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瑜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早餐吃完,看了眼时间说:“差不多现在开始?”
齐珩飞点了点头,古书站起来自觉地去了旁边的一个房间待着,房间里有电脑也有一书柜的书,也不会让古书会等的无聊到死。
张仲瑜开门见山的说:“之前医院开的药又没吃玩吧?”
齐珩飞笑了笑:“你是知道的,我记性不太好。”张仲瑜叹了口气说:“你哪是记性不好,你是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吧。你说说看之前开的那些要你有多少是吃完的?你是我知道的第一个把药囤到发霉的患者。”
齐珩飞不太好意思,把药囤发霉这件事完全是个意外。当时在阳台上吃完药就随手放到小茶几上了结果窗户没关下了雨他自己又待在录音室待了两天,结果第三天回到家药盒被雨淋的都发霉了。
“我下次一定会注意关窗。”
“这是关不关窗的问题吗!这是你不按时吃药的问题!”张仲瑜气到想拍桌子“你要是那天在路上困了出车祸我都不意外!”
“没那么严重,我上班都是坐车的。”齐珩飞企图安抚张仲瑜
“......”张仲瑜接不上话甚至还想给他两个呵呵。
“我给你再加个艾司唑仑吧,至少现在还有用。”
齐珩飞点了点头“都行。”
张仲瑜看着运作中的复印机突然问齐珩飞:“我之前就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催眠治疗?失眠说白了是心病,催眠虽然不能直接治疗你的病但是好歹能让我知道你的病是什么原因才能对症下药。你为什么对催眠这么抗拒?”
齐珩飞摸着杯沿没有说话,他不是怕催眠他只是在逃避一些东西,一些扎根在脑海里让他想起来就会浑身发抖的回忆。
张仲瑜见面前的人默不作声,试探性的问道了一句:“还是因为那天?”
齐珩飞不愿意回答。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
那时还在国外上学的张仲瑜听说齐珩飞出事了,买了张机票急急忙忙的赶回上海。
那个样子的齐珩飞,张仲瑜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特别是眼睛,张仲瑜是个理科生没法儿形容。如果说以前的齐珩飞眼睛里闪着光那么那时候的齐珩飞眼睛里的光好像熄灭了,只留下了一把烈火燃尽草原后的灰烬。难过的让人窒息。
张仲瑜觉得用哀莫大于心死来形容好像都还差了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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