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天意吗,不想见的人却总出现。”
听到他说不想见我的时候,感觉就像斯达舒广告里的钉子在钻我的胃一样,疼痛难忍。刚才的饥饿感瞬时烟消云散。
“不会这么巧吧,你是钟红的前小叔子?”我调整好气息语速,讪笑地看着史青。我知道他肯定不是,因为钟红明明说他今年三十三岁,金牛座。可看着史青手里的人民日报,我又百思不得其解。我和钟红他小叔子说,人民日报就是我们的交接暗号。
“你私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史青顾左右而言他,没有解答我的疑问,自己反倒被将了一军。我该说对还是不对。女人最不爱听的话大概是bz,更何况从你爱的人的口中说出,那是怎样的痛彻心扉,我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有资格感同身受。我扯着裙子的边角,想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毕竟这十年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从莫种意义上来说,或许我真的是个私生活丰富多彩的bz。
“还不错,每天都很精彩。”我看着史青淡漠疏离的眼眸,或许他也只是随口一说,我又何必庸人自扰。
又开始了一段沉默,“确实,十年了,你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只会围着我屁股打转的辛艾了。”
我不接他话,默默戳着杯子里的碎冰,只好静静看他,悉听尊便的姿态。
“其实你相亲的对象不是我,是谢天。他是急诊科的大夫,本身他要来的。可临时又有手术走不开,所以就让我来了。”
“而且我也不知道是你要来。”言下之意在明显不过,他如果知道就不会来。
“多讽刺,你当初的话竟一语成谶。我和谢天现在是同事,原来是校友。”
我记得,那个遥远的午后,阳光洒在史青的脸上,镀上一层金灿灿的光辉。也可能是初雪的映射,史青比以往更刺的我睁不开眼。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自带x光射线。
那时候我正追着韩版恶作剧之吻。
“史青你当医生好了,继承叔叔阿姨的衣钵。华佗在世救人于危难之中。听起来就热血沸腾。我做护士,我们还可以玩制服诱惑。”
我乐不可支的幻想着,也许我们是继湘琴直树之后的第二对儿模范夫妇。
“走了,34路来了。”
“史青,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
我不知道还有多少话,我以为他没有听到其实他记到了心里。我当时说的时候,并没有想过他会当真。虽然他的爸爸妈妈都是医生,但史青从小就很抵触这个职业。他一直觉得医生太辛苦。他父母就是因为被病人剥夺走而没有时间和他好好相处。担心史青的感情反射弧过长,我经常向史青诉说我对他的爱慕之情。只是,我说了那么多次最重要的我喜欢你,都被他漫不经心地带过。大抵是他不爱我。至少,那个时候,我的爱,他不想回应。
我看着对面的史青,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那双手应该切过不少上皮组织吧。
“哎,可惜我不是护士。”随着回忆的脉络发展,自己的私心暴露无疑。
史青微怔了一会儿,蹙眉道,“护士?那你可能需要先和荣律师离婚然后推掉类似今天的这种饭局,这样才可以和我玩制服诱惑。”
从刚才到现在,不知道我脑细胞梗死多少个。制服诱惑让我自乱了阵脚。我发誓我一直是个嘴上yindang内心娇羞的姑娘,最起码在十年前我是这样的。我的理智告诉我,要和他保持距离。不能被他的言语控制。不能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就让我这里翻江倒海。现在提包走人也无从指责,毕竟相亲对象没有来。可我不能阻止自己去靠近他,这是种本能,我也束手无策。不想他误会,我还是澄清了我的私生活,不管过去如何,我现在确实是朵白莲花。
“其实我和荣耀没关系,我们只是插科打诨那种酒肉朋友。我们俩绝对清白。我现在带着一个孩子,单身妈妈生活颇为艰辛。希望通过相亲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另一半并丰富我孩子的精神世界。不需要太富,也不要太穷。我本身带个孩子就够累了,不想再养一个儿子。”
我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第一想告诉他我的私生活单纯简单。第二,也希望他在谢天面前美言我两句。当然前者的比重更大,因为我受不了被别人误会,特别是史青。
“你的清白是留宿男人在家过夜吗?”
我一时语塞,难道早上的时候他俩碰见了吗?我着急立刻说到“不是不是,他睡沙发,在客厅,中间还隔着门和走廊。”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心虚,有点捉奸在床的感觉。我觉得不太对劲,他凭什么质问我。我还没来及问,就又被史青的话堵上了嘴。
“虽然听别人讲话很不道德。但我是无意听到的。如今插科打诨的朋友都玩吗?原来小别胜新婚都这么刺激的。”
你知道不道德,还听个毛线啊。不过不怪他,因为我们俩都从他身边走过。。。就是因为是插科打诨的朋友才语言上流氓ròu_tǐ上纯洁的。我差点就爆粗口了,但为了不破坏自己仅存的薄弱形象,我调整好语气露出亲切和蔼的笑容说,“是开玩笑的。”
说完我就把头转到窗户边,谁来告诉我怎么结束这荒诞的对话。好在史青的电话在这节骨眼儿响了。一根紧绷的弦终于可以松几圈了。
“对不起,我接个电话。”史青礼貌地欠身,转身去接电话。我难受的不行,我不太喜欢他用这种恭谨的态度对待我,
喜欢十年心爱始青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