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喾看着脚边‘视死如归’的女孩,手上青筋突起,他现在一点都不怀疑这女孩求死的决心,他今天真中邪了,一次,二次,这是第三次了。
“你给我听好了,我救了你三次,现在你这条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南宫喾觉得自己二十五年来的耐心在今天全部用完了,如果不是在酒店里,他最想做的是掐死这个‘小豆牙’。
“死了就能见到爸爸,妈妈了……”
冯静姝看着掉落地板的水果刀,这世上谁不想好好地活着,可是当活着比死亡更可怕的时候,死亡就成了一种幸福。
“门外的人是谁?”
“一个qín_shòu不如的畜生。”这是冯静姝第一次说脏话。
“给我说清楚,你的名字,外面人的身份,以及你们的关系,否则我立即将你交给他。”
不只是这小豆牙会威胁,他南宫喾一样会。
“冯静姝,外面是我叔叔冯德威,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他送了我一份大礼,将我卖了……”
冯静姝哭着,笑着,此时的她真是难看死了,丑毙了。
“亲叔叔?”南宫喾挑眉。
“冯静姝,你听好了,我去将你叔叔打发了,但是你必须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要知道你值不值得我救。”
南宫喾扣着冯静姝的下巴,警告道,“不要再想着寻死,你要是敢再寻死,我一定找十几二十个男人奸尸,然后再将尸体扔到深山里喂野兽。”
威胁完的南宫喾还不放心,拾起了地毯上的水果刀,这才起身,却不想原本系在腰上的浴巾就这么落下去了。
坐在地上的冯静姝错愕地看着眼前一幕,待她意识到过来脸刷的一下红了。
南宫喾淡定的拿起浴巾,从容的系上,好似刚才什么都不曾发生。
敲门声再次响起,南宫喾打开门,黑着脸怒喝,“不管你是谁,现在,立即,马上滚出我的视线——”
“啊——”门外正是冯德威,他和程总都看到小静进了这房的窗户,他敲半天了,却没人来开门,还以为没人,正准备让前台来开门,不想门却打开了。
南宫喾看着面前这个面容猥琐的男人,眉头几不可见的蹙了下,没想到门外竟然是冯氏的现任总裁冯德威,怪不得刚才听豆芽菜说起这名字时觉得有些熟悉。
脑海里闪过一则新闻报道,他唇角微扬,有意思。
“南宫总裁,是您——”很显然,门外的冯德威也很意外,尤其是南宫喾还系着浴巾。
“我不管你是哪来的阿猫阿狗,现在给我滚——”南宫喾冷漠的声音就像北极冰川上的风,寒意直渗到冯德威的骨子里。
“对不起——”
冯德威头皮发麻,这位爷他可惹不起,可是一想到隔壁的程总,还有那几个亿的工程——
就在南宫喾关门的时候,冯德威一只手伸了过去。
“南宫总裁,请稍等,是这样的,我那侄女顽皮,刚才从窗户里爬了出去,不知道南宫总裁可有看到?”
冯德威不敢直接要人,首先今晚的事并不光彩,其二,南宫喾在虹海市的背景,能力,还有他的冷血残暴更是出了名的,别说是他了,就是程总都未必惹得起。
“你胆子不少,你是第一个敢将本少当人贩子的,看来我们应该报警解决?”南宫喾看着冯德威玩味道,他甚至特意加重了这个‘报警’这个词。
“不——不用了,我再找找,打扰南宫总裁了。”
南宫喾的态度摆在这,冯德威那敢再说其他的话,而且在他还没想好的时候,南宫喾已经将门关上了。
“人,已经打发了,说吧,如果有一句假话,我立即将你送出去。”
回来的南宫喾顺手拿了条浴由扔给冯静姝,自己则靠在床上,点了根烟,静看着坐在地毯上瑟瑟发抖的冯静姝。
“今天是我的生日,一周前我才从维也纳回来,叔叔说我满了十八岁,按照法律程序,我可以继承爸爸的公司股份……昨晚,叔叔,婶婶还有堂妹,堂哥一起为我庆生,我喝了果汁——后来迷迷糊糊的,就再也不记得了,隐隐约约好像听到妈咪喊我,然后就听到叔叔的声音和一个叫程总的男人在说话,叔叔为了一个工程,将我卖给了那个程总,我吓坏了,只窗户里出来了,后来……”屋里开着空调,这会冯静姝的身体已经好些了,声音不再颤抖,却依旧透着几分恐惧。
南宫喾看着冯静姝,眉头挑了下,程总,希望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
“他们说到几个亿的工程,然后——然后说到我爸爸,还有妈妈——”
冯静姝说着豆大的泪珠涌了出来,一直以来她都以为爸爸妈妈是死于意外,可是现在,细一想方才叔叔和那位程总的对话,爸妈的车祸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你父母都不在了?”南宫喾黑着脸道,虽然他隐约猜到真相,但是他要听这丫头自己说出来。
南宫喾起身,拿过了酒杯,这酒洗澡前叫人送来的,他习惯了睡前喝一杯酒,这会见冯静姝惊魂未定,倒了半杯红酒递给她。
“谢谢,谢谢您救了我,谢谢您没有将我交出去。”
冯静姝起身,接过酒喝了口,感觉心里暖暖的,但同时眼泪也流了下来。一个陌生人都这么关心她,可是她的亲叔叔呢?
“记住,你这条命是我的,不准再动任何‘死’的念头,至于今晚的事,你可以报警?”
南宫喾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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