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外的里奥身体情不自禁的一颤,感觉脑海中有一丝电流划过,耳边仿佛响起了某段熟悉的bgm。
“咋了?”
“有种抽到了ssr的既视感”
“???”
芙兰漫步到湖边,依葫芦画瓢的单膝跪地,和刚刚的酋长(圣女)不一样的是,湖水激烈的涌动了起来,甚至有沸腾般的征兆。
隐隐有金光从湖面下射出,一圈圈蓝色的光环扩散开来的同时,一方石台带着古朴沉重的气息浮上了水面。
汹涌的金光甚至透出了神庙,在神庙外围形成了一圈圣洁的光圈,与破败的神庙显得格格不入,里奥忍不住叫了出来。
“哇,金色传说!”
杜兰达尔的捂着胸口有种强烈的空虚感,自己离开里面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感觉自己亏了一个亿?
“里面到底是怎么了!”
石台上插着一柄有着金色蔷薇纹样缠绕的双刃剑,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被无数的人冠以不通的名号流传至今。
圣剑,女武神之剑,退魔剑,辉光,等等,却无不显示其代表着的时代和荣耀。
芙兰这才回过神来,这可是传说中的武器啊,自己最近是被里奥传染的厉害么,怎么感觉从头到尾都不在状态?
要慎重,慎重的把这把剑拔出来…..
剑身缓缓的离开了石座,刃口不如想象中整齐,反而有着无数细小的缺口,甚至还有少量的锈迹。
随着金属的轻鸣,芙兰终于得以见到了这把长剑的全貌,却不比抽到了木棍的某圣女心情好。
“祭祀长婆婆……这把剑断了是我的错觉么,还是说我太用力了”
按剑上的纹样推断,圣剑大约三分之二左右的位置断开了,而且明显是被某种生物咬出的锯齿状。
“唉,果然还是没有恢复么”
祭祀长长叹了一口气,虽然抱有期待,最终却还是失望了,就算这处节点也不足矣让这把剑恢复。
“也罢,你带着走吧,别看这样这把剑也比普通的剑要坚固的多,兴许你还能激发几分威能吧”
“这到底是?”
“不说也罢,如果有朝一日你带这把剑去西大陆或许还能有希望修复吧”
虽然满腹疑惑,但看祭祀长一副不愿意说的样子芙兰也不多做追问,虽然和想的不一样,姑且得到圣剑这个目标还是达成了。
神官递过来一柄剑鞘,把剑归鞘之后至少还能为这把传说中的圣剑留那么一丝面子。
外面隐约听到了一声巨响,虽然在地下,却还是感觉到神殿传来了一丝震动,祭祀长脸色一变。
“你先去外面吧,外面好像出了什么问题,你的同伴应该需要你”
芙兰和芙蕾亚刚刚离开,原来平静的湖面上一道道符文显露,此时却是撕裂出无数狰狞的裂口。
“到底还是来了么?”
逐渐破碎的符文圆阵里毫无征兆的探出了一只手…….
迪恩疯了,一个人确定自己疯了是什么样一种感受呢,迪恩现在了解的非常清楚,在海上荡了几个月才到了沙之国,路上还要和某两个二傻子讨价还价。
在雾里刷了几周的牌子,穿着女装在大太阳底下听一个几百岁的老太太胡言乱语了几小时。
好不容易进了神殿还要看人装死演那么一场闹剧,眼看着撑到了最后,有了完成任务的希望又被弹射起步最终螺旋升天。
“比尔”感受到了附近元素的疯狂聚集,脸色瞬间了变了,连圣剑继承者的影子都没看到你来不及把大开了是闹哪样?
还没等“比尔”冷静一下思维考虑到底发生了什么,“斯巴克”的身体也瞬间炸了开来进入了聚集元素的阶段。
“………”
猪队友就是这样的么,你们都爆了我一个人还存着干什么,索性破罐破摔得了,神庙里的人出来一个杀一个。
于是在三人炸裂了借来的躯体,开始进入元素凝聚阶段时,所有人脑海里清楚的显出了三个名字。
这便是赐名者的特殊之处其一,只要以真身在现实现身,所有人不管什么种族都能“听”到他们的名字。
名字并不是任何一种语言,而是意译,在里奥的耳朵里听起来却像是哪里副本boss的命名方式。
虫魔—异烙斯,千形—布拉西斯,巨像—查尔
“梅伊!火墙!”
里奥听到命名的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随着黑色的火墙神器,地面上出现了大片的黑斑,那些全都是聚拢的虫子。
小队背靠巨岩展开火墙躲过了这一波突袭,而其他没有离开的参选队伍就异常惨烈了,虫子很快覆盖了这些人的身体,只留下粘着肉丝的白骨,甚至有人没有被完全吞噬,滞留在一半身体在地上留下惨烈的血痕。
对于这样的人,哪怕是最好的治疗术士都不可能抢救了,里奥只能本着不让他们继续受苦的心态补上一枪。
突然开始的boss战几乎毫无预兆,而且一下就是三只,吞噬了很多人血肉的虫群开始汇聚到了异烙斯身上,化作了坚硬的甲壳。
而异烙斯的双手也变作了螳螂般的巨大镰刀,甲壳覆盖的头罩下方赤红的眼睛审视着场上活下来的人。
远处化作鸟兽的布拉西斯和岩石巨人追杀着逃跑的参选者,显然是不打算让任何人把消息传递出去,平静的神殿广场一下子变成了人间炼狱。
这个情况显然超出了里奥的预料,先祖之眼早就在上空隐形待机,拼着报废的代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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