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前方出现了光,很淡的光。
“月……月光?”我揉了揉眼睛,差点没兴奋的跳起来,“出来了?出来了?”
加快脚步,我们很快走到了外面。
外面是一处空地。
此时正值夜晚,轻柔的月光如同是薄纱一般倾覆在这片空地之上,借着月光我们可以看见坡地上草木丛生,野花烂漫。
空地四面环山,褐色的岩壁上有几处悬泉飞泻而下。
“不……不对啊!”我愣了一下,四面转了一圈,发现这个地方居然全是岩壁,而没有一条出路。
这是……这是天坑?
抬起头看着天上,只见四面的悬崖峭壁将这里围城了一个坑洞,很大,非常的大,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这是一个典型的“岩溶漏斗地貌”天坑,我可以看见坑底距离地面的高度大概有30层楼那么高,而且坑壁四周陡峭,总体分为两级台地的。其中位于距离地面最近的一级台地,高约有三十多米多米,这个距离的话,我们还算是勉强可以爬上去,可是第二级的台地却距离第一级的台地足足有着一半的高度。
那个距离是我们不可逾越的高度。
“怎么办?”我楞了一下,“这下好了,出来到了天坑里,上不去了!”
“上去?”阿杜看着我,像是再看一个傻子,“这里是龙口崖啊!我们已经到了。”
“龙口崖?”我听了阿杜的话,往天坑上看去,只见那崖壁边面凹凸不平,坑坑洼洼,这么一看上去,还真是有点像牙齿一样,想着如果从高处看去,还真像是一头龙首。
“这里已经临近神树了。”武鸣伸出手指着天上说:“你看!”
顺着武鸣的手指方向往天上看去,只见那圆月的一旁,有一片巨大的黑色阴影,从我们这个低角度看去,就像是立着一根黑色的电线杆柱子。
“我曹,这么高?”我目瞪口呆,“那是什么?”
“就是那棵树!你以为我当初飞机是怎么撞上去的?”武鸣收回目光,“别看了,过来检柴火,神树的入口在龙口崖的山壁上,当初我就是从这里逃出去的,明天等天亮我们就可以进去了。”
我震惊之余,久久才收回目光,跟着其他人一起捡起了段落在地上的木枝。
夜晚,我们生起了火,冰冷的身子逐渐的开始回暖,睡意也随着温度升了起来,大家没有扎帐篷,也没有怎么去闲聊,就这么围着火堆睡了一晚上。
天坑的底下,全是死树烂木头,蚊虫较多,这一夜我们都没有怎么睡好。
所以当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了我的脸上时,我立马就醒了过来。
一觉过后,精神头好的出奇,放眼望去,此时这片古老的天坑森林像是活了起来,久违的太阳光线下,片绿树成荫,高山怪石,白色的云烟飘荡在山谷之间,点点滴滴,甚是好看,岩壁上的树枝蔓藤随风起舞,翩翩而动,群鸟在朝阳下扑扇着翅膀,叽叽喳喳好不快活。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其他人,也没去叫醒他们,而是伸了个懒腰走出昨夜寄居的溶洞。
洞口的右边就是天坑石壁上的山泉,它们淅淅沥沥的像是门帘一般垂下来,我捧起水洗了一把脸,又喝了一口,清爽不已。
真想着大吼一声,老子胡汉三又回来了。
很快其余的几人也接二连三的清醒了过来,他们打了个哈欠,默默的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今天我们要进去,里面一切听我指挥。”武鸣把我叫喊过去布置到。
“里面有什么?”我看见武鸣如此谨慎,心也悬了起来。
“神庙下镇压着妖魔,那些妖魔会吃掉入侵神庙的人。”阿杜对我说道。
“那两个西非石?”我愣了一下,回想起了壁画中的神庙外貌,“可是那是个什么东西呢?”
谁知武鸣这时却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也没见过,我跟着你爷爷从神庙里逃出来的时候倒是十分顺利,但是你想想他们进来的时候,那么多人,只剩下了他,这算正常嘛?”
我听着心头一凛,知道多半又是九死一生了。
半小时的休整洗漱过后,胡茵蔓还在扎着辫子。
另一边我看见此时武鸣已经在贴着天坑底部的山壁寻找入口了。
我和阿杜跟着他,没过多久,便找到了。
那是一处一线天般的山体裂缝,裂缝很深,但是上方挥洒下来的光线足够充足,我们并没有开手电,只是四下张望着往前走去。
1个小时之后,我们走出了裂缝,终于那远古的神迹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一块巨大的空谷。
空谷的中央是一颗巨树,它就这么立在中间,眼见那树干竟然足足有一座山岳般的大小,它没有开枝散叶,只是光溜溜的树干,但是它的高度却是不可估量,上达天际,穿透云层。
而神树之下,一座砖块垒成的神殿就这么耸立在那里,庙宇是呈正方形的设定,并没有过多的修饰,它的前面立了一块很大的石碑,石碑上雕刻有各种的纹路。石碑的两边是两块大石头,石头上还绑了几根红色的线绳,它们系在一起,在神庙的顶部交汇最后直通神树的枝干之上。
阿杜说这是彝族古时候搭设庙宇的基本法则,人们在两侧放置两枚石头,石头意味着阴阳,也就是代表着世间的万物。然后会把石头上牵着红线交错在一起,这是代表着阴阳的相交,也就是万物的诞生,然后把这红绳一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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