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里是带了点点儿的暧昧。手指冰凉得像是滑腻的蛇,江光光的胃里涌起了一阵恶心,几乎是立即就侧头避开。
她如避蛇蝎一般,陆孜柇的脸上闪过一抹戾气,收回了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笑了一声,说:“还真以为自己靠上程容简了?”顿了顿,他又凑近江光光,带着报复快感一般的说:“他没和你提过,他有未婚妻吧?”
他那么一字一句的说着,一双冷得像毒蛇一样漂亮的眼眸盯着江光光那苍白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丝的表情。
他那张阴柔漂亮的脸上是带着点儿幸灾乐祸的,江光光和他对视着,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唇角勾了一下,说:“陆少原来还有说人家长里短的爱好,只是恐怕要让陆少失望了。”
她的语气里是带着讥诮的,在讥讽陆孜柇是一长舌妇。
陆孜柇的目的就是不想让她好过,在她的脸上没能看到想看的东西,也不纠缠,冷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江光光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儿变化,又走了那么一截,才闭上眼睛,靠在围墙上。陆孜柇当然会失望了,她和程容简之前,顶多只能称得上是各取所需。
想到这儿的时候,她微微儿的有些恍惚,就那么靠着没动。隔了好会儿。她才又慢慢的往场子里走。
江光光一直都是有些恍惚的,她很少有那么不对劲的时候,阿凯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让她早点儿回去休息。
江光光也没推辞,但也没回家,出了赌场之后就去了场子去了。练得满身大汗,她才重重的倒在地上,闭上眼睛。
可乐他们第二天一早就要离开的,江光光没回去,直到等着他们走了。她才回去。站在老赵头那空荡荡的院子里,她的心也是空荡荡的,就坐在石阶上抽着烟。
沿河表面上开始慢慢的平静下来,赌场里的陌生人不再那么多,码头那边也没出过什么事儿,恢复到了年前的样子。
江光光的生活变得平静规矩,每天的事儿除了赌场之外就是格斗,然后就是睡觉。
这样的平静,更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程容简刚回到别墅,阿南就跟了进去。他将西装外套递给阿姨。这才回头看了阿南一眼,说:“什么事?”
他这段时间都没在沿河,回了一趟京都,这才刚刚下飞机回来。赶得是有些急的,他的脸上却并不见半点儿疲倦。
“有人递了话说是要见您,说是想和您谈谈。并没有表明身份,但应该是条子那边的人。”阿南一脸的凝重。
这些日子以来,表面上看着虽然是风平浪静的,但事实上上边儿的人一直都是在各个约谈沿河的这些大大小小的头目的。
“不见。”程容简拿过了茶杯,淡淡的说:“告诉他,道不同不相为谋,没什么好谈的。”
他的脸上淡得没什么表情,他这次回京都,事情进展得并不顺利。并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
阿南应了一句是,迟疑了一下,说:“这样”
他们的手段他是清楚的,约谈不行,恐怕就会动用硬手段了。
程容简自然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的,眸色深深沉沉的,淡淡的说:“底还没摸透。他们现在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阿南点点头,但脸上却丝毫不轻松,接着说:“近期我会把人都清洗一遍。”
程容简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说:“你看着办。”
阿南迟疑了一下,问道:“您回去,那边怎么说?”
程容简没说话,他的心思深沉猜不透,阿南不再问,低低的说:“二爷,阿北那边,我和他谈过了。这样的多事之秋,他是不肯走的。要不,您让他回来。”
阿北的身手好,他要是能回来,他是能放心很多的。
程容简看也没去看阿南,抽出了一支烟点燃,淡淡的说:“我是让你想办法送他走,没让你和他谈。”
阿南还想说什么,知道程容简一向是说一不二的,应了句是,不再说话。退下去了。
程容简的手撑在额头上,时不时的掸着手中的烟灰,直到一支烟抽完,这才边解着衬衫扣子边上楼去了。
江光光第二天刚到赌场,就见程容简坐在一旁。她是有那么久没见着他的,上前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二爷。
程容简睨了她一眼,说:“练得怎么样了?”
他这记性倒是挺好的,这一月之期马上就到了。
“还好。”江光光回答。
程容简抬腕看了看时间,手指敲了几下,漫不经心的说:“去把人叫过来。”
这话是对着身后的阿凯说的。
阿凯恭恭敬敬的应了句是,很快把陪练的莫桑叫了过来。莫桑是怕他的,连头也不敢抬,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二爷。
江光光原本以为程容简是要让她和莫桑过招的,但却没有,他站了起来,说:“出去试试。”
他说着就往外边儿走去。他并不是突然兴起的,还未上车,阿南就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说:“二爷。都已经清好了。”
程容简点点头,示意江光光上车。他的身影在暗黄的灯光下高大挺拔,江光光看了看已经钻进后边儿车里的莫桑,揉了揉鼻子,说:“您先走,我坐后面的就行。”
程容简扫了她一眼,倒是没说什么,上车关上车门走了。
江光光和莫桑都不知道程容简会怎么试,两人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车子里安静得很。
驶了几近二十分钟,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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