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意思?”苏蓝问道。
“陈溟坐了两次牢,一次是因为你父母的事情,一次是因为帝奶奶的事情,而两次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在替上官婷儿顶包,
他不是杀人犯,他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说的难听点,他就是个懦夫而已。”帝谌继续说着。
“什么意思?我怎么听着像是上官婷儿杀了我的父母,让陈溟顶了罪?”苏蓝听着一头雾水,虽然她一直对于父母出事的事
情有所疑惑,但是她从来没有想到,就连杀人犯都能够错抓,甚至让人家白白付出了那么多年的青春。
而且这个杀人犯,恰恰就是那个在自己面前处处都有优越感的千金大小姐。
“对,当初陈溟对上官婷儿下了药,他才逼迫着上官和他在一起的,上官婷儿怀恨在心,把你的父母当做了陈溟的父母,杀
害了,因为她筹划了很久,而且当天为了躲避摄像头,因此传了陈溟的衣服,垫了肩膀,所有没有人能看出来,那不是陈溟,
而是一个女人!”帝谌看着苏蓝的眼睛,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说道。
“额……”苏蓝张了张嘴,但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她觉得自己突然有些理解不了他话中的意思,沉默了很久,她才沙
哑着嗓子说道:“所以说,我的父母,其实就是别人的替代品,替别人死了?”
苏蓝死死的盯着帝谌,一字一句的问着。
“对……确切的说,是替陈溟的父母死了,原本这件事情与你们苏家毫无关系,但是命运就是这么的奇怪,竟然以这样惨烈
的方式,冥冥之中,让我们在那么早的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关系。”帝谌将她因为激动而散落在脸颊边的头发,轻轻的拨到了脑
后,温柔的说着。
而不论他现在多么的温柔,都改变不了这件事情的本质,更无法减轻它对于苏蓝心里的冲击,当做仇人恨了那么多年的陈
溟,自己的姐姐非要嫁给的杀人凶手,突然就不是凶手了,要是以前的苏烟,可能会高兴的的跳起来,但是苏蓝不知道,她的
姐姐已经成了一个疯子,常住地是精神病院了。
“我的父母,原来是死在了上官婷儿的手中?”苏蓝的眼泪,在帝谌温柔到甚至有些小心翼翼的动作中,溃不成军,大滴大
滴的落在了颊边的枕头上,很快,那里就氤氲出了一片水渍。
“嗯,我并不想瞒着你,你当初担心我对上官家做的太绝会寒了别人的心,但是,我只担心会不会寒了你的心。”帝谌用他
的大手,帮苏蓝擦了擦站在眼角的眼泪,然后说道。
“那你之前怎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啊?”苏蓝突然反应过来。帝谌的态度来看,明显就是已经知道了很久了。
“因为以前觉得,不告诉你就是对你好,可是,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我知道,瞒着你是不可行的,我们是夫妻,是要一
切携手走过一生的人,我想,我们能一起一起面对,一起接受,你只要知道,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面前,替你扛
下所有的包袱,所有你不要有过多的心里负担。”帝谌认真的说着。
苏蓝知道,他是这么说的,一直以来也是这么做的,对于帝谌来说,原本就是一个行动派,没有什么过多的花言巧语,只
是一次又一次的用行动来印证着他自己说过的话,从未对她食言过。
“嗯……我明白,谢谢你……”苏蓝含着泪水,嘴角用力的勾起一个弧度,点了点头,随即,却再也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哭吧,没必要忍着。”帝谌伸手将她搂在了怀里,一下又一下,规律的拍打这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他们都知道,不论真相有多么的残忍,他们终归生活在现实中,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多年,他们终于找到了真凶,并且以
自己的方式,让对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那就够了,今天过后,他们还是要笑着面对今后的路,手牵着手,一起面对未来未知的种种。
苏蓝抱着帝谌,痛痛快快的哭着,这些年来,苏烟的转变,苏舫的疾病,父母的身亡的痛,桩桩件件,都压在她一个人的
身上,她很累,也委屈,却只能咬牙坚持着。
直到遇到了帝谌,他心甘情愿的站在自己身前,为自己遮风挡雨,在自己面前像庞然大物一样的困难,在他面前却每次都
能轻轻松松的就化解了,让她待在他的身后,觉得无比的安心,自己也慢慢的摘下了那个假装坚强的假面,在他面前越来越孩
子气,可能这就是爱吧,真正的爱情,在对方面前不就是毫无保留的样子吗?
就像是孩子摔了一跤,只会在看到自己信任的人的时候,才会哇哇大哭,不然再疼也只会撇撇嘴,咬牙忍着,因为这是每
个人与生俱来就明白的事情——眼泪,只有在疼爱自己的人面前最有用。
帝谌对她的态度。由一开始的不情不愿变成后来的主动,这中间的转变,蕴含着的,是对苏蓝独一无二的宠爱,一步步走
到如今的两个人,学会了很多,明白了很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蓝不住颤抖的肩膀,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老公……我想苏舫了,我想去美国陪着他,看着他做手术……”哭过以后,她最最思念和忧心的,是自己唯一剩下的血缘至
亲,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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