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冥界无花,只在阴阳两界之间长着一种花,名叫彼岸。彼岸花通体莹白,无叶,布满黑刺,食人之魂。可鲜有人知,只与彼岸一桥之隔的阳界边缘,还长着另外一种花,名曰灵祭,灵祭周身血色,形似五指,食人ròu_tǐ。
"晓月,你看,这个花长得好奇怪呀,全身都是红色的,连叶子都是红色的。"依依看着这朵长相奇特的花很是好奇,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
"是呀,从来没见过长成这样的花,不会是新物种吧,我看我们还是躲着点吧,万一有毒呢。"
依依觉得晓月的话有些道理,拍了拍手中的灰尘,拿出相机给这朵奇怪的花拍了几张照片,便和晓月一起离开了。
依依和晓月都是还没毕业的学生,两个人在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又去了同一个单位实习,关系十分亲密,便同租了单位附近的一个小公寓。今天天气不错,前些日子一直消散不去的雾霾都不见了,露出鲜少出现的蓝天,又恰逢周末,两个人一拍即合,去郊外踏了个青,也就看到了那朵奇怪的花。
下午回到公寓,两个人都觉得有些累,便瘫在床上玩手机,没一会儿两个人都睡着了。依依做了个梦,梦到她掉进一个充满粘液的河里,粘液腐蚀着她的肌肤,却一点也不觉得疼,没一会儿,她的手就变成了一堆白骨,她奋力的挣扎着,想要上岸,身体却像被周身的粘液吸引着一样,无论怎么挣扎,都只是原地不动。她就这样看着自己身体被慢慢腐蚀,直到粘液变成红色……
挣扎中,依依恍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可身体却怎么也动不了,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她好似能看到周边的一切,房间里床边上的梳妆台,梳妆台上放着的护肤品和几本期末考试用到的书,甚至连前任租客家里的小孩子在墙上画的画都看得一清二楚,可她就是醒不来,噩梦还在继续,她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努力地大喊,却睁不开也喊不出来。她看到晓月就坐在床边,披散着头发,转过头来看她,眼睛里空洞洞的,一片暗淡的漆黑,没有眼珠,就这样看着她,慢慢地贴进她的脸,越来越近……
依依猛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周围是自己熟悉的模样,晓月还在蒙头睡着觉,天色已经有些暗了,窗外稀疏的闪着几处灯光,看一眼手机,五点五十,这会儿依依也觉得有些饿,便到厨房准备晚饭。
依依想着刚才那个可怕的梦,满满都是梦里挥之不去的绝望,早已不记得自己还切着菜,直到感觉食之一阵钻心的疼,她低头,看到血一滴一滴滴到青绿色的菜叶上,也不知为何,她莫名的觉得有些好看,像一朵朵绽放着的玫瑰。
晓月睡的沉沉的,偶尔发出细微的呼吸声,也许是太累了,一直都没醒。依依自己吃过晚饭,又看了会儿书,觉得周围安静的可怕,往常街上汽车驶过的声音她听的一清二楚,充斥着整个夜晚,她曾因为这个失眠过,也考虑过换个地方住,而今天,那些车就像商量好了一样,一辆也没有,街上空空如也。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么?不宜出行?"依依这么想着。女孩子天生胆子就小,想象力又极其丰富,再加上平时好奇看了很多鬼故事,不免有些害怕。她看了看床上熟睡着的晓月,是那么恬静,嘴角还带着一抹效益,一定正做着什么美梦。心想着还有晓月作伴,依依也就觉得没那么害怕了。
吃完饭又洗了个澡,依依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手机,没开灯,只有床头的小夜灯发出昏黄的光。依依本来有些累了,手里的手机还播放着综艺,眼睛已经朦胧睁不开了。
“哎呦”。是手机砸到脑门上依依发出的声音,这一下,依依瞬间清醒,手捂着脑门,眼睛也睁大了,就在睁眼的一瞬间,依依看到卧室的门口好像有个人站在那里看着她,周围的灯光昏黄,只能照到身边的一小块地方,到了门口几乎没有光线,只能看见隐约一个黑色的影子。依依觉得肯定是光线不好看错了,又向门口望了一下,这次她看清了,确实有一个人,一个穿着黑衣黑裤脸色有点白的男人,就站在门口,看着她……
依依瞬间一身的冷汗,她害怕极了,脑子里有两个念头,一个是起来呼救,还有一个就是假装什么也没看到,装睡。经过再三的斟酌,她最后选择了装睡,如果是小偷就随便拿,只要不伤害她跟晓月就可以。
依依紧闭着双眼,身边确一点声音也没有,依依想着那个男人怎么还不行动,便睁开一个小缝偷偷向门口望去,这次,除了暗黑一片什么也没有,哪里有什么男人啊。
依依也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看错了还是那个男人走路真的没有一点声音,反正此时房间里除了昏黄色灯光和无尽的寂静什么也没有,经过这么一折腾,依依困意全无,晓月依然睡的沉沉的,偶尔发出几声呼吸声,好似是做的什么美梦,嘴角不时的上扬,笑的很甜。
不知过了多久,依依才睡去,可能是因为之前的恐惧还存在于潜意识里,依依又梦见她被捆在床上,那个男人拿着刀割她的脚趾,她害怕,挣扎,不停的叫着晓月的名字。
挣扎中,依依醒了过来,不知是害怕的冷汗还是天气太闷,依依全身已经湿透,连被子上也是潮潮的,隐约间觉得自己的脚有点痒,依依便想伸手去挠一挠,可不成想摸到的不是脚,而是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依依吓的手一缩,抬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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