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皓左手一根羊排,右手一根羊肉串,吃的正欢,忽然被这么提溜起来,整个人都慌了神。
孟月好一点,但也觉得不自在,便踹了踹小短腿。
“爹,放我们下来,有话好好说。”
但孟西风并没有放下,而是将两人提溜到一旁的台子上,然后说道:“今年,你们的生辰礼物就是,接下来一个月都要留在饕餮阁。”
孟皓一听,愣是没反应过来,还咧嘴笑道:“好诶,是不是天天有羊肉吃?”
哪曾想,他刚说完,便被孟月一拳打在了头上。
“蠢货,要是这种好事,爹会这么严肃?用用你的脑子!”
孟皓委屈巴巴地看向孟西风,见他铁青着脸,又看向喻莘莘,企图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但很明显,喻莘莘并没有给他回应。
一瞬间,他就慌了,吓得羊排都掉在了地上,眼泪一下子哭了出来:“爹,娘,你们该不会是因为我太能吃,不要我了吧?
我以后少吃点,别不要我,求求了……”
喻莘莘心有不忍,但纹丝不动,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孟西风自然是不会心软的,继续说道:“这一个月,你们就是饕餮阁的一名打杂,白小姐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至于一个月后,是否能够回家,那就得看你们的表现,若是表现不好,就加一个月。
而且,你们两个任何一个不过关,都会加一个月,吵架再加一个月,一直到你们两个能够一起过关为止。”
孟皓还在哭,孟月忍不住一把捂住他的嘴:“还哭?一点也不像个男人,就你这样怎么过关?你别拖累我。”
说罢,她看了看孟西风,又看了看喻莘莘:“爹,娘,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止你们。”
孟西风指着孟淮说道:“以后,淮儿白天在酒楼帮忙,晚上就去武馆练习,至于南儿,白天也要去酒楼帮忙,看书的事等晚上再说,同样是一个月为期,如果能够达到成效,才能还你们自由。”
闻言,喻莘莘一怔,错愕地看向孟西风。
他们明明只商讨了孟月和孟皓的事,何时说过孟淮和孟南?
而且,孟南去书院的事,这不是早就说好的么?
怎么这会儿,又变成了去酒楼帮忙?
可孟西风话已经说了,她刚刚又把权利给了孟西风,现在自然是不能再改口了,便只能等着晚上再好好问问孟西风,到底怎么回事。
四个孩子听完,都不自觉地看了一眼喻莘莘。
平日里娘从来没说过这些事,爹也从来没管过他们,怎么今日忽然立下这么多规矩?
孟皓这边是已经吓得连哭都不敢哭了,瞪着水汪汪地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孟西风。
白青在一旁低声问白兰:“小姐,你不管管?这孩子都不过十岁,有必要这样么?”
白兰却摇摇头:“人家的家事,你管什么?”
“可是……”
白兰却笑了:“我倒是觉得这个决定没错。”
“为何?”
“天天在家里,又如何知道这天下之大?又如何知道外面的险恶?喻姑娘对孩子们保护太过了。”
白青不懂这些,但也正如白兰所说,这是人家家里的事,便也没有开口。
这场宴会,最后就以这样严肃的事情不欢而散。
每个孩子心里都多少有些惶恐,就连孟芊都开始担忧自己的未来。
她都三岁了,是不是也快要被送出去魔鬼训练了。
老实说,孟芊也确实不需要着急,自然也是轮得到她的,只不过时间的问题罢了。
回到房里之后,喻莘莘质问道:“为何不和我商量一下?你这样……”
“娘子,我是为他们好。”
孟西风心里清楚,这五个崽子和上一世的差别。
没错,他确实不会教人,所以上一世五个崽子,都是精致利己主义,对待他都没有多少敬畏之心。
这一点,他必须承认。
在教孩子们做人这件事上,喻莘莘确实做得很好。
如今,五个崽子都是知恩图报,团结友爱的人,他也是高兴的。
但,和上一世相比,这几个崽子如今的处境可太舒服了。
有些潜力是需要去激发的,这一点在孟皓身上就特别明显。
但他也知道,他这么做,娘子势必是会怪他的。
“你知道,孟月过于善良,而孟皓则过于慵懒,其实另外两人又何尝不是呢?”
“淮儿虽然有练功,可他很少参与实战,哪怕是我们救人这些事,你也没有让他上过,不是么?”
“纸上谈兵终究是空虚,没有实战,棒子挥的再好看,又有什么用?”
“南儿也一样,如今你对他好,让他只需要读书,其余的都不做,可外面的人会允许他这样么?将来科考,他需要同那么多人相比,你觉得他行么?”
听完这番话,喻莘莘直接僵在了原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缺失童年,所以在知道这些孩子们童年凄苦的时候,就很想补偿,想尽全力地待他们好。
却忘了那句,慈母多败儿。
虽然,这五人还没有到败儿这个程度,但孟皓确实是有迹象的。
她一下子泄了气,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心里五味陈杂。
孟西风见她神色不好,走过去将她拥入怀里安慰道:“娘子,就算你怨我,这件事我一定会坚持,而且,我会很严厉,不会轻而易举让他们过关。”
良久,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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