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很闷,想出去走走,我还是觉得朋友是用来聊天的,想起来到峰雨楼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就是娄宇峰,我开始跟他无话不谈,然后由于他是个男的,我对他有好感的那种男的我觉得就可以进一步发展关系,毕竟我是该结婚生娃的年纪,所以就跟他领了证,就住在一起,生了娃好多年才知道他是李易峰。
是不是人的关系亲近到一定程度有些话就要藏在心里不让他知道呢?他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感觉不理解还是表示尽可能去理解呢?
还是这些藏在心里的话应该找个朋友聊。而这个朋友是我的同类,她跟我一样也是这个楼里的病人,叫随缘,我给她起的名字,我拿起手机开始拨通随缘的手机号。
心里有些不安,我大致了解了她的病情,人应该练习在脑海里和心里想象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样经常练习,就会起到作用,很强的作用,这是《秘密》这本书上说的,我一直也在练习,努力练习着,所以现在情况是好了一些。”嘟——嘟——
“电话那边的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在心里想着,忽然想起范伟说的一句话:“我说大姐你就别老跟着瞎掺和了行不行?我们这是病人之间在探讨病情,你老跟着瞎掺和啥呀你?!”这是哪一年春晚节目《卖拐》里的一句台词,至今犹像刚看过一样,我想只有有共同经历的人共同语言才会多一些吧。
我跟随缘应该就是这样的,我们俩病人之间也应该有很多话聊,至少只有彼此能理解对方。
而我现在的状况算是好了的,至少在家人面前是彻底康复了的,而我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好彻底了,彻底康复对我来说真得好吗?
!应该是好的,至少觉得自己就是自己了,自己就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我的思想控制着我的行为,我的行为改善着我的心情,我的精神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是自由的,我看到的世界也恢复到了我初来世上的样子,那就是正常的有些枯燥的。
“喂——我妈走了。”我听到随缘弱弱的声音。
“哦。”我机械式的应着。
“我现在在镜子里。”电话里的她声音微微颤着,
“你房里有镜子吗?”我环看下四周没有镜子,
“没有。”我说。
“镜子里有个催眠师,他说:‘你是精神健康的,心理健康的,身体也健康,你就躺在这张柔软的躺椅上。’然后,我就躺在了躺椅上,他说:‘闭上眼睛,轻轻的呼吸,睡吧,睡吧,你会感觉很舒适,很轻松,很放松,你像一朵云,轻轻的漂浮着,你柔软的好像没有了,你的全部都沉浸在云朵里,你睡吧,睡吧,沉沉的睡吧,睡去吧,你在一个旋转的摇篮里,夜空把你揽在怀里轻轻摇曳着摇篮,睡吧,我的孩子,快睡吧,你很快就睡着了……’……
“听着听着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地睡着了,然后就被尿憋醒了,起来上了个厕所,陪家人聊会儿天,感觉精神很好。突然感觉肠道快速蠕动,这是要出宫的节奏,又上了个厕所,解完后一身轻松。从厕所出来,看到李易峰背对着我站着,他说:”你是不是算过命?
“”是啊,
“你怎么知道?心想,”你怎么这么问?
“我问道。他安静着,没说话,好像能感受到他有很多话想说,却没说。看着他沉默的背影,我不由得走近了他,”在很多年前,我也算过命,那时候我叫李贺,算命先生说李贺这个名字短寿,所以得改名字,于是我妈就查阅字典,给我改名李易峰。
“说完他顿顿,
“我知道啊,这个网上都有的。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啊。”我说。
“我还知道你见过外星人。”他平静地说。
“嗯,是的。”我回答道。我从没想过见过外星人这件事会被人知道。就算是我主动告诉我妈说我见过外星人,我妈都以为我在开玩笑,我以为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会一直都是个没人相信也没人知道的事,心想。
“我以为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这个事。”我说。
“在我小时候,我弟弟曾经跟我说过外星人其实早就来到了地球,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就变成地球人模样,偷偷学习地球话,了解地球文明。了解地球的状况。也许有一天你在逛大街的时候就能看到外星人,而你却分辨不出来,因为ta看着跟地球人一模一样。他当时郑重其事地说,那眼神是绝对的相信这一点。当时的我半信半疑,因为我确实没在现实中见过外星人,直到那一年我记不得是哪一年了,我隐约觉得头晕,感觉脑电波被一个强大的意念力控制着,然后就觉得头好疼,然后脑海里就看到一种交通工具,那是一个在地球之外的交通工具,我很熟悉那个画面,在我小时候,央视综合频道播放了一个节目《见证.发现》,有好几次都播放了名为不明飞行物的视频,说是中国和外国的拍客们都不约而同地拍到一个相同的视频,那就是不明飞行物,也就是那年我脑海里看到的那个交通工具。当时,那些拍客们猜测那就是外星人的交通工具。当时,我只是觉得很新奇,好奇心也很强,就一直看下去,想看看那些专家们能得出什么结论,结果他们竟然说也可能是某个小孩儿买的高级遥控飞机玩具被当成了宇宙交通工具或者是外星人的宇宙飞船。所以我当时也就信了,也没在意。当时,我脑海就被这种交通工具发出的强大的意念力控制着,双手被迫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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