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送客!”
古天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可能是有点本事,那没错,但也不能张口就来啊?
呵!灭林家?第一集团?全球首富?
他不屑地瞥了眼秦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觉得自己甚是可笑,居然会有心情跟这种白痴废话。
“这位先生,请吧。”
福伯面露不忿,对于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一切,严格来说,也算是自己的失职。
管家不好当啊!
“岳父大人,我别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福伯,送客!”
古天荡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另一边,古娜的眼光倒是在秦烈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心中多了一丝不可名状。
还别说,这个人真是挺帅!
可惜了…白白生得一副好皮囊。
只是那个人好像没有一点儿要走的意思。
“先生——”
福伯的语气不由地加重了几分,秦烈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种笑,藐视一切,极为刺耳。
古天荡憋了满肚子火,念想到对方年纪轻轻,工夫不凡,可能是有背景之人也说不定,并没有马上撕破脸。。
“你笑什么?”
“我笑啊,你们古家马上就大祸临头了!”
“臭小子,休要胡言!”
福伯忠心护主,激奋不已,“先生几次对你忍让,你别不识好歹,真以为古家是好欺负的?”
“让他说下去。”
古天荡也不知道为何,竟对他的话产生了一
丝好奇,“你且说说,我古家的大祸从何而来?”
“省城林家。”
秦烈不咸不淡,捧起会议桌上的一杯咖啡猛灌了下去,“嗯~怎么还带着一股香味啊?”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游移,但见古娜神色有些古怪,瞬间明了。
“哦,原来是老婆你喝过的啊,还有吗?”
古娜:“…”
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林家…”
古天荡内心呢喃,身体有些微微颤抖,转念一想,有心之人想要调查他们家的现状也不是不可能,而距离林家施压也不过短短一个礼拜,到底会是哪路人马呢?
现场一度变得死寂,落针可闻。
“嘿!”秦烈挑了挑眉,痞气十足,“岳父你就别脑补了,我就明说了吧,.林家的人已经在路上了,他们来提亲了,估计,明天早上就到了。”
“什么?!”
古天荡身形一晃,脑海中一片空白,明天是什么日子?是当初约定的期限,林家这是要干嘛?其心可诛啊!突然降临,杀个措手不及,让自己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对策…
一旦拒绝,或许新一轮的打压就会马上降临!
可恶!
他猛地拍了一把桌子,脸色阴郁到了极点,林家简直欺人太甚!
“爸…”
古娜见此,也有些慌张了,外人根本不可能对她家现在的状况知道的如此详细,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可即便如此,她仍旧有些怀疑。
“爸,也不能信他一面之词啊,林家来没来,让人调查不就知道了吗?”
“对,对,还是我女儿心细,福伯,快去联络。”
“是。”
福伯火急火燎地出去了,古天荡自觉有些失态,轻咳了两声,掩饰掉了尴尬,毕竟还有秦烈那个外人在场呢…其实这也怪不得他,自从他接手晟煊的时候,它就已经是个庞然大物了,这些年来,晟煊的发展紧跟时代潮流,可谓相当顺利。
即便他自己不愿意承认,却也明白,他缺少那种处理大危机的能力。
最起码,心态上有问题。
“岳父,不用害怕,万事有我。”
古天荡嘴角疯狂抽搐了两下,神经病,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扎人心很好玩吗?
“别说是林家,就算是华尔街那些金融大鳄来了,也得给辰爷我一个面子…”
古家父女:“…”
强烈建议税务部门,以后吹牛一定要征税,百分之八十,嗯…往死里征!
“你能出去吗?”
古天荡扶额狂汗,实在是没眼看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岳父,您不舒服吗?”
“嗯,我恶心!”
“小毛病不能拖啊,小婿略懂医术,要不,我给您看看?”
看你老母啊!
当然,这话古天荡只是在心里喊喊,并没有说出来,不符合身份。
“我爸是因为看见你才恶心的。”
‘噗嗤!’
秦烈似乎感觉一把刀插进了自己的心窝,惶恐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往后退了两步,哀怨地看着古娜。
“戏精!”
古娜努了努嘴,傲娇地迈过了脑袋,别说是父亲,她现在看着秦烈也有点恶心了。
“不好了,不好了——”
福伯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满头大汗,“林家的人已经到了苏阳了…”
苏阳市是浅川市的邻市,相距一百公里。
很明显,林家的人故意为之,没有急着进入浅川市内,目的就是为了打个措手不及。
“什么?联络处那边的人是吃干饭的吗?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古天荡激动地站起身,目眦欲裂。
省城金陵距离浅川市有七百公里,如果早点得到情报,古家还有至少半天的反应时间,可现在,一切都迟了。
“先生,实在是林家那边的人太狡猾了…”
“唉!”
古天荡重重瘫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焦虑不堪,还有三个小时就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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