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歌微笑,捏着帕子掩住嘴唇,像是没有看到谢父眼中的不耐烦,行了个礼道:“母亲唤我来的。”
谢父冷哼一声,不在看她。
商歌眼中的笑意加深,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坐在谢父对面,看着谢父,无端地让谢父想起他早已去世的妻子,莫名的有些心虚,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商歌的眼睛。
商歌低下头,眯了眯眼,谢父看她的眼神有些蹊跷,想起了谢姝的母亲傅氏。
谢父不喜谢姝的母亲,原因无他,谢姝的母亲傅氏,娘家的官职比谢父的官职高,是高嫁媳,傅氏性格原本就强势,说一不二,刚嫁进谢家,白氏原本想调教调教这个高嫁媳,给一个下马威,可却反被傅氏狠狠调教一番。
白氏吃不了这个亏,黑的说成白的,将事情添油加醋的和谢父说了,谢父是个耳根子软的,也是个有孝心的,原本就不喜傅氏,每每面对傅氏,都觉得自己低人一等,觉得傅氏看不起他,连带着傅氏生的孩子也不喜,两人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
傅氏生完谢景身体不大如以前,风一吹就能染上风寒,就这么熬了几年,最终在一个冬天去世了。
这是谢姝对傅氏的所以记忆,她和谢姝有一个共同的疑问,傅氏为什么要嫁谢父这么一个草包?
商歌抬起头,望着谢父笑,笑意不达眼底,眼中带着探究,看的谢父头皮发麻,心脏跳的咚咚咚作响,似乎整间屋子都能听见他得心跳声,大得他忽略了朱氏震天的哭声。
就在谢父在商歌的眼神中要溃败的时候,朱氏的突然扑过来跪在谢父腿边。
“侯爷,我儿如今要怎么活啊!”朱氏嚎啕大哭,丝毫不顾及自己在下人面前的形象。
谢父松了口气,可看到朱氏的作态,眉宇间满是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问:“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元哥儿的双腿断了,从今以后只能坐在轮椅上活动!”朱氏哭的肝肠寸断,刚得到消息赶来的白氏一听,顿时眼前发黑,喘不上来气,要倒在地上,幸好她身边得婆子眼疾手快要她扶住,又掐了掐她的人中,白氏这才又活过来。
随白氏来的还要谢元琴一听,也是一惊,发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元哥儿的腿怎么会断?!”白氏看了眼哭成泪人的朱氏,又转头询问谢父,“谁干的!”
白氏心中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歹人大卸八块,谢元礼是安亭候府的希望,能不能继续袭爵就靠他了,可现在谢元礼双腿已断,身患残疾的人是不能入朝做官。
现在谢元礼相当于一个废人,靠不上了,安亭候府完了!
白氏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一样,满头的乌发窜出缕缕白发,眼尾的皱纹如藤蔓一般爬出,紧紧陷入她的血肉里,只有一双眼睛湛湛发亮,眼神凶狠,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饿狼做出最后的搏击,“查!死也要查到凶手是谁,不惜一切代价!”
谢父叹了口气,点点头,便下去办这件事了。
白氏被下人扶着做到椅子是,像是没看见商歌这个人一样,厉声问朱氏:“你们是在哪发现元哥儿的?”
朱氏站起来,抹着眼泪坐在白氏另一边,边哭边说:“是府里的下人听见有人敲候府的门,开门打开一看,发现元哥儿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浑身是血,呜呜呜我儿可怜啊!”
朱氏呆呆得流着眼泪,心中一片悲凉,谢元礼就是她的命根子,她还指着谢元礼顶替谢景成为下一任世子,继承候府成微家住,她就可以享清福了。
可谢元礼断腿却将她的美梦打碎,化为泡影。
朱氏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子?谢元礼品行良好,根本不是惹是生非之人,更别说有什么仇家了!
仇家?朱氏一个激灵,猛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盯着坐在角落里吃着茶的商歌,眼睛像是淬了毒一样,她怎么忘了,元哥不是惹是生非之人,可傅氏留下的孩子谢景却是!
一定是谢景这个废物连累了她的元哥儿!让元哥儿受到无妄之灾!
朱氏的眼神却逐渐变得冰冷,而且越来越冷,冷得像是一把刀子,薄薄的刃,泛着寒光,似乎下一刻就要落在商歌身上,将她千刀万剐。
商歌望着她嘴角噙着笑,双手搁在腹部,端端正正的坐着,神色泰然,这笑刺痛了朱氏的神经。
朱氏尖叫一声,双眼通红,神色狰狞,猛地向商歌扑过去,抬起手要去打她,嘴里还不停的骂道:“扫把星!都是因为你们姐弟俩元哥儿才会变成这样,都是你们害的!”
屋里的下人吓的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可等了许久,都没有听见意料之中的巴掌声。
下人握住朱氏的手,那嘴角边的笑容温和,看着朱氏,笑意却不达眼中,“母亲这是做什么?元弟变成这样我这个长姐也是很难过的,可又不是我让元弟变成这样的?母亲为何把气撒在我身上?”她望着朱氏微笑,语气中充满怜悯,可眼底却是寒冰一样冰冷,不过刹那,朱氏就像是被那寒气给冻住了筋骨一般,看得朱氏头皮发麻,一时间竟忘了挣扎。
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手被商歌捏着,酸痛无比,“你放开我!”
商歌立马放开,朱氏挣扎的力道大,商歌猛地一松手,她踉跄几步,差点跌倒在地上。
朱氏眼中全是怨毒,明明她是站着,可面对坐着的商歌,她总觉得她在俯视这个继女,如同低人一等。
“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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