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恨着这个世界,痛恨着这个让我痛苦万分的世界。
绝对的黑暗笼罩着这个世界,漆黑的永夜囚禁着我。这里没有一丝明亮,犹如这个世界一般,让人看不到一丝一缕的光芒。这个世界是怎么样的呢?因为世界到处都是一片黑暗,就算是美如仙境,也无法欣赏;就算是艳胜太极,也无法吟扬。不过,如此黑暗的世界,也绝对不会是那种令人向往的地方。轮回的每一天,永恒不变的沉睡,是否这黑暗的世界会被轮回,将这世界的黑暗轮回为光明。这混沌的世界需要这样的净化,否则定会在时光的流逝下毁灭。
在这里,是一个缺乏时空感的地方。时光是否在荏苒,世间又是否沧海桑田了呢?对我来说,都是未知的,难以感受的。周而复始的每一天毫无意义,时空的虚无感,让我怀疑这里是否仅仅只有一副骸骨。没有时间的感觉,永远都是恶心的不变;没有空间的感觉,永远都是无尽的黑暗。一切的虚空感将我的心智无情的摧残。
太阳非常明亮,但是却不能将一切照亮,如果乌云密布,太阳的无限光芒也会被阻挡在外,也会被那黑暗的云掩埋。
有时候,我只能想象会有一把神剑从天而降,划破世界的黑暗,为我带来耀眼光芒,然后我以一个十分潇洒的姿态接住这把灭世圣剑,将这世界的一切黑暗付之于黄泉;有时候,我只能想象会有一位神人用神圣的一拳将这里的门击碎,将那些不知何故囚禁我的人送到地狱深渊。
可是,想象毕竟是想象,不是真实,不是未来,而是不合逻辑的幻想、妄想。一天一天的期待,一天一天的祈盼,换来的却是更加黑暗的明天。没有奇迹的产生,只是一段一段的失败紧密相连,从无停断。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喧嚣还是宁静,但是它一定难以入耳;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黑夜还是白天,但是它一定难以入目。
我的记忆被时光荏苒了,可以说被荏苒的一干二净。与其说我不记得这个世界的一切,不如说是我不曾有过这个世界的记忆。因为每次睁开眼睛,脑子中留下的只有黑暗了,我的那些宝贵的记忆也同光明一样消散了。我想要去回想,可是那是不可望也不可即的永久的梦幻。多么希望一缕缕记忆能照亮我心中的黑暗啊!但是不仅那些记忆的碎片不曾浮现,就连那些激起回忆的灵感也从未出现过。我似乎只能等待自己乘鹤西归后,使黑暗的一切的一切荡然无存。
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早上,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反复,却是一个奇迹即将要发生的序曲,是黎明前最后的月夜,是光明要出现前的最后的黑暗。我像往常一样“享用着早宴”,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划破了令人反胃的寂静,为久困的我带来了第一次声音。这密室的一切突然被光明点燃,声源为这一切赋予了颜色。随后而至的是肆拂的风声与石沙之音,但是那却是令我激动万分的天籁之音,令人期待已久的化为现实的梦幻。只是,风沙往屋里吹个不停,令人疼痛异常。
屋子好像很大,犹如一个宫殿一样,房间里空无一物,只剩下一具复活的尸骸。墙壁上全是一片白色,对于这世界来说,好奢侈。
我用手挡在眼上,透过微微透露的细缝,向正前方看去,那是一位全身被蓝色薄膜包围的少女,大概留着短发,头上戴着一顶粉丝的针织帽,上身穿着短袖的衬衫,而且肘部还有一点布料,恩……应该说是护肘吗?手腕处也有,但是我想这应该没有护肘和护腕的功能,仅仅是一个装饰品。手上戴着露指手套,左手套上还有一个闪耀无比的小钻石。下身穿了一条短裤,在小腿出还绑着布带。身后还背着一个包袱。全身服装基本上都是蓝色的,但是,深浅不同,令人看上去颜色也并不是那么的单调。总之,她是一个打扮十分有特点而且十分怪异的人。在我看来,身高并不算高,身材苗条,最特别的应该就是那与众不同的异色瞳了吧!左眼是蓝色的,右眼是黑色的。虽然她给人一种异常的感觉,但是无论是从面容还是气质,都散发着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风沙吹得好厉害,我想找个能避沙的地方,可是这里非常空荡,没有地方躲避风沙的攻击,我只能尽量的挡住自己的脸。为什么会有沙子吹出?我瞄了一眼,那原本应该存在在她后面的罪恶之门消失了,剩下的仅仅是封锁住记忆与过往的枷锁罢了。好像她意识到我被风沙吹打的很痛,立刻召唤出了若隐若现,似幻似真地蓝色透明的薄膜,那石沙就都被阻挡在外,狂风也消停了。呼,这下好了,不用被风吹石打了。只是,心中有好多好多的疑问。正当我把手放下要问的时候,看见她的表情非常的狰狞,好像我做错了什么似的。她用那“和善”的表情问道:“你该不会是欧阳靖霄吧!”
我看着她那似乎是在祈祷什么的表情,意识到她正在找欧阳靖霄,也就是我花费了不少心血吧!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要让她感受劳动后的丰收啊!于是,我立即回答道:“你一定很希望找到他吧!恭喜你,我就是。”“大受打击。”她用掌心锤了一下右眼,她那祈祷的表情变成了失望的表情。难道我误会来什么吗?她振作了一下,用十分僵硬的表情看着我,拳心紧握。太多的谜题不清楚,太浓的迷雾挡住了前方的路,很想去知道,很想去了解,但是如果我滔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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