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的6月28日,她悄悄地离开,五年后的7月1日,她回来了!
飞机降落在京城,她乘火车历经九个小时到达南城,顾慎行站在出站口等着她。
几年的时间,南城的变化不小,但还是有五年前的轮廓,能让她不至于迷路。
她没有地方可去,原先和董冽一起生活过的那间公寓也不知道还在不在,她也不敢去看。
跟着顾慎行到了顾慎行的家,开门的是已经和顾慎行结婚了的郝芸芸。
“嫂子好。”谨言礼貌地叫了一声,弯腰换鞋的瞬间却看到了郝芸芸眼里意味不明的光。
她知道郝芸芸不是对她有敌意,只是,在别人看来,她与顾慎行非亲非故,两人走得太近不免让人产生诸多怀疑。
于是,她拿出手机预定了酒店。在吃过饭之后,婉拒了顾慎行的留宿建议,礼貌道别。
长时间几乎没有停歇的长途奔波让她疲倦至今,几乎可以说是一闭眼就睡过去。在顾慎行家的时候已经是硬撑,从前台拿了房卡,她到了自己的房间锁好门以后沾床就睡。
醒来时室内一片漆黑,不知时间,她闭了眼,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眼的还是黑暗,她撑起身子拿过手机一看,已经是第三天的凌晨。
手机上有三个未接来电,是同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没有回拨。她的卡还没有换,要是拨了就是国际长途,她心疼自己的话费。
腹中强烈的饥饿感让她再难以入眠,她起身将窗帘拉开,天边微微泛着鱼肚白。打开窗户,清凉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她清醒不少。
洗了个澡出来,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不停切换电视频道。
七点,她起床,换了衣服,按住饥肠辘辘的肚子出了酒店。
吃早餐的时候,手机在响,她看了一眼,是那个未接来电的号码。不耐烦地挂断,她接着享受自己的早餐。两个肉包一碗小米粥,是祖国的味道。
她打了个电话给顾慎行:“顾大哥,你有董氏董振涛的私人号码吗?如果没有的话麻烦你帮我问一下……嗯嗯……谢谢。”
顾慎行说他去问孙朔,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个陌生号码打电话来,谨言犹豫了一下,接起,“你好。”
那头传来孙朔冷硬稍有些不耐烦的声音:“顾慎行他妹是吧?你要董叔叔的号码干什么?记好了,号码是***********”
“谢谢,再见。”从头到尾,她只说了六个字,她想,孙朔应该没有听出她的声音。
可是她猜错了。手机刚挂断不到一分钟,孙朔又打了过来,“你是季谨言?你不是死了吗?”
又是一个说她死了的?谨言疑惑,几年前沈卓尔说这样的话她以为是沈卓尔故意挖苦她,可如今隔了五年,又听到这样的话,她不免有些气愤,“你才死了呢!”
说完就要挂电话,孙朔像是预测到她的行动一般,立马吼道:“你敢挂一个试试!”
谨言没有理会,但很快孙朔又说道:“就算你挂断了我也能查到你的位置。”
于是谨言无奈地说:“说吧,你要干嘛。”
孙朔忽然没了言语,谨言不耐烦地说道:“不说我挂了,话费贵着呢!”
“等等!沈卓荦……她怎么样?”
谨言嗤笑了一声,“她好着呢,人长得漂亮,性格又那么好,追她的人可以绕巴黎圣母院十圈。对了,别跟任何人提起我,你就当我死了。”她听到电话那边有东西碎裂的声音,像是孙朔在发怒。
在巴黎的时候,谨言还遇到了沈卓荦,那个经常一袭红裙,娇俏可爱的小姑娘。可是,她在外留学的这些年,明媚的笑容下掩了一层阴郁,她经常看着自己手上的订婚戒指发呆,她说,她和孙朔的婚礼遥遥无期。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孙朔是喜欢沈卓荦的,只是他对沈卓然的感情已经被他当成了一种责任,一时半会儿摆脱不了。
吃完早餐谨言去买了张本地卡,换上之后她拨通了董振涛的手机:“嘿,老伯,还记得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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