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却能听到声音,大约七八岁。
“她身上有钱,钱我们对半分如何。”
“你不是她的好朋友吗?不过还得看她到底有多少钱。”
突然觉得胸口很疼,好似被人踢了一脚,接着头好似被石头砸了一样晕乎乎的。
薇婉有些诧异,自己不是已经被割喉了吗?怎么还能感觉到痛呢?这是怎么回事。
“姐姐。”远处一片光明,光明下站着一个小女孩。
薇婉喘息未定,看着五六岁的小女孩道:“小妹妹,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小女孩摇摇头,拉起薇婉的手就往前走,越走越亮,薇婉眯着眼睛适应着光亮。
一个高大的身影印在眼前,手里还惦着一个钱袋子,很是眼熟;看着苏醒过来的小乞丐,胥辰栩嘴角上扬起来。
扛在肩膀上,大摇大摆的走出破庙,回头一看,庙里的小乞丐立即跟了上去,蜷缩在角落的老乞丐本想阻止,可看到那双冰冷的眸子不由自主,瑟瑟发抖起来。
领头的小乞丐很是开心,终于不用再忍受:寒冷,饥饿,嘲讽,跟鞭打;却不知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薇婉躺在冰冷的石台上,接受着脑海里传来的信息。
“让你偷懒,让你偷懒,你还以为你是千金大小姐啊!赶紧干活去。”
“母亲,您是我的母亲,母亲,我知道错了。”
“你个小贱蹄子,你母亲早就死了,这位是夫人,记住了吗?”
“把你脖子上挂的玉牌给我。”
“这是娘亲留给我,母亲,夫人,夫人,我给您磕头了。”
“着火了,快救火啊!”
寂静的街道上顿时热闹起来,不是提着水桶,就是端着盆子,脚下的鞋湿都透了;火苗还是往天空里窜着,废墟里走出来一个小女孩。
街坊四邻们凑了些钱,还准备了几件换洗衣服,目送小女孩离去。
那玉牌不正是自己收到的那块吗?唯一不同的是:上面雕刻的花,是血红色的。
“你个臭小子,你怎么把地狱来的人送到我这里来。”
胥辰栩回头,语气冷道:“这里不就是地狱吗?”
“哈哈,不错,这里的确是地狱,不出三天,保证活泼乱跳的出现在你的眼前。”
话刚说完,老头的脸上就难看起来,气愤的道:“你这小丫头存心跟我作对是不是,小丫头你给我的等着,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
一阵翻箱倒柜的找出药瓶,一脸的得意,胥辰栩看着老头将药硬塞进小女孩的嘴里。
“这莫非就是…。”
“不错,哎呀!你怎么刚才不提醒我,等我给她吃下去了,你才提醒我;你,你,你,你是故意的。”
“万一放的没药性了,刚好她给你试试药性。”
“你给我滚。”老头对着胥辰栩咆哮道
三天过去了,胥辰栩用质疑的目光看着老头道:“看来你的药确实放的有些时间长了。”
老头瞪了一眼,气鼓鼓的,转过头去,只听:“咳,咳。”
石床上的人醒了,老头赶紧过来把脉,一脸得意的看着胥辰栩,一脸冷漠的胥辰栩一把提起小乞丐就走。
只听“咚”的一声,宽敞的石屋里又多了一个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摸到一只没有一丝温度的手,借着微弱的光看去一具尸体躺在自己的身边。
那张稚嫩的脸有些熟悉,是钟晓的,自己看过钟晓幼年期的照片,一个黑影走过来一脚踢到肚子上;说时迟,那时快,亮光一闪而过。
白色的刀刃上带着一点红,捂着再次受伤的脖子,薇婉发觉自己的手变小了,脖子上的伤口再一点点就到大动脉上了。
“姐姐。”
白色的亮光再次袭来,幸亏躲闪及时,这次直接刺进肩膀。张嘴咬住握着匕首的手腕,皮包骨的手腕,根本咬不住,还隔得牙疼,就算只咬着皮也不松口。胸口肚子上挨了好几拳头,无奈只好松手。
拔出匕首,还没走近,就被踹到在地。过了好久也不见动,以为死了,准备拿回匕首。
一股血pēn_shè而出,十二岁的少年倒地死亡,石室外的观看者们早已习惯,看完表演便离开了。
小乞丐直接晕了过去。
睁开眼,到处都是黑暗,无边无际看不到头,干脆坐在原地不动,好久好久;有人在轻轻的抚摸着头好似母亲的手,心暖暖的。
“小妹妹,是你啊!”牵起对方冰冷的手,赶紧搓搓。
“姐姐,我已经死了,再搓也搓不暖的。”
小女孩的话就如同一道惊雷,劈的薇婉外焦里嫩。
“姐姐,你不害怕吗?”
“有你陪着姐姐,姐姐就不怕了,因为姐姐也已经死了。”
“姐姐你的手是暖和的,难道你没有发现吗?我的手可是冰凉凉的。”
是呀!两双手都是冰凉的,应该彼此都感觉不到才对,为何自己能感觉到?自己不是已经被割喉了吗?刚才的不是梦,自己杀人了。
纯真又稚嫩的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摸着那冰凉的脸,一颗泪滑落下来;泪水接触到皮肤的感觉很真实,自己的确没有死,这已经不重要了。
小姑娘取下脖子上的玉牌挂在姐姐的脖子上,如雪一样洁白无瑕的玉牌上却雕刻着如同血一般红的花,是那样的夺目。
小小的身体渐渐变的高大起来,样子也越来越熟悉,大动脉被人割破,鲜血如决了口的水;却一点也没有流到
喜欢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