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是一个诗人。”lisa赞叹。
“其实,对于感情,每个人都有一份执着和不舍。他说,人生没有回头路,为什么会分手?为什么会别离?要么是你不珍惜,要么是他(她)不珍惜。把机会留给下一位吧,爱情的道路上,大家都排着队呢。”
“这是在劝人断舍离吗?那他有写过命运的吗?”
“有。有人说我们的命运早已注定,就像《红楼梦》里的判词。他说,哪有那么夸张?为我们安排宿命的老天爷,文笔哪有曹先生好啊?”
“哇,没想到小良子当时那么……豪。我形容不上来了。”
“这些都是他沉浸在梦想带给他的美好里面写下的。可惜后来……”
傅不易觉得他多了一。尤其某一晚,最甚。
他一口气唱了二十多首。而且全是伤感歌曲。占用了李智一半的直播时间。最后李智实在看不下去了。用她的话形容,歌曲首首凄惨,歌词句句诛心。但他仅仅是很动容。情绪很到位。他没有哭。
还好人们很喜欢傅不易的歌声。围观群众比平时多好多。李智直播间的人数也创了新高。由此,礼物收入颇丰。
“大叔,你失恋啦?”李智问。
“失恋?没有啊。”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发泄。大叔,发泄出来。来,再唱几首。我陪你。”李智安慰道。
“发泄?我为什么发泄?我没失恋。发泄?我……我好像……不会发泄。”傅不易自语。
又该去公司了。
傅不易推开小何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
“傅总好。”小何微笑起身。
“好。”坐在小何对面的傅不易等着小何给他拿材料。眼睛无意识的扫向办公桌面。
突然。“啊。”傅不易被吓得大叫。桌角那摆放着一张,和梦里的一模一样的……白色面具。他一下子站起来。后退几大步。
“傅总,你怎么了?”小何惊愕。
“哪来的?”
“哦。这是阚总拿来的。他一个朋友落在他车里的。刚才阚总还戴着它吓唬我们来着。”小何解释。
“他,他还戴上了?拿走,扔掉。”傅不易命令小何。
“可是……这是阚总的。”
“扔掉。我让你拿走,扔掉,快,快啊。”傅不易大叫着,脸色半红半白。他失态了。
小何无奈,拿着面具出去了。但她没敢仍,她把面具藏在同事抽屉里。
“小何,对不起。我……”
“傅总……五年了……第一次。仅仅是因为一张面具。”小何没有嗔怪,没有撒娇,只有委屈。
“对不起。我……我不知怎么了。我……请你吃饭?不,这不够。我……我给你买套房子吧。”情急之下,傅不易想到了家在外地的小何曾说起想在省城买房。
“啊?傅……总,这种道歉……还有吗?”
傅不易顾不得小何为扭转尴尬所开的玩笑。他在回想。他在揉着自己的脑袋。
无心看材料,无心和小何约饭。傅不易决定回家。
公司走廊里。一个中年女人靠墙,蹲着,哭泣。
“你怎么了?”傅不易上前询问。
“我知道,找投资的。据说走了好多家,都被拒了。也不知怎么的,最后盯上我们公司了。来了好几次了。业务经理早就把话和她说清楚了。她还来……”紧跟出来的小何介绍说。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能挣到钱的,为什么你们都不帮我,为什么?”女人大哭。
傅不易见不得这些。“这样吧。你来我办公室。和我唠唠。就算我帮不到你,倾诉一下,也是好的。”
面临崩溃的女人确实需要倾诉。她坐在沙发上,开始了讲述。
她丈夫得了绝症。在卖了房子,花光积蓄,欠下二十万外债之后去世了。她想借到四十万。其中二十万用于还债。另外二十万买辆大货,跑运输挣钱。贷款公司因为她没房产,没正式工作单位,拒绝贷款。后来有人建议她去投资公司试试。
“那钱都是亲戚朋友借给我们的,得还啊,不然老头子闭不上眼啊。我有驾驶证,我有驾驶经验。之前我和老头子换班开的。我可以的,我能行的,我可以挣到钱的。为什么你们不帮帮我?为什么没人帮我?”女人长长的倾诉告一段落。
傅不易觉得他还有个毛病。姑且算作毛病。他容易共情。就是很容易会感同身受。好在他没什么朋友,也少了做情感垃圾桶的机会。
此时,傅不易共情了。他做出了决定。“这样吧,我帮你,我以个人名义投给你。但,公事公办。首先,我要通过一些渠道,核实一下你的情况。至于合同,要签订正式的投资合同。这是一个正式的投资项目。”
管片儿的小周,热心,善良。这是傅不易给他的评价。
傅不易委托小周帮忙查询核实那女人情况。反馈很快来了。情况属实。
傅不易着手合同事宜。他特意把四十万提高到四十五万。
好人有好报这事儿,在现实中,至少应该出现一次。好以此来告慰那些善良人的在天之灵。这是傅不易想出来的话。
签完合同当天下午,阚闯就打来电话。“老傅啊,不是我说你,我就是要说你,我又要说你了。那女人,那是投资项目吗?那叫个项目吗?人不是这么做的,好人不是这么做的,商人不是这么做的。”
阚闯这话的意思,他傅不易不是人,什么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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