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一下就看呆了,这公子生得可真好看。
“殿下,身子骨可好些了?瞧着是比上次见消瘦了不少。”
安平郡主回过神来,想起父王说过以她舟车劳顿,累出了病,暂不能见,暂时搪塞过去。
“有劳公子惦记,好多了。”
傅一凡语气之中不无佩服和赞赏:“殿下能只身一人,从京城回到泽州,无论是智谋还是勇气,都让小生佩服。初次听闻消息,还吓了一跳,便想着跟来,许是能帮上忙,得知殿下平安抵达,小生才松了一口气。”
安平郡主被他夸的有些不自在:“没有了,我就是不懂事,瞎跑,其实我都吓坏了。”
“殿下真是性情中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安平郡主不觉脸红了起来,从来没有一个男子这样真心的夸过她,她觉的心口有一丝丝的甜。
一晃半个月,二人相谈甚欢,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从儿时趣事聊到婚后展望。
连淮庆王都觉的好事将近了,安平这回可算是开窍了,不死心眼儿的,一头往南墙上撞了。
而这一切,在钟明君的出现下,被打乱了。
风和日丽,二人正在青阳河畔散步,就迎面撞上了高歌欢愉的钟明君一行。
“呦,安平,这位公子是?”
傅一凡看了眼郡主,恭敬的向几人行了个礼:“在下傅一凡,京城人士,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钟明君回礼,一听这京城人士,心里八成有数,这不就是淮庆王给郡主寻的夫君吗?大致有了方向,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有位姓傅的高官。
“在下钟明君,泽州知府长子,敢问京兆尹傅大人和兄台什么关系?”
“实乃家父。”
钟明君赶忙邀约:“哦,原来是傅大人之子,久仰久仰。相逢不如偶遇,傅公子不如同我们一起小聚。”
傅一凡扭头看向安平郡主征求了她的意见,见她脸上颇有不悦,便摆手推辞:“改日有空,我自当上府拜访,到时还请兄台不觉讨扰,今日还有佳人邀约,多有不便。”
“怎会叨扰,你若来,我自当尽地主之宜。”
二人寒暄完便离去,周遭有人问钟明君:“这人是谁?”
“他?还能有谁,郡主的未婚夫呗。”那声音不大,却正好让她听见,她脸上一下挂不住了,总觉得话里充满了嘲讽之意,讥讽她上回还哭得要死非他不可,转眼便结了新欢。
安平郡主本来见了他,就觉得心上酸楚无比,可听了他说的话,又觉得刺耳无比。虽然傅一凡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她是死心了,但这不代表着她甘愿了。
她恨他的绝情,也恨他的不留情面,那隐藏在心中的魔鬼在肆意的作祟。
“你不让我得偿所愿,那我也不让你——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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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静言坐在家中绣花,一不留神针戳到了指头上:“哎呀~”
青苗在一旁陪着绣花:“哟~我的小姐呀,你今天都扎了十回了,你不疼,我看着都疼了,又不是第一天绣花,别胡思乱想了,专心点吗。”
齐静言死鸭子嘴硬的犟道:“你哪只眼睛见我不专心了?”
……青苗不忍拆穿,但想想还是实话实说了:“小姐,你就瞅瞅,你这绣的什么呀?你这还能看的出是鸳鸯吗?别说鸳鸯了,就是水鸭,也不敢认呀。”
……齐静言麻溜的将针线笸箩,收起放到一边,自暴自弃的躺在床上,她这都绣的什么玩意儿?
小丫鬟进到外屋,唤道:“青苗姐姐,门房说这是泽州王府捎给小姐的信,王府的小厮还候着,等着回信儿呢。”
青苗绕过平分,从里屋出去取信,不自觉的嘟囔了一句:“奇怪,王府为什么会给小姐来信啊。”
那小丫鬟又补了一句:“听说也给二小姐送了。”
齐静言有种不好的预感,拆开一看,果不其然,这郡主竟然邀他们后日去赏花。
“小姐,你去吗?”
齐静言将信往桌上一拍:“这哪是去赏花?这就是鸿门宴。”
青苗急了:“那小姐这可怎么办呢?”
“我看郡主从京城贺寿回来,八成是知道了钟明君上门提亲的事情,这是要拿我开刀啊。怎么办?怎么办?当然是拖着不办了。”
齐静言一想黝黑的井底,不由得身子发抖,她可不能在将,她们当成天真无邪的小姑娘,这鸿门宴她绝对不能去。
“不去当然是最好了,想起上回我现在还心慌呢,可咱们要是推了,是不是驳了郡主的面子。”青苗有些担忧。
“所以,得想个万全办法,不是咱不去,实在是去不了。”
齐静言和青苗想了想,二人对视:“装病!”
“装什么病才,能不去呢?装的轻吧,人家说你贵气矫情,要不就往重了装吧。”
齐静言拍胸脯的:“放心,病个伤寒,天花什么的,都不在话下。”
青苗发愁:“别了吧,这病的太重了。三月初可怎么去见钟公子啊,眼瞅着没几天了的工夫了。”
“也对啊,那就风寒吧,天冷穿的少,偶感风寒,你去给我回信儿吧。”
青苗应声就出了去,不一会儿,青苗就急忙的跑回来,
“小姐,装病怕是不行了,这王府还派了个大夫来,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
齐静言咬着指甲,有什么办法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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