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清平县的后山是一片已经崭露头角的麦田,麦田的前方是一条清澈的小河,两人站在这条小河面前良久都没有说话。
张源想说一句谢字却又不知道从何谢起,最终沈云卿先开了口,她一字一顿的看着河水低语,
“先前我问你,什么样的女人才算的上好女人,现在,能回答我了吗?”
她依旧是一身洁白无瑕的衣服,依旧是面无表情古井无波,可似乎这个答案对她非常重要,张源仔细的想了想,
“曾经,抽烟喝酒纹身的女人就算不得好女人。以前我不懂得具体该如何谈论这个事情,也没考虑过。
但现在,我认为,自信的女人,就是一个好女人。”
沈云卿虽然听不懂他说的前面说的半句,但是后半句她明白了,呢喃着,
“你的想法,还真是和别人不一样呢。”
“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吗?你弹奏的那首‘沧海一声笑’不仅好听,而且还赋了词,想必是你的音乐天赋极高,能再唱一首歌给我听吗?”
看着眼前的佳人,流动的河水,不忍辜负佳人,深吸一口气仰天而唱,
“茫然走在海边,看那潮来潮去
徒劳无功想把,每朵浪花记清
想要说声爱你
却被吹散在风里
猛然回头,你在那里
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
就像带走每条河流
……”
一首以前最喜欢听的‘大海’唱完。
再看沈云卿,她想刻意的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让泪水留下来,可奈何自己的眼睛不争气,终究还是让眼泪流了出来。
“你……怎么哭了?”
张源看着沈云卿的此时的模样,我见犹怜,不由得心中也是一阵莫名的绞痛,勾起了他的保护欲。
眼前的佳人却摇了摇头不愿承认,从怀中掏出一条香帕擦干了眼睛上的泪水,
“没有哭,不过是风沙迷住了眼睛罢了。
你刚刚唱的歌里面是说海的,难道你见过海?”
张源点了点头,“曾经——梦里见过。”
“梦里见过吗,现实未曾见过那梦里又该如何想象的到,那你倒是说说梦里的海是什么样子的。”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海,听到张源这句话忍不住的想知道海到底是什么,张源看着小河那那边一望无际的麦田,
“大海,就是倒映着的天空,是江河奔波的归属,也是……不能平息的波澜。”
“你说的这么多,可我还是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子。”
看着比他现在还大个五六岁的沈云卿一副好奇的模样,自然的拍了拍她的香肩,露出一丝苦笑,
“大海,就是希望。”
沈云卿似懂非懂,想要张口却欲言又止,眼前的张源明明比自己小很多,却又显得什么都懂的样子。
在她眼里,他似乎是一本没有写着任何字的书,又似乎是蒙上了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面纱,读不懂,看不透。
两人从始至终也没有聊关于张源在牢狱的事情,张源也没有道过一声谢,他感觉她此时需要的是陪伴,陪伴就是最好的感谢。
直到夕阳西下,两人才准备回去,走到醉霄阁与凤鸣院的分岔路口,两人告别而去。走着走着沈云卿突然叫住了张源高喊道,
“如果有机会的话你要是能够看到大海,能够给我带回一碗海水吗?”
张源顿住脚步回头看着她,
“如果我有机会,我会带着你一起去的。”
听到他的答复沈云卿冲着他开心的笑了,而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像凤鸣院跑去。
这是印象以来她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这么灿烂,不禁让张源想起了一首词,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
走回醉霄阁,此时店内还没打烊,既是是酱牛肉已经销售完,里面的客人还是有不少,官府已经澄清自己的产品没有任何问题。
而上午发生的事情无异于一场免费的炒作,只不过炒作的代价就是张源挨了20大板。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个月,生意依旧火爆,醉霄阁俨然已经成为清平县最大的酒楼。
每天依旧是上班下班,店里也招聘了四个服务员和两个厨子,胡掌柜也把一些菜系和酱牛肉的配方教给了人家,这最开始的草台班子已经逐渐开始发展。
几人也都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经理,张玫则依旧是没事的时候找一笑道长说话聊天。
张源没事的时候也会去凤鸣院找沈云卿,不过她从那一天出去以后似乎是上瘾了,并不愿意在凤鸣院呆着,每次两人都会去当初的那片麦田地里。
月桂也都长成了,从最开始的月桂到现在一共是八盆,每天都会精心呵护,这些,都是他的摇钱树。
这一天早上几人按部就班的吃完早饭去醉霄阁,不过成员里面却多了一个胡胖子,他哭诉房租太贵于是就搬到了这里。
最开始的时候胡胖子和张源一起在主房,但是张源实在受不了晚上时候他那震天响的呼噜声,只能把轻舞轻玉和胡胖子对调。
张源在左边的屋子,俩姑娘在右边屋子。
刚到醉霄阁门口呢,张源突然说道,
“哎呀坏了,我昨天好像是把前门的钥匙落在了凤鸣院忘记取了,要不你们先从后门进去吧,我去取钥匙去。”
“我说张董事,你这一个月已经用了不下十次这样的招数了,每次你一出去都是晚上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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