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芳微微一怔，随即她苍白的嘴角勾起一抹阴笑，笑容逐渐裂到耳根。
“呵呵，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沐婉宁故作淡定道：“在进入地下车库就感到不对劲，只是并未表露出来。直到电梯里面多了个结界空间，这一切都显得如此刻意，所以我自然就明白了。”
都怪自己，先前太过轻敌，认为区区的普通怨灵不足为惧，任务又过于简单，这才差点着了她的道。
可恶！
“说吧，你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闻言，冷清芳攸得睁大血红的双眼，五官顿时有鲜血往外冒。
显得尤为可恐，想必这就是它刚死的样子。
冷清芳阴邪笑道：“那个人渣李部长身旁有高人护着，就凭我现在的实力根本奈何不了他！但那又如何，有人会帮我复仇，但代价就是重伤你！”
话音未落地，冷清芳猛然伸出血红的长指甲，猝不及防地插入沐婉宁的胸口之中。
“哈哈哈哈哈……”她的笑声刺耳又渗人，就好似尖锐指甲划破黑板那般，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堂堂玄术师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亏我还花费心思将你骗到这里，早知道就在那破店当场把你解决掉！”
“呵！是吗？”沐婉宁缓缓抬起头，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既然你不肯说出背后之人，那你就再死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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