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是个聪明人。偌大一片大陆统治起来不能单靠武力,所以号称圣人的毁灭之王才会想出一文一武、相互钳制的执政方针。
这种方式,就叫做制衡。有西厂就有东厂,有军统就有中统,有中戏就有上戏,有麦当劳就有肯德基。世间万物,皆逃脱不了制衡二字,一旦没了制衡整个社会就会变得无序,整个世界就会变得混沌。
“你是那个搅乱了局势的人?”
望月紧张地向后退了一步,刚才面对水王漓她都没有让步分毫,怎么面对大都督却如此惊惧?
“呃,你说是便是吧。”
周宇摊了摊手,习惯性地耸肩。
“你是黑洞里来的人?”
“先别问这些乱七八糟的,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特殊的?刚才在别院那边,你并不认识我但为什么没有当场戳穿?”
的确,这一直是周宇想不通的。按理说,翠儿已经把谎话说得不能再离谱了,望月夫人能连自家马夫都不认识吗?天天出门要坐车,你连司机都不认识,交代不过去啊?
“我从翠儿的表情里读出了十万火急,所以我猜测她一定是有原因而为之。至于你嘛,若是我说我见过你,你可相信?”
这下子轮到周宇不明所以了,什么?见过我?在哪里?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此刻大都督的心里如同过电影一般,疯狂倒带、反复翻ab面,寻找着关于这个望月夫人的任何蛛丝马迹。
不过,结果是让他失望的,他不仅没从记忆碎片中找到与眼前之人有关联的任何生物,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是第一次听到。
“你曾经见过我?”
“这个先不计较。我来问你,你是如何知道水王设计陷害于我的?”
“那这个也先不计较了吧!”
周宇一报还一报,抱着膀子乜眼看着望月。既然你不着急,那我更不着急。
“你这人怎么、怎么?”
望月有些急,表现在面容之上,这与一向老成持重的她不相吻合。说实话她很在乎目前自己的处境,她也必须在乎,今晚发生的一切说明水王已经准备好屠刀,随时会砍到她的脖颈之上。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自然也无可奉告喽。没道理你什么都不说,我却竹筒倒豆子,我又不欠你的。”
气氛有些凝重,二人对峙了好一阵。
“好吧好吧,我认输。”
望月摆了摆手,眉宇中夹杂着不安与不服输的意味。
“别勉强呦,理政大臣!”
“你小子少得了便宜卖乖,你若是在乎我那名头,还能如此苦苦相逼?”
“唉,此言差矣、此言差矣啊,夫人。你我乃是萍水相逢、喇嘛碰上喇叭,我为什么要逼你?有这个必要吗?换言之,你我之间应该没有利益冲突吧?”
这句话倒是实话,即便周宇是那个来自黑洞里的人,是那个把索拉西亚搅和得翻天覆地、单枪匹马跑进来劫狱又屡次给水王漓上眼药的人。
那也与自己没有什么瓜葛,甚至水王漓死与不死跟望月夫人的关系都不大。
“说吧,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把丑话说在前头,除了我的身子,别的你想都不要想!”
周宇刚开始没听明白,还以为她的意思是为了清白坚贞不屈、誓死不从。可仔细一琢磨她这语序,不对呀!这摆明了就是一个****啊!
“呃,这个、这个事儿啊,我还得考虑考虑,夫人。我想问的是——您是如何见过我的?”
“这个嘛,交换情报,一个换一个可好?”
好家伙,又是一个聪明到骨头缝儿里的女人,丝毫不比妮卡、凯茜和霏琳娜智商低。
“好好好,一个换一个,说好了啊?”
“这是你的第一个,我的答案是好!”
卧槽,你个绿茶婊你特么阴我,周宇差点就扑过去把她骑在胯下就地正法,可看她那妩媚的样子实在是提不起兴致。我滴神呐,能不能放下手里的今晚吃鸡来打救我一下子,老子居然被一个**给阴了。
话说这种文字游戏,本是周宇的强项,没想到今天居然甫一开口就被这望月夫人占了先机。哎呀,大意、大意啦,马失前蹄、河边湿鞋,一定要注意,一定要反思,一定要回头看,一定要写检查。
“我的问题是,你怎么知道水王要对我下手?”
“哼,亏你还能想得出这么损的法子阴我,难道那么明显的陷阱你看不出来吗?一个五虎上将,怎么会看上你?除非他脑子坏掉了!你想这个道理,纸是包不住火的,你们俩的事情若是曝光出去,他能有好下场吗?”
“若是水王与你一心,防磊跟你盖一床被子,岂不是跟水王平起平坐了?若水王与你二心,防磊跟你相好,岂不是犯了暗通款曲、通风报信的大忌?所以无论水王跟你的关系如何,防磊若是自作主张睡到你的床上,他都是死路一条,必死无疑。我的望月夫人,你觉得防磊会糊涂到看不到这些潜在的危机吗?”
“你是说,他这么久以来对我献殷勤、表爱慕、探消息是受了水王的指使?”
周宇本来应该把这句话当做第二个问题,但是算了,既然都表明了态度和立场,就不拿这娘们儿开涮了,否则她今天就算绞尽脑汁也得输掉底裤,一丝不挂地面对大都督。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双面间谍,即便他能帮你刺探到些许水王的动态消息,也绝对是些皮毛表面,完全渗透不到核心关键部位,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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