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融跑的再快,能快的过许褚?
他连曹植都跑不过。
没几步,就被许褚抓着稀稀拉拉的小揪揪,整个提溜了回来。
“松手,你给我松手!不松是吧?卧槽?”
孔融人在半空,四肢乱颤,还想挣扎挣扎,对着许褚好一顿拳打脚踢。
但他那点力气,别说打人了,挠痒都算不上。
“先生,这老小子想跑,如何处置?”许褚将孔融往地上一扔,顺势踢了两脚。
林风面带笑意,走到跟前,呵呵问道:“我这人不喜欢暴力,总是以德服人。老头儿,你服不服?”
“服!”
孔融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老实的像个鹌鹑。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虽然倔,但是不傻。
敢说不服,那许褚就会打得他心服口服。
林风点了点头,笑道:“服气就行。以后动手之前,一定要问清楚了……”
不等他把话说完,许褚眉头一皱,指着孔融道:“先生,我觉得这老头儿还是不服。你看,他哭哭唧唧的,显然很不开心,指不定,这老头儿在偷偷的憋着坏呢。”
孔融一屁股跳了起来,“开心,开心,先生,我特么开心极啦!”
许褚哼了哼,“既然开心,那你怎么不笑呢?”
孔融极力摆出笑容,假的跟哭似的,“我这不一直在笑吗?嘿嘿,嘿嘿……”
许褚撇了撇嘴,放下拳头,一脸鄙夷的走到了林风身后。
一物降一物,古人诚不我欺……
此时的曹操,别提有多爽了。
你孔融不是牛逼吗?
你孔融不是整天整天的骂曹某吗?
曹某是没法治你,可曹某背后有人!
我家小先生,能把你治的死死的。
看你这个老货,还敢不敢在曹某面前放肆。
“先生,我家的老奴没见过世面,请你多担待担待。”曹操满脸得意的道。
林风摆了摆手,也没放在心上。
反正在他眼中,这老头儿就是个倔驴,而且是欠收拾的那种。
“你家里的人,其实都挺好的。唯独这个,最没有礼数。子曰,‘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抽,皮肉发馊。’吉老板,得多管教管教呀。”林风意味深长的道。
“那是,那是。若有机会,还要劳烦先生,帮我好好收拾收拾他。”曹操笑的嘴都歪了。
许褚捋捋袖子,自告奋勇的道:“先生哪有力气?我来我来!吉老板,你信不信,我一嘴巴能抽死这老货。”
孔融见他又要动手,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憷,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丈远。
同时,他感觉林风这个人,实在没有高人风范。
不仅在光天化日之下,与女孩子拉拉扯扯的,嘴里还信口胡说,乱用典故。
子曰子曰,不就是孔子曰?
自己的老祖宗孔子,什么时候说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净几把扯淡!
“先生,听许褚说,你要耕地补苗?难道,我们送来的种子成活不高吗?”曹操很是好奇的看着远处的犁耙。
他让清河送来的菜种,都是府衙里精挑细选的。
按理说,不应该需要补苗。
可许褚把耕牛都扛出来了,显然出了大问题。
这让曹操脸上很是难堪。
小先生好不容易开口,找自己办件事。
如果万一搞砸了,那得多丢人。
“不急,我们先去看看,等会儿再说。”林风淡然一笑,带着曹操几人,往地头间走去。
曹操嘴巴动了动,本要问个仔细,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毕竟,孔融是个外人。
有他在场,能少说话就少说话。
“吉老板,你来了啊?”
“先生,筒车做好了,这是你的图纸。”宋木匠远远走来,和几人打了个招呼。
筒车,是林风改进的水车。
在外围装上一圈竹筒,可以更好的输送流水。
“这,这是何物?”孔融猛的吸了一口凉气,盯着林风手中的图纸,始终挪不开目光。
他知道那是一张纸。
但让孔融感到震惊的是,他从未见过如此精细、又如此白皙的纸。
就像处子的肌肤一般,光彩夺目、纯洁无暇。
林风正自发愣,曹操突然跑了过去,劈手将图纸夺了过来,揣进了自己怀中。
不用想,这张纸定然又是小先生的发明。
绝对不能让孔融这老货给偷了,否则,后患无穷。
小先生的东西,只能由曹某独享!
“走走走,咱们去看筒车。”曹操佯装不知,拉着林风就要离开。
“曹……姓吉的,你安敢如此?”孔融老脸一黑,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那张纸,是他见过最好的纸。
大伙一块儿来的,本来都能瞻仰瞻仰。
可曹操这狗贼,竟然想要独吞!
这如何能忍?
趁曹操不注意,孔融偷偷溜到他身后,从后面将他死死抱住,扯开他的衣服,在他怀里一阵翻腾。
“拿来吧你!”
曹操不甘示弱,猛然回头,想要揪住孔融的小辫子,“还给我!还给我!我干恁娘……”
然而,曹操又矮又胖,跟那谁似的,够不着,只得去扯孔融的腰带。
两个四十多岁的半大老头儿——
一个左手提着裤子,右手拿着图纸,在前面发疯一样没命的跑。
一个右手拽着前者的腰带,左手去搂前者的大腿,使出吃奶劲儿的想要将他绊倒。
那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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