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容简出手倒是大方得很的,信封里。应该是有好几万的。江光光就那么看着,忽然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个人来。
钱她就存着,她在这世间,早已是无牵无挂的。虽然这点儿钱对那个人来说算不上什么,但也算是她的心意。好歹,是她给了她这条性命。
江光光就闭上了眼睛。
赌场已经开门了,但经过上边儿那么一扫,生意是差了很多的。来玩的人也是寥寥无几的。
这样的清冷是前所未有过的,底下的这些人看场子的人是拿分红的,有人忍不住就骂骂咧咧了起来。说道:“二爷到底是什么意思?最赚钱的码头给了别人,现在赌场又是这样子,咱们弟兄还活不活了?咱们弟兄是不是得找南哥要个说法?”
他这就有些煽风点火的意思了。江光光就看了那人一眼。那人尖嘴猴腮的,一口大黄牙。
原本就停业了那么久,他那么一说,立即就有人附和了起来,说:“对,咱们就该去问问南哥。要是没钱咱们都得去喝西北风。”
这边的生意从未那么的惨淡过,谁的心里都是没底的。聚集在一起的人就嚷嚷了起来。都嚷着要去找阿南要一说法。
阿南这时候是不在的,这些人是刻意的想要闹事。江光光在边儿上听了一会儿,就走了过去。
场子里的人都知道她是跟着阿南的,大黄牙带着头,见着她就嚷得更厉害。有几分要她给说法的意思。
江光光的视线在人群里扫了扫,淡淡的笑了笑,说:“你们跟二爷也有好几年了,二爷亏没亏待过谁,你们心里都清楚。这次的事儿,如果不是二爷力撑着,各位现在未必能站在这儿。现在这样儿,大家不说共渡难关,反倒是落井下石。”
她说到这儿顿了顿,刚要接着说,阿南就从带着人走了进来,面无表情的说道:“谁要是想走,不留。”他的视线变得犀利起来,冷冷的扫过众人,接着说:“但谁要想闹事,这儿的规矩,大家应该是知道的。”
他的话一出,底下立即就安静了下来。他是刚回来的。但已经有人将挑事儿的人都告诉他了。他那冰冷的视线就停留在了大黄牙的身上。
大黄牙往后缩了缩,却又不甘心,说:“那南哥说怎么办,现在场子里那么冷清,我们大家可都是上有老下有小要养。”
阿南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个淡笑来,说:“你这尊大佛太大,看来这儿是留不住你了。”说完,不待大黄牙再说话,他就扫向了在场的所有人,一字一句的说:“大家跟了二爷的时间都不短了,二爷有没有亏待过你们你们的心里再清楚不过。有肉吃的时候就叫二爷,只喝汤就不乐意了。这等忘恩负义的人,这儿也留不起。”
他的语气说到最后就冷了下来,“所有要走的都出来,只是想好了,走了,就别再回来。”
底下一时安静极了,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也没有。已有人扛不住,赔着笑脸说:“南哥别和我们大家计较,我们就担心场子里的生意。没别的意思,真没别的意思。二爷对我们的好我们是知道的,还请南哥别和我们一般见识。”
他这话一出,立即就有人跟着符合了起来。大黄牙夹在人群里,讪讪的也跟着符合。
阿南面无表情的,往里边儿扫了一眼,说:“既然不走,以后,就别让我再听见这样的话。”
他说着看也不再看底下的人一眼,转身往他办公的地方走去。等着关上了门。他才对着身边的人说:“去查查,看看是谁在背后挑拨。”
身边的人立即就应了句是,阿南看了看是时间,又淡淡的吩咐道:“查查大黄牙,晚上把他叫到我这边来。”
他在一群人里是有威信的,他一走,底下更是一点儿声音也没有。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敢再私下议论。
江光光看了会儿,才往里走。今天闹这事儿显然是早有预谋的,也幸亏阿南是压得住的。否则,这事儿,以后还会有。
她往场子的方向看了看,如果一直那么冷清,底下的人肯定还会闹起来的。到时候,未必就会像今天那么好收拾。
她的思绪微微的顿了顿,不知道其他的场子里怎么样。如刚才那些人所说的,既然码头是最赚钱的,也不知道程容简怎么会给了刀疤。如果说是因为他挟持了她,她是一点儿也不相信的。
程容简做事,不会是没有目的。不可能那么轻易的退让。江光光的脑子里有什么念头就要出来。却又消散得无影无踪的。她静静的站了会儿,一时就没再想下去了。
晚上江光光并没有再回程容简那边,而是直接回了小院。院子里是冷清得很的,她到屋子里开了灯,将那笔钱丢在了柜子里。
冰箱里是并没有吃的,就连水也是没有的。她四处的看了看,重新又出了门。
到超市是有那么远的,今晚她也不打算再做饭了。在巷口吃了一碗油泼辣子面,然后才往超市。
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已接近是十点,明明是一个人呆习惯了的。这时候她却觉得院子冷清得很。透露着一股子的孤寂。
她将买来的东西归好类,该放进冰箱的就放进了冰箱,该放进橱柜的就放进了橱柜。
经过装修之后,屋子里是宽敞了很多的。连带着光线也好了很多。只是透露着一股子陌生的味儿的。
江光光并没有四处的打量,将东西放好,就往后院走去。后院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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