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何盈盈从医院送回家已经是晚上11点左右。
拗不过何盈盈,今晚冯洛德仍要住在这里,为了保险起见,她的手机被锁在客房的抽屉中。
望着自己手中触手可及的抽屉钥匙,冯洛德也顿觉手心冒汗,双手不禁微微地发起抖来。
而这一切的紧张感也都来源于他的预感,今晚很有可能会发生什么古怪事情的预感。
冯洛德在心中不住地安慰着自己。
“这样差不多就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了吧。”
冯洛德洗漱过后,将灯全部关闭,倒在客房的床上,他今天真是太累了,本想睡个好觉来缓解疲劳,此时耳边却陡然传来了一声大提琴的演奏声。
“真是奇怪,我从来都没有在这栋房子内见过任何乐器!”
冯洛德轻轻地推开隔壁主卧室的门,门并未锁上,从门缝中可以看到正在熟睡的何盈盈,由此可见大提琴自然不是她在演奏。
“整栋别墅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绝对不会出现第三个人,那到底是谁在弹奏大提琴呢?”
脊背的汗珠岑岑地往下滚落,那种惊恐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尖锐的演奏声再一次传来,这让冯洛德清楚地记得两天前发生在客房内的诡异经历。
那天的镜子中出现一位拉着大提琴却看不到五官的女人,和今天一样,弹奏的乐曲都是“同命相连”。
冯洛德循声往楼下走去,将楼道和大厅的灯光逐个打开,借此来壮胆。演奏的声音虽然很微弱,但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它的存在,距离地下室越近,演奏声就越清晰。
“应该是在地下室没错。不会是小偷溜进来了吧……”
冯洛德轻声嘀咕着,他想不通小偷为何其他贵重物品不拿,偏偏要去地下室弹奏大提琴呢?他不怕打草惊蛇被发现么?再说,既然有弹奏大提琴的技能,又何必鬼迷心窍地私闯民宅呢。
通往地下室的门就在大厅的左侧,由于需要清扫的缘故,所以并未锁上,冯洛德从旁边拿起了拖地用的拖布杆,借此来壮胆,一步步地走向昏暗的楼梯。
何盈盈曾带我参观过地下室。地下室总共有两层,楼下一层是车库所在的位置,再往下的第二层放置着一些杂物,不过东西摆放得很是杂乱,也就没进去观看。
穿过车库,来到二层,冯洛德打开门口的灯光,那微弱的灯泡照明也仅仅只能勉强看到屋内摆放的物品,好在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终于有了一丝光亮,演奏声随着灯光的开启而戛然而止。
地下室的面积并不大,大约50平米左右,这里摆放着很多废置的电器,还有几个厚厚的包裹。
冯洛德在地下室内来回地踱步,依稀记得在最内侧的角落曾看到过一个大提琴箱,他走过去并将箱子打开,覆盖在上面那曾厚厚的灰尘呛得他接连咳嗽了好几声。
他将略微沉重的大提琴握在手中轻轻地抚摸着,即使被放置在箱内,里面的灰尘也还是不少,显然它已经被摆放在这里很久了。
“刚才我还听到有人在弹奏的……灰尘这么多,看来不见得是这把琴。”
冯洛德将大提琴轻轻地放下,却有一张照片从琴弦内的侧夹层中散落到地面上,这引起了他的注意。
冯洛德将照片拾起,在微弱的灯光映照下可以看到照片内有一对依偎在一起的情侣。两个人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女人十分漂亮,剪短而又清爽的发型;男人长得很是英俊,挺拔的身高,右手握在女人的肩膀上。
从女人发型的长短可以判断她并非何盈盈,这对情侣应该就是张香月和她的丈夫乔民宏无疑,他们的合照冯洛德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也提醒了冯洛德。
“乔民宏与何盈盈结婚这么久,我甚至没有在卧室内看到两个人的结婚照。”
他猛地想起小孙口中,张香月曾告诉他,乔民宏很是奇怪,经常会去地下室翻箱倒柜。
冯洛德只见过张香月这一个外貌与何盈盈酷似的女人,乔民宏又成了这两个女人共同的丈夫,他心中涌现出了一团不可解释的疑问:“乔民宏接近何盈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他为什么要经常到地下室来?”
这时大提琴的演奏声又响了起来,距离冯洛德非常近,他自然听得极为清楚,条件反射地望向拐角的大提琴,并没有任何异常,琴箱还在原地。
“你是人还是鬼?敢不敢给我出来!”
冯洛德用这一声大吼来驱散心中的恐惧,演奏声再一次地戛然而止。“啪”地一声,灯泡突然碎裂,就像上次客房玻璃碎裂那般突然,他紧忙双手护住头部,所幸碎片并不多,并未受伤。
整个地下室黑漆漆的一片,冯洛德摸着黑走出了地下室,回到大厅,手中还握着拿在手中的那张照片。
清晨,冯洛德仍是心有余悸地将昨晚的经历告诉了何盈盈,她看了看照片,很平静地回答道:“我的丈夫曾经是张香月的经纪人,有这张照片并不奇怪。”
“他原来是张香月的经纪人?”冯洛德惊得大呼。
“在张香月突然失踪之后,他就辞去了经纪人的职务,在电影公司做到了管理层的位置。我和他在一个电影宣传会上相识,第一次见面就聊起了张香月,后来就逐渐熟悉了。”
冯洛德对她的疑惑程度也开始逐渐下降,由此看来乔民宏是借着经纪人这个职务的便利才与张香月勾搭上的,那这张照片是不是作为亡灵的她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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