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是弹跳而起的,惊呼“啊,贱人别走。”
这醒来之后发现已然天转地变。
惊魂未定,牧牧一抹额头,全是冷汗。
记忆中只有一抹熟悉的影子晃过。
面对一双一双关切的眼睛,牧牧一下子哑然了,想发的火也闷罐子不发,只不过隐忍不是牧牧的性格,“银学长,下一次下手轻一点,我们又没有矛盾,所以应该一致对外的。”
此话的语气阴阳怪气,苗头就不对。
银耸一耸肩膀,一摊手“确实是我不温柔。是该一致对外哈,战斗人员损失过半,战斗力几乎为零,我真该拿你当肉包子扔给敌人,在敌人啃得你连渣滓都没有时候冲过去发动攻击。瞪什么眼睛,战略战术不知道啊,要在敌人酒足饭饱失去战斗意识的时候攻击最有效,否则我们怎么组织有效攻击,一致对外?一致当肉包子把。”
“不需要你管。”牧牧小声咕哝,看着那些关切转为笑意,牧牧意识到自己的骨气被看成了孩子气。
牧牧用了足够的时间去寻找,用了足够的感情去憎恨,也用了足够的精力武装自己,投入太多,牧牧已经不在乎输赢的代价了,牧牧害怕白费功夫,虚度光阴,“银学长,我们考虑的方向不同,我年纪不小了,这个贱人毁了我,我打不过他也要看清楚他,失败不可怕,我怕我永远失败。”
语气凄凉,牧牧也开始同情起自己来。
“贱人?学弟是被骗取了感情伤心了?”贤二摇着扇子帮牧牧扇风。
银轻轻摇头,牧牧无力道“遇上了贼公贼婆。”
“雌雄大盗还是骗财骗色啊。”地方不同贼公贼婆的解释不同,有些地方同雌雄大盗,有的地方解释为骗财骗色。
“唐伯虎呢?”牧牧乍然间想起了。
“白雪在看护他,吸入瘴气太多,没有太大问题,洗一洗五脏六腑就可以了。”贤二道。
牧牧松了一口气。
“白家在地底下铺了一条柏油路,为了方便也为了应急,我们坐上大卡车通过这条路到下一站,谁开车啊。”清晨阳光正好,这窗户用小竹竿撑起来,透出了雨露后的清晨。
大卡车?柏油路?其他人心里直犯嘀咕,明明街上的代步工具都是马车呀,牛车的,还是白家势力大,地下建公路,开汽车,多洋气呀。
不过这也不稀奇了。有钱有势横着来竖着躺都可以。
“我推荐牧牧,牧牧开什么车都拉风。”八兵卫道。
牧牧心不在焉,“可以。”
真是不甘心,这一趟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自己这个瞎子也够瞎了,怎么一开始就没有想到呢?明明和十三有关,又与暗王无关,可不就是罪十三么?怎么白这个贱人说什么自己都信以为真了呢?
靠,送上门去被******,气,还整的灰头土脸的躺着回来,晕,最后还烙下一身毛病,死,不死还能怎么的,牧牧郁闷地想着。
不报此仇我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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