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疯狂下，如果办完展会就办拍卖会，会让他们觉得我们着急脱手……”
“而我们办完展会后音信全无，他们就急了，甚至会疯狂询问，说不定呀，还无所不用其极呢。”乔治奸笑一会，然后有义正言辞的说，“所以，这次展会，要让他们疯狂，发疯，求而不得……然后再举行拍卖会，到时候，说不定能拍出天价不是？”
红牡丹瞪大眼，按说自己也是两世为人了，却也被震惊得无话可说。
“那费用方面？”
“小红，你放心，这件事奶奶帮你处理，展会其实也花不了几文钱，再说博物馆本身有时候就是用来办展的。”
“奶奶，非常感谢您能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好。”红牡丹心里很感动，“您看这样如何，这三幅画的拍卖价格，以其中一副的拍卖价来作为报酬如何？”
“当然如果一副画不够，那就两幅，两幅都不够，那就当免费吧！”
原先红牡丹也是打算这么说，但初衷依然不一，他原先只是想着，仗着自己“年幼”无知，不懂行情，然后以一幅画甚至两幅画来做办展费用和拍卖抽成，以博得好感。但现在大可不必，人贵在相交，周老对他很好，他红牡丹又有什么要计较的呢？
事实上，他们确实以为红牡丹不懂行情，一幅画而已能值几个钱？北海市最大的艺术画廊办展一天，那可是很高昂的一笔开销，用画来抵充开销让红牡丹有些惶恐，所以才说出那翻话。
但其实他们不清楚红牡丹能摆出毕加索的画，又岂是不懂价格的人？即便这个世界的价值会有所贬值，但好的作品其实不会贬值太多。
最便宜的一幅画恐怕都能开这样的展会十几次了。
“小红啊，能看到现在的年轻人贡献出一份力量，我们都很欣慰，所以，钱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这是你的首秀，以后你的路还长着不是，这次就不收你的钱了。”周老是老一辈的革命家了，对年轻人更愿意提携。
“不行！”红牡丹坚决摇头，“若是这样，我就不办展了。”
周玲看他执拗，只好同意。
“这样吧，小红，奶奶也知道你的心意，不如就用《拥抱》这幅画做为报酬，《梦》和《第一次圣餐》这两幅画，就是你个人收益所得了……”
“好！”红牡丹含笑答应，“奶奶，您知道我还在上学，展会便不用真名了。”
周玲笑意更浓，“小红倒是让我想起了一句老话，修业而欲惊世骇俗，是善念中戈矛，理路上荆棘，最易夹带，最难拔除。”
“虽年纪轻轻，处世却不邀功，难能可贵啊！”周玲点点头，“你打算用什么名字？”
“……”红牡丹说道，“中文意思，野猫。”
红牡丹和他们又寒暄了几句之后，就回学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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