刚刚还说话硬气的不得了的男子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瞬间变成的了一副哭丧脸,演员一样的眼泪说掉就掉,指着张源向他们诉苦,
“是我报的,我要告他谋财害命。”
不过捕快只是负责抓人不负责审判,带着几人就上了县衙门,
这是张源第一次上县衙,公堂之上,和电视剧里拍的没什么太大变化,依旧是一块大扁,扁上面四个大字,明镜高悬。
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身着一身官服头戴一顶乌纱帽坐在上面,毫无疑问,那就是知县了,旁边站着的手拿一把折扇,则是他的师爷。
随着拍案,一声‘升堂’响起,两旁的捕快纷纷跺着杀威棒嘴里喊着“威武”。
县衙老爷高喊,
“堂下何人?何事鸣冤?谁是原告,谁又是被告?”
之前和张源说话的那个患者的家属跪在地上哭诉,
“回禀老爷,我叫李大牛,躺着的这个是我三弟李小牛,我是原告,我告醉霄阁的老板谋财害命,今天……”
李大牛将自己弟弟的遭遇又对着知县说了一通,知县听完后气的再次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又拍在桌子上。
“简直是为非作歹!被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张源刚要张嘴,却又被知县拦住,直接扔下一支令签,
“算了算了,你也别说了,来人先给我打他二十大棍以示警戒,随后给我压入大牢呆三个月。”
万万没想到这是个糊涂知县,都不听人说话的下完令以后就带着师爷离开了,张源在一旁跪着朝知县喊道,
“老爷我冤枉啊,我还没说……啊!”
来不及辩解呢就被人按在地上,两边捕快拿着杀威棒照着他的屁股就狠狠的打去,还记得以前读历史的时候记得上面写着杀威棒又叫做水火棍,
底部约一扎那么长是红色,其余是黑色,可历史上没说这一扎长的红色部分其实是铁啊!
一下接着一下的打在身上痛的要死。
最后打完,张源只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了的一样,毫无知觉,已经麻木了,几个捕快架起张源的胳膊就向后堂走去,将他扔入了大牢之中。
趴在牢里草垛铺成的床上,疼痛使他无力去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这两天过的就像是做梦一样。
估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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