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乾!你我好歹是亲兄弟!”
傅承乾懒得理会阔海的惊呼,傅权一看傅承乾不发话,直接把电线拉起来,鲨鱼便向阔海的身边窜去,我就这样挣扎无用的看着,那些牙齿锋利还不能撕扯皮肉的幼鲨,不时咬伤阔海的双腿。
空间里全是阔海的痛苦尖叫,一个老者正好走进来,微笑着冲傅承乾俯身以示问好,语气里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
“二少爷,老爷说大少爷的死因还没查清楚,您对三少爷的不敬也教训得差不多,是不是放三少爷回去面壁思过?”
看着眼前比古叔还要年长的老者,想来应该是傅先生身边的人。
傅承乾对于老者的话不应不答,看戏一般看着水中满脸痛苦的阔海。许久,久到阔海已经声音低沉。才让傅权停手,傅权不知按了哪里,水池的水落下,鲨鱼没了依仗,只得在做垂死挣扎。老者一看,立刻示意身后的人赶紧去扶阔海。
“二少爷,老爷说让您有时间回去吃顿饭。”
说着,眼神故意看了我一眼。
阔海就这样被带走了,傅承乾松开我,有些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看着池子里快不动弹的几条幼鲨,站起身扶着墙壁手脚发软的走了出去。
当天夜里自己便发起了高烧,梦境中一直是阔海身置一片幽海,脖颈上被不知从何处延伸出来的铁链牵制着,被靠近的鲨鱼分食干净。从梦境中挣扎醒来,脸颊因为高烧烧得通红不已,没有睡的傅承乾走出来坐在床前,有些不忍的看着意识惺忪的我。
“你是我的妻子,不要想着逃开我。”
意识又沉沉睡去,梦境里依旧睡得不安稳,一早醒来烧已经退去许多。看着手中的手机,思索许久,终究还是给阔海拨去了电话。
我以为会是关机或是阔海抱怨的谩骂,谁曾想阔海想躲在被子里一般低声说道。
“一大早打电话给我不怕我哥知道啊!”
听着阔海调侃的语气,也没有想象中的虚弱无力,担忧减轻不少。
“你没事吧,伤得怎么样?”
电话那端的阔海打了个哈欠,语气懒散的说道。
“伤口倒还好,你不知道昨天快被吓疯了,你别听我叫得那么凄惨,不是疼得,多半是被吓得,以前我爸就说我二哥是个疯子,原来还真是。”
听着阔海还有心情开玩笑的形容,自己浅浅一笑。
“你还认他做二哥啊,老实说昨天得知你两竟然是亲兄弟,我真是被吓到了。”
那端的阔海似乎翻了个身,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二哥的恨不是没道理,大妈死得那般刚烈,大哥的死尸骨无存,我不是不知道我妈的所作所为,只是她是我的母亲,我除了自责也想不到补救的办法,所以那些年我宁愿待在国外,也不愿意去享受属于我二哥的家庭温暖,冥鸢你能明白吗?“
虽然知道阔海看不见,但还是点头以示回应。昨晚又下雨了,窗明几亮的迎接着早晨的太阳。暖暖的撒在身上,仿若生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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