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用井水简单清理身上的擦伤,看时间,已到了晌午,居民区人气渐渐多了起来,还有阵阵饭香传出,陈静摸了摸肚子,快步往店铺跑去。
“这小兔崽子,这时候又去哪鬼混了,怎么还没回来。”陈静离铺子尚有一段距离,便听到铁叔那浑厚的声音。
“叔,我回来了。”
“兔崽子,终于回来了,你…”铁叔刚准备开口给他上一堂思想教育课,便看到陈静身上的擦伤,只是简单的擦伤,伤口也已结痂。“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跟人打架了。”
陈静便将路上发生的事声色并茂的讲了出来,准备再次讲述自己是多么机智与勇敢,便被铁叔打断了。
“就是说,多亏了那个小姑娘出手,不然你都不知道能不能爬回来。都跟你说了多少遍,要学会智取,智取知道吗?你这样没头没脑的跟人打架我的面子往哪搁,赶紧吃饭,下午我支你两招。”陈静闻言一喜,铁叔是退伍军人,学有几招拳脚功夫,之前纠缠了好几遍他都不教,没想到今天开窍了。
这个时候,城中央一座大型的住宅也开始了他们的饭局,相比铁匠铺的伙食,这已经不足以用豪华来形容,来自极北之地的雪熊掌,金枪鱼的的脊肉,天山上的雪莲,还有许许多多不知名的菜肴,这里的每一道菜,普通人家终其一生可能都吃不上一样。这些都只为款待一位大人物。
“师傅,我敬你一杯。”身穿鹅黄色衣服的小女孩已换上了雪白色的礼服,显得纯洁而高贵。
座中间一名身穿道袍的女人应道:“修仙之人本不用吃这些凡间俗物,但既是徒弟的一片心意,我就陪大家喝一杯。”目光看向自己晚年所收的小徒弟,目光满是宠溺。
“谢谢师傅。”小女孩嬉笑着靠在她身上撒娇。
半年时间悄然逝去。
嗬哈,嗬哈,有力的呼喝从铁匠铺的后院传来。走近一看,可以看到一个院子,除却栽种的一颗苹果树,及树下的板凳,活动空间并不大。上身赤裸的少年,在院子里翻腾,拳头挥舞间带起丝丝微风,招式刚劲而有力。所幸他对此环境颇为熟悉,辗转腾挪没有碰到任何东西。
陈静练习这套拳法已近半年,招式应变了然于胸。加之自己在铁匠铺打了一年下手,身体愈发的结实,运全身力量一拳可达百斤之重。只见他右拳紧握,一声暴喝,眼前一指粗的板凳应声而断。看着自己的成果,陈静兴奋的看着自己的拳头,这是自己第一次能够一拳将板凳打断,以前没有个十拳八拳根本打不了。
想起那天被人打得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陈静知道不管做什么都得有一技保身,铁叔也是那一天,教给他一套伏虎拳法,也是江湖间流传极广的一套拳法。之后,每天陈静都会抽出时间练习,现在打的也是有模有样。
突然,他听到身后有人迅速靠近,头微微一偏,准备一招猛虎下山向前躲避,再伺机给予反击,不待他跨步,回答他的是一个爆栗,这时才听到铁叔的声音,“你个败家子,又把我的板凳打断了,这半年都给你打断多少条了。”
“叔,你的动作太快了,还是躲不了,还有,你买的板凳质量太差了。”
“还狡辩。”说完举手要打,陈静一溜身已到了门口。
“今天要送东西给刘将军是吗,我马上去。”说完就跑了。
铁叔看着他的身影,欣慰的笑了笑,“老陈,你这儿子,不错。”却不知道他说的是陈静的拳法练得不错还是能够打断板凳的力道不错,转头看了看断掉的板凳,摇了摇头,“下次得再买粗一点的。”
淡淡的云层遮住了天空,湿气在慢慢地凝聚,一场春雨正悄悄地酝酿着。
将军府位于城西中央大街,背靠城主府,面对白色森林,门口一对石狮子栩栩如生,四名守卫更是给人凶悍之感。虽地处中央街道,但门口百米范围内除了巡逻的士兵,不见其他行人。
刘将军,名刘渺,晨星国白虎城人,十岁从军,作战勇猛,颇有谋略,从军三十年杀敌无数,立下赫赫战功,却被白虎城主等人排挤,被安排到这偏僻小城,过着看似悠游的日子。
据铁叔说自己曾是刘将军麾下偏将,在战斗中因腿中毒箭退伍,回到故乡也就是凌天城休养,陈静的父亲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他的,那时的铁叔无法劳作,部队竟以粮草紧缺为由不予补助,没有收入来源,生活潦倒,靠着周边的施舍才得以存活,父亲有感于铁叔为国出生入死后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冒险从白色森林为他取来化骨草治疗他的腿疾,铁一般的友谊就是在那时候开始建立的,一开始二人到处游荡,开阔了眼界,也学了不少本事,后来说是累了,父亲回乡下种地,铁叔则留在城中打铁为生,靠着不错的手艺在城中博得一点名声。
陈静距离将军府尚有百步,迎面走来一个士兵,看样子应该是交班回来休息的,样子很是熟悉,陈静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发现那人并不是走向士兵休息的区域,好奇的他便跟了上去,发现那人鬼鬼祟祟的绕到旁边的小路上去,一直到看不到将军府建筑的地方,他躲在拐角处,听到两个男人正商量着什么。
“大哥,东西我都藏好了,就在白色森林的火蚁区,用白布标记着。那地方没什么好东西,一般不会有人过去的。”
“好,记住,这些东西将军看的很紧,要是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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