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旁边的人都在怜惜陈香的遭遇的时候,言效理都没理她直接进了屋,“孙大人,我想到案发现场看看!”
“是!”孙志祥连忙领着言效上楼,而陈香看到言效居然不为所动,皱了皱眉,而这一幕正好落在了独孤桀的眼里。
二楼,是典型的女子的闺房,言效走到窗边推开窗,外面是大路,窗子离地面大约三米。“孙大人,现场有没有变动过?”
“应该没有,卑职很注意保护现场的。”
言效仔细勘察了现场,窗边支撑房子的房梁引起的言效的注意,房梁上有一截大约四指宽的断面非常的光滑,走到窗边,看了看窗台,言效回头扫了眼跟上来的陈香,她连忙撇开脸,言效笑了笑,回到了床边。
床单上的血迹依旧,漫天的黑铺散开,地上也有很多变黑了的血迹。“孙大人,你们来的时候发现尸体是怎么摆设的?”
“是这样!”孙志祥比划了起来,一个躺在离床不远的地上,一个半跪着趴在床上。
“验尸的仵作是谁?”“是小的。”仵作徐二赶紧来到言效面前。
“他们是一刀毙命?”“是的!而且是颈部大动脉被割断,当场死亡。”
“死亡时间是子时接近丑时?”“是!小的仔细检查过了,就是这个时候。”
“好n爷!”言效冷不缎了声独孤桀,“侯爷,您既然带了一位高手,你让他看看这地方,有没有什么异样!”言效指了指床。
“回大人,小的觉得尸体被人挪动过。”这人话一出口,激起千层浪。
“不错,继续说!”言效赞许地看了独孤桀带来的仵作一眼,没想到这个人一眼就看到事情的关键。
“床上的血最多,而且呈pēn_shè状,”男子指着床单和墙壁上的血迹,“仵作说了,这两人是一刀毙命,小的大胆做了揣测,他们是躺在床上被杀。”
“接着说。”席颜的话显然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如果说受害者是按照刚才说的两个位置,这两个地方的血并不多,”男子指了指地面和床边,“刚才仵作说他们是被割断了大动脉,既然是大动脉会割断,必定会流很多血,而我们看到的受害者尸体陈放的地方并没有那么多的血,反而是床上的血最多。”
“很好!我现在很确信带你出来是正确的。”言效摸了摸暖炉,看向孙志祥,“孙大人,你有什么意见?”
虽然是寒冬,但孙志祥现在是汗如雨下,他仔细观察之后发现言效说的是对的,“看来本官当时的确是太过草率了!”
“既然被杀的地方是床上,而不是你们来的时候看到的样子,那么到底是谁挪动了尸体呢?”言效话音一转,所有人看向陈香。
“大人,民女冤枉啊!民女冤枉啊!”陈香连忙跪下来磕头。
“陈香,我只有一个问题要问,”言效来到陈香面前,让她抬起脸,“那一夜,佛生门门主有没有碰你!说通俗一点,你的清白有没有被佛生门门主毁掉?”
“没有,民女的父母拼命抵抗,佛生门门主见情形不对,杀了民女的父母就跑了!”陈香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好!”言效冷笑一声,“你说的可是事实?”
“民女说的句句属实。”陈香也一口咬定没有松口。
“孙大人,押陈香回绥阳府,她是本案的重大嫌疑人!”丢下这句话,言效下楼,而陈香还一口一个冤枉。
“这――”孙志祥看向独孤瑞。这独孤瑞这会儿也明白了,这个案子的确没那么简单,没想到周楔竟然能发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厉害啊!
“周公子说她有罪,那她就是有罪。抓吧!”
“是!”
陈香被五花大绑地绑会了绥阳府,而听说这案子有了新进展,百姓们都来围观。孙志祥升堂,让人把陈香押解上来。
“陈香,现在你还有机会认错!”言效坐在孙志祥坐下侧。
“民女冤枉!大人不去找杀死民女父母的真凶,反而为难我一个弱小女子!”见后面有很多百姓围观,陈香口气也硬了起来,“难道大人就是这样当父母官的么!”
“陈香,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来人,传稳婆!”言效让孙志祥在绥阳城找了三个稳婆来。“你们带陈香姑娘下去验身,她既然清白还在,想必应该是处子。”
言效话音刚落,陈香脸色惨白。
“是!”衙夜着陈香去了旁边的侧厅,陈香虽然挣扎,但独孤桀进了房间之后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三个稳婆一一上前验身,之后又回到了大堂上。
“回大人,她不是处子。”一个稳婆把答案说了出来,孙志祥眉头一皱,“你们可验清楚了?”
“是的,民妇三个人都验证过了,陈姑娘早就不是处子了。”稳婆们的话不单让堂下的百姓,连堂上的人都呆住了。
这是,就连独孤逸也不由自主地看了言效一眼,她做事不按常理,到现在也不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独孤逸心里有种感觉,言效绝对能破此案。
“陈香,和你通奸的奸夫是谁?他是如何来和你相会的?当奸情被你父母撞破,你们是如何杀死你父母的!”
言效的一连串的话更是让人惊讶,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青衣男子,陈香又急又怕,“大人,我怎么会做杀父母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知道不是你杀的,但一定是你的心上人杀的,你快点儿说出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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