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可怜我的男人哦,上山砍柴从悬崖坠落,至今尸骨无存,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得下去嘛!唉哟!咱命怎这么苦啊!唉哟可怜我的儿哦,至今颗粒未进,你不能死啊!求求好心人,行行好,让咱孤儿寡母吃个饱饭吧……”
“这寡妇有几份姿色,老爷不如弄回去做个小房……”
一富贵人家仆人见老爷两眼放光,就出此馊主意。
这老爷对仆人狠狠地瞪了一眼,连连说道:晦气!晦气!
这老爷说完,哼着小调儿,扬长而去。
围观孤儿寡母的也就是些衣着破旧,游手好闲之徒,他们都直勾勾地盯着寡妇看,但并未有施舍之意。
符存审见这孤儿寡母甚是可怜,便从腰包里取出一些碎银,扔到那寡妇的盆钵里,引来一双双放光的眼睛,一时议论纷纷。
突然,符存审感觉腰包被人用力拽去,反应过来时,贼人已跑出丈远。
“贼人休跑!”
符存审一行拔腿便追去,但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只见那小偷腿脚利索,几个拐弯就不知去向了。
“不好!我腰包里的碎银也不翼而飞了!”
章水碧把腰包翻了个底朝天,发现腰包被人戳了个洞,惊得目瞪口呆。
“我的碎银也没了,唉!找到这帮贼人,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吴子虚狠狠道。
符存审见桑南斗眉头紧锁、不言不语,便问道:南斗,这下可好?你的碎银还在吧?
“我的还在,唉!都怪我一高兴忘记提醒大家看紧腰包了!”桑南斗自责不已。
章水碧见大家损失惨重,突然一个激灵,二话不说便向那孤儿寡母处跑去。
“水碧,你去干嘛?”
“赶紧去把刚才施舍的碎银要回来。”
符存审一行人回到孤儿寡母乞讨的地方,可人家早已散去,整个街上依然是杂耍喝彩声、说书声,还有小商贩的吆喝声,此时此景对符存审一行人来说,已索然乏味。
章水碧见大家愣着,沮丧道:这下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大家回过神来,桑南斗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把三人拉在一起,轻声叹道:唉!事已至此,眼下就剩下我这点碎银,连到下个州镇的盘缠都不够。
“那怎么办?”章水碧不耐烦道:你不是小诸葛吗,到底想好办法了么?
“嘘!办法倒有一个,只是送少爷回家肯定要耽搁了……”
“快快说来!”吴子虚催促道。
“我的这点碎银一定要藏好,回到客栈,就说我们的碎银都被贼人盗去,让客栈老板收留我们,先在客栈打点杂,不仅能解决温饱还能积累些钱。
符存审着急道:不行,这样积累钱,要积累到何时啊!娘亲病重,我要及早赶回去……
“少爷莫急,此事须要安排得周全,当今乱世,各地饿殍遍野,如果盘缠不准备好就贸然上路,我们不仅不能及时赶回家,很有可能饿死半途,幸好眼下这家餐馆生意还算好,我们应该以此为依托再做打算……”
章水碧眼睛一亮,一阵窃喜,靠近桑南斗,附耳道:打劫这家旅馆!
“你小子想得也太天真了吧,这家旅馆生意这么好,肯定早有人打坏主意了,你进店注意到没有,那些个伙计非同一般……”
“怎么个非同一般法?”
“不跟你啰嗦了,你回旅店自己观察。”
符存审虽然心里着急,一听桑南斗说得有理,便同意了桑南斗之计。
回到旅馆,符存审把被盗一事一五一十地跟接待的伙计交代完后,请他们收留,好挣些回家的盘缠。
店小二见此情景,也不知如何是好,让他们跟掌柜的说去。
掌柜是五十多岁的瘦小老头儿,看起来倒是很精明,听完符存审的用意,也不说话,只是瘪着嘴、虚着眼看着符存审一行人,甚是轻蔑,让人顿生阵阵寒意……
“我们这里人手已经多余了,你们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机会吧!”
瘦老头终于说话了,话说得决然干脆,似乎没有回旋余地,连一点客气的话都没有,显然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啊,桑南斗心想:这个世道,想要人打杂,那大街上一大堆饥饿的人侯着,我们到底凭什么才让人格外开恩呢?金银财宝、美女……嗯,有了……想到这,桑南斗大摇大摆地走上前去。
符存审依然苦苦求掌柜行行好,可掌柜就是不松口。
桑南斗把少爷拉到一边,故意提高嗓门道:少爷,您别妄想掌柜能大发慈悲、行行好了,这个世道,谁都希望掌柜行行好,可掌柜哪有那么多粮食、钱财行行好啊,何况是我们四个大男人……
“你!你,桑南斗!你怎么为掌柜说起话了!呸!”章水碧一听桑南斗的话,气急败坏,心想他丈着还有几个碎银,转脸不认咱们,难不成想私吞。
“我说的可是大实话啊,掌柜的,你说是也不是?”
店里的伙计和一些好奇的食客都围过来看起了热闹……
“这位公子倒说了我想说的!”
“嗯,那就对了,掌柜的,其实,不应该是我们求您行行好,恰恰相反,是您该求求我们留下了!”
“呃……何以见得?”掌柜眼睛一亮,好奇心起。
“当今世道,土匪盗贼横行,我替掌柜的想了下,白马关是边城诸道交汇,人来客往,掌柜不担心财源滚滚来,难道就不担心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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