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道:“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你一定要把我们之间的事加上那么多的东西?难道你就不能用心去衡量,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愿意相信真实的东西?就算你不相信我,至少也该相信你自己啊,至少在我的脑子里那个一直在保护我,一直在为我筹谋的都是你。”
吴沛生:“就因为这样,就因为我还是那么在乎你,我才不能容忍你因为觉得欠我而屈了自己的心意,你总是在为你身边的每一个人做一切。我说过,我要为你做最后一件事。”
青青看着吴沛生起了身,拍了拍掌,湖后的空地上瞬间就被一队士兵围住,青青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吴沛生道:“奉旨拿人,你滥用宫中金牌,甚至指使宫外人私会皇妃,自然罪不可赦,即使是我的夫人,也不能恃骄而免罪。”
言毕,早有人把青青架了起来。
青青问道:“至少你要告诉我你要干什么?”
吴沛生道:“他们会把你带到宫里,宫里的人自会保护你,指使明日的大婚,不会再有你了。”
青青道:“吴沛生,你到底为了什么突然这么固执,你到底因为什么不管我说什么都不肯相信?”
可是侍卫已经把她拉远了,青青道:“你到底有没有用你自己的心去想过?你到底有没有?”
青青被押进了皇宫,她没有看到,吴沛生肚子坐在湖边,手里握着的青瓷杯子闪闪发光,待定睛瞧了,才会发觉那是青青的杯底的纹路。
吴沛生把杯子埋在了湖边的空地上,对身后的小厮吩咐道:“把这块地给盘下来,盖一座楼,不用题字,放这儿就行了。”
说吧自己起了身,向吴府走去。
小厮也没有看到,被埋在地下的青瓷杯子里放着一张字条,却已不是萧拓的那几笔文字不通的诗词了,那是先太后的一封书信,抬头写明了是给青青,可是却被宫里的喜子送到了吴沛生手里。那封信交代着青青,要为了禄儿稳住这个有着狼子野心的吴沛生。
吴沛生在走回去的路上自语道:“你可以利用她,但我会永远成全她,你怎么也想不到我会为了她放手,更会收拾山河,做你最担心的事,因为我不想委屈她,可是我放弃她,所有的后果要你在天上看着,让你好好去承担!”
罪名不过是安排青青回到皇宫的一个幌子,当侍卫把她押至皇上面前的时候,青青已经全然知晓了。
皇上对她道:“这也是你和萧拓的缘分。”
青青冷笑一声道:“不过是你们又利用了我一次,但一定是最后一次。”
皇上道:“这么说你是应了?”
青青道:“我留在这儿唯一的理由已经没有了,我不可能赖在他身边每日里卑躬屈膝的直到他肯去相信我的感情,除了走,我找不到第二条路。”
皇上道:“若是你姐姐在,她一定会放心把你交给萧拓。”
青青看着皇上道:“我好想已经不认识你了,你明知当日本有机会,但我从来都拒绝,我的回答你原本就知道,既然你利用了我,又何必再这样自欺欺人,骗你自己说你全是为了我姐姐才有所谓的成全我?”
皇上看着她:“朕,无话可说。”
青青道:“我姐姐没有留下什么影子,她给你的,只有禄儿,如果佟妃有朝一日知道她的封号不过时个‘同’的含义,又要作何想法?她不是你相思之苦的替代物。”
皇上只淡淡道:“你早些歇着,明日安排人马送你走。”说罢便让一众太监尾随着走出了殿门。
刚走不多久,便有个眼生的小丫头,对青青行了礼,道:“姑姑,奴婢服侍您歇下。”
青青道:“不必了,我想去未央宫瞧瞧。”刚迈出步子,又想到了什么一般,问小丫头道:“你可知道喜公公现在什么地方?”
小丫头道:“先前是在浣衣局,不过最近听闻他去了太子的宫里当掌宫,等到禄殿下承认的时候就要当首领太监的。”
青青点点头,也没再对小丫头说什么,自己朝着原先的太子宫去了。
禄儿如今还在皇后身边,不到年岁是不会独立住一处宫院的,青青看着太子宫,想着禄儿将来在这里会有一次大婚,禄儿也会有他的孩子,只可惜她也许都看不到了。
来开门的正是喜子,青青有些讶异,才别过不长一段光景,喜子竟有些瞧着老迈了。
喜子瞧着她,道:“我原以为姑娘是不会再进这宫里的了。”
青青嗓子有些梗,仍撑持着对喜子道:“我原也是这么想。”
喜子道:“姑娘可有什么事?”
青青拿出自己带出来的金雀的信,原本要来梅杨街上交给吴沛生,现下只好交给了喜子,道:“得空把这些东西交给吴将军,我和他之间也不欠什么了。”
喜子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
青青道:“公公可听说了要和大漠和亲的事?”
喜子道:“这个自然。”
青青道:“要和亲的人,他们选了我。”
喜子惊道:“那长公主……”
青青道:“做你们吴将军的正室夫人。”
喜子道:“这又是为何?”
青青道:“因为大漠的汗王是萧拓,是咱们的叛将,这还不够清楚吗?”
喜子接了金雀的信,道:“咱们的命数是被扯在这些主子的手里的,哪有过一刻半刻是咱们自己的,今日就是给了你个公主的封号,举国上下也只知道和亲的诗歌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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