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还盯着看呢?咋还能盯出个花来?”
“啰嗦,去去去。”舒青挥手驱赶这烦人苍蝇。
自舒安国交代丹青身世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舒青已将符文纸铺在了自己的书桌上,这几日间,丹青二人废寝忘食地研究这神秘的符文纸却没有丝毫进展,那纸上的符文并非道教符咒也非北欧古文。这稀奇古怪的符号和不形不象的文字组成了几块不正不曲的图形,图形排列毫无章法,俨然是疯子谱写出来的乐章。舒青这几天查阅了将近60多种文字,但是没有任何一种能与之扯上关系。
终于舒丹率先崩溃。“这玩意儿我都快看疯了,没一种文字能对的上号的!青,你说我们拿什么火,水,电啥的刺激一下?”舒丹拎起这特别的纸张如此建议道。
“我看你已经疯了,万一这纸毁了怎么办?”舒青夺过符文纸,又拿起仔细端详一番,硬是没有任何灵感,只得重新铺回桌上。
“要不,上交给国家?”
“一面锦旗,500元?”
“太真实了吧......”
舒青掩嘴轻笑,干脆拿出了手机,先应付一下处于亢奋状态的新同学。
“这些家伙可真厉害,十分钟刷了几百条消息,怎么这么能聊。”
“可不嘛,我已经给屏蔽了,不然手机抖个没完没了。”
“话说,你对我们的.....亲生父母有什么看法?”
面对舒丹突然发问,舒青呆楞半分,接着便随口道:“没什么看法,这些年生活挺好的,你呢?”
“话虽如此,但是想到我们神秘身世和那个‘神仙姐姐’我心中总有那么一点澎湃,嗯.....就一点。”
“唉......我也不知道该我是个什么心态,若非这些话出自父亲之口,我是坚决不会相信的。”
“算了,不管了,少则多,多则惑,顺其自然吧。”
......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丹青经历了人生最长的一个假期。这期间两人想尽了办法去研究那一纸符文,却下不了任何结论,值得一提的是,舒安国抄录了一部分文字去拜访几位学者教授,他们的反应惊人的相似,皆眼冒绿光,震惊万分,纷纷建议舒安国将原物捐赠,这可能是一种尚未明确新文字。总的来说,这符文纸除了研究价值外丝毫无用,甚至舒丹还得出过这是天外来物的结论。不过最近丹青二人隐隐有些不同寻常的感觉,但是即将步入新世界的他们不得不准备大学生活,这符文纸和身世可能只是他们平静人生的一点波纹罢了。
本来应当如此的......
某地的某间木屋内,素衣女子盘坐在木床上,双掌程外八送出,气息深入缓出,好一副大周天的样式。仿佛进入先天无为之境,平静半晌,只见她若有所思,好似有些许感触,躯体虚卧,双手里合,微微托起,霎时掌间光辉乍现,接着皓腕舞动,左手挥洒赤色,右手散落青色,左右开弓,隔空书写亮丽的符文......
晚上,舒青闯入舒丹的房间催促。
“丹,你行李都收拾好没有?明天咱就去报名了。”
“别慌,待我肝完这个boss,这个波伏娃·萨特老难打了。”
舒青已经司空见惯,没有多余的废话,扯着舒丹的耳朵将其“连根拔起”。
“疼疼疼疼,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马上,我这就去。”
舒丹正欲动身,突然一声巨响起,好似雷声轰鸣,惊得舒青一个趔趄倒在舒丹身上,舒丹也呆懵半秒,迅速扶起舒青。
“锁上房门,千万不要出来!”
舒丹一个箭步冲出房门,直奔书房,路中又是惊雷乍响,舒丹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爸爸!”
舒丹撞门而入,舒安国正运笔写字,丝毫不动,倒是舒丹的突然闯入惊得他在宣纸上多画了一笔。
“何事,这么一惊一乍的。”
“您......这么大的爆炸声,您没听见么?”
“哪有什么爆炸声,你小子犯什么毛病了,因病得闲殊不恶,安心是药更无方。叫你不要一天到晚胡思乱想,没毛病都被你想出毛病了。”
“可......哦......”
浅浅回答后舒丹拉门而出。
我明明听见了啊,看舒青表现肯定也听见了,这么大的声音父亲不可能毫无察觉,到底怎么回事......无论怎样,先回房间吧。
砰!!!又是一声巨响,舒丹感觉胸口挨了巨锤一击,突然倒地,紧拽胸襟发出剧烈的喘息。
舒丹拼命嘶喊出两个字:“父......父亲......”
门内的舒安国听见舒丹痛苦的声音,立马意识到事情非同寻常,丢下毛笔,夺门而出,见舒丹蜷缩在地上紧握胸口,气息如雷,舒安国心里一急,正要扶起舒丹时,却听舒丹虚弱地呢喃道:“先...帮...青...在...我...房...”
舒安国听罢,一把抱起舒丹就往房间冲,舒安国健步如飞,几脚便到了门口,然而房门反锁,舒安国放下舒丹,左脚压实,右脚高抬,力从地起!一脚就踹开了房门,只见舒青也倒在床上,紧握胸口,俏丽扭曲,和舒丹情况一致。
舒安国将舒丹也抱到床上,丹青二人只觉得耳边雷声阵阵,身体火热,不可形容的东西在顺着体内经脉游走,痛苦万分,就像小说中走火入魔一样。
舒安国也十分焦急,虽想扛着舒青提起舒丹就飞奔医院,但是摸不清二人到底事出何因,怕外力刺激对二人造成二次伤害,一番较量之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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