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带两位贵客到后院左房休息,那里已布置妥当。”老先生安排道。
后院显得十分清净阴冷,整个后院似乎不曾有人居住,四周堆放了些柴草,管家把师徒二人带进左房交代妥当后离去,在左房里有一门一窗一卧榻,卧榻上的被褥很新也很厚实,大冬天里两人盖上是足够暖和了,这彰显主人待客的大方厚道。
过了一会,村里的狗吠声由远及近,此起彼伏,郭家宅院的大狗也时而汪汪几声附和着。
“师父,郭家人居然在咱们饭菜里下药,其用心好险恶啊!”符存悄悄地说道。
“天地之间,日月倒悬,是善是恶,循因就果,人人都喜好从自身立场而谋周全,而仁者固然行事光明磊落,不怀害人之心,但不可无防人之心啊!”
“师父,您想过没有,他们把咱们师徒下药后关在这里,是何居心呢?”
“你是怎么想的?”
“他们无非是怕我们是那匪徒一伙的呗,还有可能是想贪图师父的鎏金禅杖和我的宝剑,趁下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把咱俩给害了。”
“如果想害了咱们,为什么只下méng_hàn_yào而不是毒药呢?”
“呃……既然不想害我们,为什么我们不解释清楚我们并非匪徒,只是真正的过客呢?”
“在不确定性或者误会面前,我们可及时传达一些有助于增信释疑的信息,但不可刻意去解释,要给不确定性或误会以时间,因世间万物皆在发展变化中,是非曲直在这发展变化的洪流中要么变得水落石出,要么变得无关紧要,凡事要看势向,顺势而为方为妙!”
郭家宅院里的犬吠声越叫越凶,院子里人声嘈杂……
“郭老爷,村头顶不住了,已败退下来,现在正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如果再守不住,匪徒就进村寨了,请郭老爷早做打算!”
“守卫的人死伤情况怎样?”
“村里已战死十三余人,其他人多数被匪徒打伤了,特别是匪徒中有个被呼为‘屌爆天’的猛汉,功夫了得,无人能敌啊,连雁门二怪都受了重伤败下阵来,幸好雁门三杰还能免强钳制住他。”
“告诉他们两个探子已被我们囚禁起来,让他们立即撤退,否则对两个探子斩立决!”
“可是匪徒很毒啊,说两个探子算什么,还有更大的卧底呢,我们问是谁,他们说是您郭老爷!”
“胡说八道!”
“把每家每户的大狗都放出去助阵!”
自古狗仗人势,大狗气势汹汹地跑向前线,见村寨里的人躲在防守区里,对着村里的人摇着尾巴,然后向前方“汪汪汪”象征性地狂叫几声。
“把狗赶出去!”
狗被逐出防区,大狗见到陌生人狂吠不止,一伸一缩而不敢上去攻击,匪徒毫无惧色,奔上去对准郭家院里的一只大狗就是一闷棍,只听大狗一声闷叫,当场毙命,其他大狗纷纷落荒而逃。
匪徒又发起一阵猛攻,村寨里的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又进行顽强抵御,厮杀声一片……
“师父,看样子,今晚村寨难逃一劫,咱们现在出去帮他们一下吧?”符存悄声说道。
“助人需待时机,时机不到,好心不得好报还遭怨!”
“那还待何时?我担心他们真把咱们当成匪徒,一把火把这后院烧了,到时咱们插翅难逃啊,还不如现在跑出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稍等一会,他们必然前来看咱们动静并有求于我们,这样前嫌方能化解;如果此时莽撞跑出,他们慌乱中说不定真把咱们当匪徒对待,到时百口难辩,岂不是好心不得好报么?”
说曹操、曹操到,符存听到有人在开后院大门的声音,压低声音嘘道,然后装着熟睡的样子,张耳听着周围的一丝一毫的动静。
“我认为他俩不是探子!”说话声显然是郭老爷。
“老爷,这个不得不防啊!”这是身旁老先生的声音。
“要不把他俩……”这粗声粗气的声音不知是谁,把话说了半,应该做了个手势,可能是“咔嚓”之意。
“不可鲁莽!他们自称从中原来,如果不是匪徒,他们也许有妙计以解燃眉之急!”
“这样,先委屈一下他俩,黑布和白衣二丑先把他俩用绳子捆绑好,再给他们解药,然后再审问,看看他们能否帮我们解燃眉之急。”
一个仆人提着油灯,走在最前面,后面跟了四五个人走近师徒二人下榻的左房,见师徒二人正迷糊糊地酣睡,黑布和白衣二丑按照郭老爷的吩咐,将师徒二人五花大绑,老先生取来药和水,给二人灌了下去。
过了一会,行均方丈缓缓苏醒过来,说道:阿弥陀佛,施主缘何将老衲和徒儿捆缚起来?
“快说,你们想为匪徒打探什么?”
“咱们从中原而来,师父是修定寺方丈,我正好奇咱们能为匪徒打探什么呢?”符存一股脑儿弹坐起来,着实吓着了众人。
“贼有贼道,谁知你们打的什么主意!”白衣硬是把他俩扣上贼帽。
“如果咱们真是贼,岂能在这里坐以待毙,早就帮贼做了内应,一把火烧了这个大院,还等你们来捆缚咱们?”
“你们早就被下了méng_hàn_yào,看你们睡得跟死猪似的,如何做得了内应?哈哈哈。”黑布大笑道。
“你们的伎俩早就被咱们看透了,其实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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