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势抢过钢管跨步跳了过去,挥管打向壮汉身后几人,那几人见我红着眼杀了过去,忙拿起武器迎战。
几人一阵吆喝间,已然绞杀在了一起,我以一敌众,竟然不落下风,只听见钢管声吭里匡郎一阵爆响,我靠着过硬的散打技战术,把几位社会哥一度逼退开去。
可正要追过去继续暴揍那几人时,被摔倒在地的那壮汉一把抱住我的腿,张嘴就咬!
虽然隔着裤子,但我的左脚小腿还是被那人咬破了皮,一阵疼痛从小腿传来,一下子延缓了自己的速度,这时被打跑的几个人又围了回来,想要再次把我包饺子。
我还没想好应对之策,抱住我的那人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自己回头看时,只见一个黑影正抓住那人的头发,手里拿着东西砸那人的脸。
我大惊失色:“小姑娘,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回去讨工资了吗?”
那黑影一下砸到地上壮汉的嘴里,砸掉了几颗牙,壮汉捂着嘴巴在地上叫了起来,忽然那黑影像脱兔一般弹身起来,挡在我面前,右脚当空一劈,一个劈腿把一条打手弹飞到两米开外去了。
这是标准的跆拳道动作啊,看起来比我的散打牛叉多了,我见黑影一腿劈开一个打手,不禁拍手赞叹起来:“哇,妹子,没想到你还是跆拳道高手啊,真是失敬失敬!”
“我只会一点皮毛,不足为奇,小哥哥不要谬赞了。”
那黑影正是刚才跑回村的楚诗涵,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出现在这里,真出我的意料之外。
我正要说话,忽然楚诗涵身后已有两个人同时冲了上来,手里的钢管呼呼生风,眼看就要打到楚诗涵,我不敢多想,伸手搂腰把楚诗涵抱起要跑。
可楚诗涵就借助了我这一抱的力量,身子在空中凌空一转,两只脚像蝴蝶穿花般当空踢出,只听“啊啊”两声惨叫,跑到面前的那两个打手鼻子纷纷中脚。
那两人被踢得头昏脑涨东倒西歪,别说拿钢管打人,自己想站都站不住了,都跪倒在地,其他人被吓得定住身子,不敢攻上来了。
楚诗涵被我放在地上时,她伸出右手,与我击了一掌,两人嘴里同时说了一声:“漂亮!”
楚诗涵的目光在灯光下,像两颗明亮的星星,她一脸崇拜地望着我,像个小粉丝一样对我说:“小哥哥小哥哥,你是不是练过武术啊,身手竟然这么了得?”
“我每天都在练。”我如实说,这下妹子更崇拜了:“哇,好厉害啊,原来是位高手哥哥,难怪这么牛叉啊!”
那几个流氓已经被吓得丢盔弃甲,趁着夜色往村里就是一溜烟,看流氓们消失了,我忍着脚疼,迅速跑到铁门边,他要想办法开锁,好带着受重伤的王小萄快点离开。
看着铁门上的大锁和粗大的铁链,我也是犯难了,这时楚诗涵走了过来:“你们是怎么得罪招魂师的,会被他们如此围追堵截?”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盯着铁锁,问她:“你刚才回去做什么,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能让你冒着这么大的危险跑回去拿?”
“这个!”楚诗涵把我的手机递到了我手中,拿着手机,我心里突然一震,望着楚诗涵:“你不要命的跑回去,就是不要命的替我拿手机?”
夜色凄凉,几人都没了心情,王小萄还在昏迷之中无法醒来,我正努力寻找把铁锁弄开的方法,而金合欢,却是在想着自己的手枪。
因为手枪丢失,作为一名警察,这是多么大的失职,她正在想着怎么回去把手枪找回来时,无数的手电光照亮了我们的脸。
白天把我们领进村的那位老乡,带着招魂师和打手,还有亢奋的乡民们,气势汹汹的把我们围在了铁门面前,看来今晚一定要给我们点颜色瞧瞧了!
手电光照亮了所有人的脸,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望着老乡们心里是五味杂陈。
对那个把我们带回来的老乡说:“大叔,你为什么要把我们的行踪告诉别人呢?”
那个大叔淡定地回答:“因为你们违反了神的意思。”
“神的意思?神在哪里啊,大叔,希望你不要被他们所迷惑了,好吗?”
我这完全是祈求的口气,但是那个大叔却是无动于衷,或许在大叔眼里,我们真的只不过是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山外人而已。
大叔说:“神在你的心里,可惜你看不到,你看到的只有狭隘的丑恶。”
“这是谁教你说的?大叔,难道是招魂师教你说的吗?你从你嘴里能说出这种话来,真让我佩服啊。”
“不管是谁说的,我这话难道说错了吗?”
大叔在那里反问着,把我问得哑口无言,现在后面的人已经包围了上来,被大锁锁死的大铁门,眼看也无法打开,看样子我们真是插翅难飞了。
楚诗涵与我挡在前面,把受伤昏迷的王小萄护在身后,金合欢因为要保护王小萄,只能蹲在我和楚诗涵的身后,也在思考该如何脱身。
众乡亲像潮水一样涌了过来,看来他们这次绝对不会再让这几个外乡人从手里逃走,好端端的法事被这几个家伙给搅和了,放在谁心里谁会好受?
今天不把这几人抓去点天灯,怎么对得起大家掏的血汗钱呢?之所以大家如此愤怒,那是因为他们的血汗钱被我们搞砸了,这是不可饶恕的!
所以暴怒的乡亲们失去了理智,绝对不可以让我们坦然溜走,今天不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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