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想让大家真正明白‘夫唯不争,天下莫能与之争’的道理,我们都已经明白了,不是么?”桑南斗上前,对着其他人说道,暗示其他人劝止该项比试。
“少爷说不争,自己还要与阎金牛争高低,这岂不是说着道理做着违反道理之事哟。”颜月危嘿嘿笑起来。
理愈明、践愈行。对于‘争与不争’的深刻理解和参悟,小到人与人之间相处,大到国与国之间相交,都极其重要。
“争,要有必胜之道义且让人感受不到冲击感、冒犯和侵略感,可谓之得道进取,故兵家曰:出师有名,得道多助;凡人常因小利、小事等不顺自己意愿而起争执,结果是蛮横者无理霸道而遭人诟病、其家业难兴,软弱者奋起争斗而伤痕累累,是为不智也。”
符存停顿一会儿,见大家默然不语,又继续说道:自古不争有三,其一、有不争的实力,让对手望而生畏,不战自退,故兵家曰:不战而屈人之兵,此乃不争的最高境界;其二、利害犹小、不屑一争,其利其志在远大也;恰如韩信忍受胯下之辱也!其三、无力以争,委曲求全也。可见,颜月危你说我之争是无名之争、失道之争吗?若我不争,也不符合我刚讲不争的三种情况了,所以,你们不必担心我输给阎金牛而失少爷之体态,你们有所不知,我时刻警醒爹爹对时势的预判,我们蛰居此地,非长久之计,今后我们走出此地,将会面对更为复杂的人际利害关系,今不悟透此道,谈作为何易!我今天定要与阎金牛比试一番以悟道!”
大家见符存心意已决,就不再多劝了。
阎金牛摩拳擦掌,感觉很久没人跟自己较量,好生没趣,今天让少爷和大伙再见识一下自己神威仍不减,于是抱拳施礼道:既然如此,在下要冒犯了。
“你一天嚷嚷不休,看你有多大本事,尽管都使出来瞧瞧!”
符存话音刚落,阎金牛就运足气力使出一招‘猛虎下山’扑面而来。
符存侧身一闪、借力打力,以迅雷之势后扫其脚弯处,只听得噗通一声,阎金牛便重重地向前摔了去……
“算你侥幸!”阎金牛从地上爬起,心里很是不服气,又接连使出‘老鹰抓小鸡’、‘旋风卷落叶’等招式,紧攻不放,可符存不紧不慢,令阎金牛气急的是还没触碰到符存身体,好似一股力量硬生生把他滑弹开去,数十招下来,阎金牛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观看的人觉得好生有趣,笑得前俯后仰。
“不服!不服!”
“有什么不服?”
“你总躲闪着我,这叫什么比试嘛!”阎金牛灰头土脸,有力无处使,毫不服气。
“你这是‘人穷怪屋基、屋漏赖瓦稀’!我要攻击你,岂能给你躲闪之机!”
“来啊!来!攻击我啊!”
符存二话不说,点地一跃,跃出丈余高,推山之势使出一掌“泰山压顶”袭向阎金牛……
“咦!好家伙……”围观的人见少爷轻功非凡,惊叹不已,鼓掌欢呼。
阎金牛不敢怠慢,见少爷来势汹汹,赶紧运力相抗,岂知少爷瞬息间又转换招式,趁金牛下盘空虚之际,侧身一腿飞出,像利箭一般正中下怀,疼得金牛嗷嗷直叫。
“能在眨眼间完成调虎离山之式,罕见!实属罕见啊!”吴子虚赞叹不已。
其他人欢呼声一阵高过一阵,精神振奋。
阎金牛岂能就此罢休,揉揉手腕,气急之下,乱拳如暴风雨般向少爷击去。
符存不紧不慢,脑海闪现师父曾以“柳叶四疆”封住了阴玄子的“覆雨难收”的招式,立即使出该招,封住阎金牛的乱拳,旋即一招“拜观音”,反扫阎金牛后脚弯,阎金牛用力过猛、防不慎防,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此时掌声、欢呼声一片。
不觉行均方丈已来到,神色庄重、面无表情……
“师父前来,有要事吩咐吗?”符存见方丈前来,赶紧迎了上去。
“年初安排的任务完成如何?”
“寺院的荒山田亩已开垦,无赖无种可播种啊!”
行均方丈扫视一周,见寺院干净,佛尊整齐肃然,每个人都毕恭毕敬站立侯着。
方丈缓缓说道:今闻懿宗崇奉佛教,于三月廿九日,遣使赴法门寺迎佛骨,虽遭群臣多上疏谏阻,甚至有人言称宪宗即因迎佛骨而驾崩者,但懿宗圣意,声称,‘朕生得见佛骨,死亦无恨!’,于是,广造浮图、宝帐、香辇、幡花、幢盖,皆以金玉、锦绣、珠翠装饰,从法门寺至京城三百里间,道路车马昼夜不绝……
“寺院向来是在官府支持下发展兴盛的,清凉寺与官府衙门失修久矣!看来是再建立联系的时候了。”桑南斗看到清凉寺生存发展的契机,高兴地说道。
“不可,不可!官府必然会盘查我等!”阎金牛大呼不可。
“天有造化,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尔等诚心悔过,何虑之有?”方丈心想朝廷如此尊崇佛道,用不了多久便会大赦天下,继续说道:过几日老衲便前往县衙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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