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除夕夜,夜枭少了一只胳膊,杀魂还是一副邋遢模样,疯老头伸长了脖子,看着靖瑶小小身体围在锅台上忙活。
脚下还垫着小凳子,夜枭给锅底舔着柴,一股香味扑鼻而来,闻着香味颓废的杀魂有了些生机。
浓汤里放着大块的肉,汤上飘着些许绿碎叶,一人一碗摆放在桌子上,疯老头看着盘子里白元宝惊奇的道:“这是什么啊!跟元宝一样。”
每人跟前都放着两个小碗,小碗里靖瑶特意调制的佐料,靖瑶给他们坐着示范,夹起一个白元宝沾了沾红红的辣椒油就往嘴里送,又喝了一碗熬了一天的羊汤。
就在吃的尽兴的时候,一股冷风吹了进来,还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
一双呆滞的双眼,望着屋里的人,疯老头脚下生风般跑到门口,赶紧把门关上回头看着胥辰栩这活生生的冰雕啊!
杀魂看着那双眼睛,在眼睛里看到了绝望,立即从锅里舀了一碗羊汤,夜枭再往碳炉子里舔些碳,杀魂的眼余光看到靖瑶一连退后好几步。
“你看到了什么。”杀魂朝着靖瑶问道
“什么,看到什么。”
夜枭端着碗,一碗热汤下肚,眼睫毛动了动,屋子里的温度升高,胥辰栩身上滴着水,就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我还活着,我以为我已经死了。”说着目光看着靖瑶。
幸亏生魂一把拉住靖瑶的手,不然就要撞到炉火上了,杀魂看着胥辰栩道:“既然活着回来了,就好好的过个年,尝尝味道如何,这可是靖瑶一个人做的,外面可是没有的。”
靖瑶不知道怎么了,总有一个声音告诉她,面前的这个人不是真的胥辰栩,不是,这不是。
靖瑶迷惑了,这个人不是师傅,那他又是谁呢?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
杀魂也有些疑惑了,几次试探都被躲开了,夜枭刚刚死里逃生过,知道那种感觉是怎么回事;疯老头只管往嘴里塞东西,喝汤。
“去睡吧!我们几个守夜就好了,你还是去睡吧!”
原本颓废的杀魂对着靖瑶点点头,疯老头吃美喝足后朝着身后的人摆了摆手,离开了。
胥辰栩找到了埋藏的好酒,将全部挖了出来,分了,吃着剩下的白元宝,喝着好酒,等着新年的到来;迟钝的夜枭也发觉了不同之处,却也没有点破,喝着酒望着天空绽放的烟花。
三个人谁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仰着头看着天空,屋里渐渐的传来稳重的呼吸声,想必小丫头是累极了。
……
……
身在白楼里的载舞的喜庆场面,不知不觉的想起破庙里的那个女孩,从不在他的面前做作表现出来都是她真实的一面。
可眼前的这一群人,看似很欢迎他,其实都巴不得他赶紧离开。
墨宸突然觉得自己如同一只没有家候鸟,没有地方能容得下自己只有破庙才能让墨宸感觉到真实存在感。
白煦准备走向墨宸时,被自己的夫人拉住道:“不要过去,那个孩子给我的感觉太黑暗了,少接触的好。”
白煦却笑了笑道:“他还是个孩子而已。”
反身离开,拿了两柄木剑走到墨宸身旁递了过去。
墨宸出剑凌厉,白煦被逼的有些吃力,白煦总是告诫自己墨宸还只是一个孩子而已,可墨宸却没有把自己当成孩子,而是一个想要一心打败别人证明自己;这样的想法立即呈现在白煦脑海里。
“我输了,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就如此的厉害。”
“你根本就没有用全力,而是一再退让,你为何不使全力。”听着墨宸用逼迫口气问着
“我已经用了全力了,只是你的剑法更快,在一个人没有把握去击败对方时自然不会用尽全力,明明对方要比你强大许多,而你过早的暴露自己,原本还有一成赢的机会可最后一成也没有了。”
墨宸收回木剑,白煦发现他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却还是对自己戒备着。
“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小女孩,遇到了危险任然一脸的笑容满面,好似危险与她没有关系。”
平淡的脸上漏出笑容,白煦捂着胸口,一脸的难受,单腿跪地求饶道:“白煦知错了。”
墨宸直接震断木剑,胸口中存着一股闷气,却又不知这闷气从何而来,看着跪在地上的白煦许久这才转身离开。
……
……
“你们弄错了,我才是,他不是,叔公,我是辰……。”
“辰翊,不可再胡闹了,你难道忘记了,你母亲临终前对你们兄弟二人所说的话吗?”叔公历声呵斥道
看着逐渐消失的背影,终于放声大哭起来,脑海里回忆着母亲的音容笑貌,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
青螺眉黛长,弃了珠花流苏,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一柄软剑舞起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
“栩儿,翊儿,看清楚眼前这群人,要牢牢的记在心里。”
“夫人,您这是何必呢?您也应该为两个孩子好好想想,他们还小。”领头的人看着两个孩子虚情假意的道
“我正是为他们所想,才不能臣服于你们。”
一道烟花在天空中绽放。
妇人一手抓着一个孩子转身直接跳下身后的断崖,幸好老天爷眷顾,被树枝挡住,再加上妇人将自己垫在两个孩子身下,这才有了活的生机。
“若是皇耀王朝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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