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青了。”慕容殇和萧寒月从温泉池出来,两人坐在暖榻上,隔着榻上的矮桌各执一边,斜着身子相对而言。
“青了才好,长记性。”萧寒月在贞儿柔软的手下昏昏欲睡。不由得眯了晶亮的眸子,带着氤氲看向慕容殇。
看着萧寒月无意间露出的魅惑眼神,思绪立刻又回忆到刚才两人在温泉池的相拥,经过五年禁欲的男人,一旦有了心思,那就跟猛虎出闸一般,身子不由得发紧,视线盯上了萧寒月那姣好的起伏上,五年不见的她,高了,丰满了,眼中的睿智更是深刻,没人像她这样,漂亮的妖娆,聪慧的诱人,让人光看就能欲罢不能。
“皇后认为记性就能挡得住恩宠吗?”
萧寒月因为睡意的侵袭没有多加注意慕容殇的变化:“能挡一时是一时,皇上一向知道我的脾性。”她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死到临头都不着急的人。
“尝甜头前吃尽苦头,朕……晓得。”
……皇上和皇后这又是唱哪一出啊,正伺候慕容殇打理的小喜子和伺候萧寒月打理的贞儿,不由对看一眼。
这都如此多年过去了,两人说话还是让他们旁人听得似是而非,连猜带蒙有时候都不管用。
“你就不心疼?!”两人共浴了以后,相处的情况好像有了质的飞跃,慕容殇对萧寒月说话显然多了些随意。
但就是这随意的话,让萧寒月打理着头发的手在慕容殇的问话下,有了点停顿。
十指正好卡在黑发间,和纠缠的头发连在一起,没有让慕容殇注意到。
心疼?她所有的心疼已经在五年前全部都被碾磨的灰飞烟灭了,自从她出宫以后,好像就再没有伤心,直到再遇见朗斯烈。
“别人谁都不敢做的事,就只有你下得了手。”慕容殇见萧寒月未回答,径直的说到。
萧寒月垂下了眼,手指也终于从黑发的纠结中顺至发梢,轻落在膝上,说到:“做天下人不敢不能之事,皇上……你也不韪多让啊。”
萧寒月这隐晦的话让慕容殇突然怔忪,更是让小喜子和贞儿都慌了神。
贞儿甚至不小心扯断了萧寒月一根头发。
“皇后……”贞儿大惊准备跪下,萧寒月翻手就抬了她胳膊。
“什么事就这么惊恐,贞儿你在宫中长大,胆子还越长越小了,真是几年不见就忘了我的规矩了?!”
“娘娘……”贞儿眼眶里的泪瞬间聚满,回忆起那短短一年却一辈子都忘不了的相处。
世间哪里还有皇后娘娘威胁下人谁跪揍谁,接近粗鲁的语言,但是却让人心暖的无法言语。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没那么多忌讳。”萧寒月温柔的笑,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对古代人来说断发是严重的,但对现代人来说,头发不过是美的点缀而已。
“都下去吧。”慕容殇见此情况,也不想再有外人在场,所以干脆将伺候的两人遣退下去。
当偌大的紫鸾殿只剩下一男一女的时候,慕容殇宽厚的手掌覆上萧寒月的纤细,然后一把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双手锁住她左右的手腕,将她的身子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连萧寒月头发上的湿气都透过衣襟,染湿了慕容殇的衣服,他依然不肯放开怀里的人。
将头放在萧寒月的颈间,慕容殇对着萧寒月白玉般的耳旁说到:“还在怪我吗?”
听了这话感觉好奇怪,这是萧寒月回来以后第一次和慕容殇深入探讨这个问题。没有指名道姓,没有开头,没有结尾,连铺陈都没有,直接的一句疑问,他们都知道说的是什么。
无情堡,凌家人……萧寒月知道必定是要谈起的,可真谈起了,又有一种太过奇怪的感觉。
压下心间的感觉,萧寒月缓缓的说:“事已至此,我怪不怪你,他们也都回不来了,我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再和你走到一起。”模棱两可的回答,萧寒月避重就轻了。
凌家一门,无情堡,有该死的也有不该死的,但是他们都死了,满门抄斩对她这种现代人来说,是一种暴戾的残忍,即使她曾经杀人无数,也是惊心的。
至于她再接受风国皇后这个名号,她还没有准备好,甚至可以说是排斥,即使子夜都对此事没有反对,但她心底好像还是有着隔阂,跨不过去。
慕容殇通过萧寒月的话明白了,她暂时不想谈起这个问题,所以只在心底叹了口气,终于问起了萧寒月回来的原因。
“跟我讲讲吧,你一直没讲的事。”
“我回来有事,可从头到尾都没有……机会……提起。”
“怪我。”从头到尾他都太过激动,一而再再而三的拦了寒月的话。
萧寒月看着慕容殇眼中的真诚,最终再没有奚落他,而是娓娓道来,她回宫的缘由:“皇上这几年……”
最后……这一晚萧寒月在慕容殇的怀里,分析了气候引起变化带来的利弊处,利处该怎么发扬保持,弊端该怎么发现解决。
这一晚好像又回到了他们曾经互相讨论国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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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萧寒月在慕容殇忙于国事,子夜独自去找太后的时候,抽了时间独自一人到渭水边。
一道萧索的身影独自坐在渭水边的石凳上。
石桌上一壶酒一杯青瓷,正好倒影出了身影的落寞。
萧索交相辉映落寞,是怎么样的失意。
萧寒月踱步轻轻的走到石桌的另一边。
“言王爷,薄酒可否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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